梁奉朝一聽還有條件,心裡便老大的不高興。但是為了自己的兒子,他也只能是強顏歡笑,說:“國師,您有什麽條件,盡管講來!我梁奉朝就算是死,也要隻好國忠的病。”
華天行一笑道:“梁太師,您不必如此,我的條件很簡單,我可以治好貴公子的病,但是這必須等到兩件寶物到來之後,您明白嗎?”
梁奉朝點了點頭,說:“國師,您就放心吧,我想,現在押運國寶的人,已經在路上了。接到我的命令之後,他們不敢不聽!”
華天行聽了十分滿意,梁奉朝急忙命人備下了好酒好菜,又叫了幾名美貌侍女陪著他吃酒。
兩個人邊吃邊聊,梁奉朝極力想打聽華天行和江懿婉見面之後都說了些什麽。華天行當然不會說實話,便找了一些說辭搪塞了過去。
梁奉朝親自給華天行倒了一杯酒,說:“國師,您真的有把握治好我兒子的病嗎?您也知道,他是被蕭明陽給……”
華天行一笑,道:“梁太師,我說沒有問題就是沒有問題。如果你不相信的話,那咱們就可以試一試!”
梁奉朝一聽便愣住了,心想這個華天行是不是個白癡啊?剛才還說要見到寶物才給治病,怎麽現在又不用寶物了?
不過,既然人家答應給自己兒子治病了,那自己還等什麽?所以,梁奉朝立刻吩咐道:“來人,把我兒國忠叫來!”
管家答應一聲就想離開,華天行卻將手一擺,說:“慢著!梁太師,您這是什麽意思?”
梁奉朝道:“國師,您不是說要給我兒子治病嗎?”
“哈哈……”華天行一聽就哈哈大笑了起來,說:“梁太師,您想得也太天真了吧?我剛才說過,只有見了寶物才會給公子治病,所以您還是不要癡心妄想了!”
梁奉朝的臉色十分難堪,道:“國師,那您是什麽意思?”
華天行說:“太師,我的意思很簡單,你讓管家去找一條狗來,將那條狗的東西割下去,我有辦法讓它複原!”
“你……”梁奉朝一聽不由得怒火滿腔,這個華天行,是把自己的兒子當成狗了?
但是梁奉朝轉念一想,自己就算是答應下來也無妨。如果華天行真的有這個本事,自己必須要好好地籠絡他呀!
所以,梁奉朝趕緊換上了笑臉,說:“國師說的不錯,老朽也正好想見識一下!管家,去找一條狗來,按照國師的話去做!”
管家答應一聲便離開了,時間不大就帶著兩個仆人走進了大廳。那兩個仆人抬著一條狗,狗的下身鮮血淋漓的,管家的手裡還托著一樣血肉模糊的東西。
華天行的眉頭一皺,說:“太師,你現在讓管家把狗送進一個房間,在我給狗治病的時候,任何人不準偷看,否則的話就不靈了。管家,把你手上的東西扔掉吧,我可以讓狗的那個東西重新長出來!”
管家看了看梁奉朝,梁奉朝朝著他點了點頭,管家便按照吩咐去做了。
華天行站了起來,說:“太師,我知道您不相信我的醫術,所以你可以親自在房門外等候,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梁奉朝一聽欣然同意,兩個人離開飯桌,來到了那間房子的外面。
管家說:“國師,那條狗已經在裡面了,您請進吧!”
華天行點了點頭,打開房門走了進去,從裡面將房門插死了。
來到了一張巨大的桌子前面,華天行看了看那條奄奄一息的狗,
便召喚出了自己的醫神系統。 將醫神系統打開之後,華天行按下了一個按鈕,只見醫神系統之中發出了一道綠光。那道綠光照射在了狗的身上,片刻之後綠光散去,那條狗忽然跳了起來。
“汪!汪!”
那條狗叫了幾聲便來撞門,華天行將門打開,那條狗便竄了出去。
梁奉朝的心裡一驚,急忙命管家等人將那條狗抓住,他仔細一看,那條狗真的複原了,渾身上下也不見一點兒傷痕!
“國師,這,這也太神奇了!”梁奉朝急忙對著國師深施一禮,說:“還請國師為小兒治好隱疾,那我梁家就有後了!”
“呵呵,太師,這倒也不難!”華天行一笑:“方才我已經說過,只要那兩件寶物一到,我便立即動手,如何?現在,咱們該去繼續飲酒了!”
梁奉朝的心裡十分高興, 他偷偷地命令管家再傳一道命令,讓高家國用最快的速度將寶物送來,不得有誤。
其實,高家國已經得到了命令,正在準備啟辰。不過,這兩件寶物的運送卻是一個不小的問題。
那個江山座鍾並不困難,只需要用精致的大木匣子裝好便可。可是那面寶鏡,運送起來並不容易。
寶鏡的高度差不多有四五尺,所以在運送時不能用人抬著,只能用馬車。否則的話一旦發生了損壞,自己根本就吃罪不起。
高家國和二十位富紳商議了一下,用上好的絲綢將那面寶鏡層層包裹起來,外面又用棉花包裹,最後放到了一輛車上。
高家國親自檢查了一下車輛,覺得萬無一失,正在這時,梁太師的第二道命令到了,要他們盡快將寶物送往都城。
高家國一聽十分高興,他親自帶領了二百名精兵守護著寶物,離開了天成府的府城,朝著都城進發。
就在高家國剛剛離開之後,蕭明陽和雲冰倩也悄悄地啟程了。他們遠遠地跟在了高家國人馬的後面,想找機會毀掉這兩件寶物。
兩個人一邊遠遠地跟著,蕭明陽一邊跟雲冰倩說笑。但是,雲冰倩的臉上始終冷若冰霜,這讓蕭明陽有些無可奈何。
蕭明陽的心裡明白,這個小丫頭比以前更加恨自己了。因為自己曾經輕薄過她,所以雲冰倩還是要殺掉自己。
然而,當蕭明陽告訴她要去毀掉高家國的寶物時,雲冰倩又欣然答應和他一起去。用她自己的話來說,這叫做恩怨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