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和清子之間有什麽,但是現在,在她身邊的人是我,而你,只是一個手下敗將,一個失敗者,你沒資格。”
淺野正二一秒都不願意在這裡多待,說完這句話就要去找紀雅清,他要問清楚,這幾個月,她究竟在做什麽,是不是如祁蕭然所說的一樣。
……
這邊,紀雅清正盤腿而坐和她們談話,只見淺野正二怒氣衝衝地衝了進來,拽著紀雅清就往外走。
“你幹什麽?我還有話沒和她們說完呢?”
“喂,我跟你說話呢?”
“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聽到她說弄疼她了,他才松手。的確,見她手腕處有些通紅的印記。
“對不起,是我太激動了。”
“你幹嘛啊?”
紀雅清真覺得他有些莫名其妙。
“行了,你拉我出來幹什麽?”
“你這幾個月在哪裡?都做了些什麽?和什麽人在一起?”
淺野正二迫不及待的一口氣就問了她三個問題,在紀雅清眼裡,他就是把她當成了犯人一般在審問她。
“我在軍統,和綾小路她們在一起,可以了?”
既然他也問了,那她就如實回答。不就是一死嗎,有什麽可怕的。
想到自己每天被監視、圈禁,雖然日子過的還算好,可是一想到綾小路她們,幾乎就是天壤之別,還不如和她們關在一起來作伴呢。
“還有呢?是不是還有祁蕭然?”
“是!沒錯。”
聽到紀雅清回答的如此肯定,淺野正二證實了祁蕭然所說不假。
“走,帶你去見一個人。”淺野正二一個壞笑,拉著她就走向祁蕭然被關的地方。
……
這邊,祁蕭然依舊被綁著。
待紀雅清來時,就看到了已經血肉模糊的祁蕭然。
也不管淺野正二和其他幾個東晁兵的目光,甩開他的手就衝了上去。
捧著祁蕭然的臉,又輕輕地碰了下他身上的傷口,“祁蕭然!是我!你怎麽了!你醒醒!”
她的一切動作細節淺野正二都看在眼裡,看著她對其他男人那麽關心,莫名有些吃醋。
祁蕭然抬頭,對上紀雅清的目光,淡淡的說了句,“我沒事”。
突然,身後響起了一陣掌聲,轉頭一看,卻見淺野正二邊拍手邊走了過來,但見他,不怒反笑。
“真是太感人了!好一對癡男怨女啊!”然後又走到紀雅清跟前,冷冷地盯著紀雅清,半天才哼了一聲:“看來我要早點讓這個人進實驗室。”
然後,他輕描淡寫地吩咐邊上的士兵:“帶歐先生到實驗室。”
淺野正二抓住她的手,不讓她跟過去,“今天,我要讓你看一出精彩的表演,一定會讓你終生難忘的。”
紀雅清咬了咬嘴唇,艱難地說道:“求你放了他好嗎?”
他抬起她的臉,一隻手摩挲著她的臉頰,玩味地看著她,臉上滿是邪惡的笑容,唯有眼中脹滿的血絲泄露出他此刻的憤怒,“你認為我會放過他嗎?”
而祁蕭然只是冷冷一笑,很無所謂的,被松綁以後,就有兩個東晁兵一左一右架著他往地牢裡走去。
紀雅清愣了三秒才想明白,實驗室?精彩的表演?立馬就想到了抗日神劇裡常說的,不是人體實驗就是生化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