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這張符紙,她這一年來日日夜夜的用鮮血供養,為的就是今日這一刻。
周晶晶癡迷的盯著樓司辰那張嚴肅冷峻的臉,在她的心裡,只有這樣優秀的男人才配得上她。
那個吳建剛算什麽東西?不過是個窩裡橫,隻敢衝著女人動手的廢物罷了,若非家人的逼迫,她又怎麽會嫁給那樣一頭牲畜?
緊緊捏著符紙,周晶晶站到了樓司辰面前,與他的距離也隻隔了張辦公桌而已。
“這是什麽東西?”
樓司辰眯著眼,眼神落在周晶晶手上那張藍色的符紙上面,看上去不過只是一張很普通的紙而已。
“能夠讓你聽話的東西!”
周晶晶猛然將手中的符紙直接貼在了樓司辰的腦門上,確認符紙真的貼上後立馬激動的大笑起來。
樓司辰一動不動的保持著剛才的動作,對與自己腦門上多了一張鬼畫符一樣的東西也沒有絲毫反應,就那麽淡淡的注視著已經瘋魔的女人。
“肖團長,就今天一次!”
很快,周晶晶便冷靜下來,她猛然越過那張辦公桌,直接撲在了男人的懷裡,一雙杏眼中透著激動的淚光。
“這張符咒的效果只有三天,三天的時間裡,我隻想跟你一起度過。”周晶晶溫柔的說到,看著面無表情的樓司辰也不害怕。
她相信那個有本事的家夥對自己說的話,這張符咒她也親眼見過它的威力,只要再等幾分鍾,她抱著的這個男人就可以徹底屬於她了。
周晶晶癡癡的笑起來,只要三天就好,三天的時間,她一定可以懷上喜歡的人的孩子……
“這東西……你是從什麽地方得來的?”
樓司辰淡淡的掃了她一眼,便抬起手輕描淡寫的將腦門上的符咒給揭了下來。
他想起來這種符咒是什麽小把戲了,還是很多年前他聽姑姑說起這種邪修會煉製的玩意兒。
咒術師將咒術附身在一張特殊藥劑浸泡過的紙上,再用新鮮的人血以及那人強大的願力,足足花費一年的時間才能夠煉製出來的符咒。
不過這種東西都是邪修騙人的玩意兒,符咒只要對上高於那咒術師修為的人不過就是一張廢紙,而企圖拿著這張符咒完成心願的人,也會在符咒發動後的七天內成為咒術師的一具傀儡。
樓司辰自然能夠感覺到周晶晶與這張符咒之間的聯系,很顯然,這個周晶晶只怕就是被咒術師騙了的那個愚蠢的家夥。
“你!”
當然,樓司辰心裡的想法周晶晶完全無法得知,在看到男人竟然輕而易舉的就把自己足足花了一年心血的符紙給揭下來,她眼珠子都快瞪下來了!
“不可能的!那個人明明跟我說過,我也親眼看見過,這東西明明就有效果的!”
周晶晶搖著頭,不願意接受這個現實。
樓司辰現在還安然無恙,不就證實了她這一年的心血白白花費了嗎?
過去的一年,每一天她都會在自己胳膊上劃上一道口子,讓符咒盡情的吸收自己的血液。
三百六十五天,足足三百六十五道血痕。
她的胳膊上,大腿上全都是醜陋的痕跡,為的不就是今天能夠得到眼前的男人嗎?
“為什麽沒有效果?為什麽你沒有事兒!”周晶晶一臉不可置信,竟是從樓司辰手裡搶走那張符咒,意圖重新給男人貼在腦門上。
不過可惜的是,樓司辰才沒那個閑工夫配合。
從周晶晶的三言兩語中,他便湊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這女人竟然妄圖想用一張破符咒來控制自己,還真不是一般的異想天開。
“看在你也沒幾天好活的份上,現在可以出去了。”
樓司辰直接將人用暗勁推出了房門之外。
而一直守在門口的蘇文飛卻是立馬踏了進來。
“這是怎了?”蘇文飛輕咳一聲,故作不知的問道。
樓司辰又是送了這個大舅子一對白眼,懶散的坐在椅子上,“一個異想天開的女人而已,沒什麽大事兒。”
“周晶晶想對你做啥?”蘇文飛好奇的回頭,看著失魂落魄的女人,這會兒周晶晶看上去就跟死人似得,臉色都泛著青灰色。
樓司辰也沒瞞著,直接就將符咒的事情解釋了一番。
當然,也將這符咒使用之後會付出的代價說了出來。
這讓原本還心不在焉的周晶晶頓時瞪大眼睛,連忙衝了進來,難以置信道,“你說什麽?你騙我的對不對?都是騙我的對不對?怎麽可能的!我怎麽可能會在七天后就死?”
就算再喜歡面前的男人, 那也抵不過自己的命重要。
對與周晶晶而言,只有活著才有希望,要不然她也不會向家族妥協嫁給吳建軍這個比她大了十來歲的男人。
雖然得到樓司辰是她多年的執念,可那卻不代表她能夠為了這個男人豁出自己的命!
這一年每一次用刀劃開皮膚,看著鮮血湧出被符咒吸食的時候她不是沒有後悔過。
可一旦每每想到自己付出的這些代價,她還是咬牙堅持了過來,否則就是一切心血都毀為一旦!
然而……為了今天,她足足準備了一年的時間,可這破符咒不僅沒有絲毫作用不說,居然還能要了她自己的命?
周晶晶整個人都呆住了。
雖然心中不願意相信這個實事,可她更知道,樓司辰絕對不是個撒謊的男人。
她的眼淚立馬掉落下來,自嘲的譏諷道,“這是老天爺在懲罰我嗎?這開的是什麽玩笑?!明明我計劃的東西一樣都沒有實現,憑什麽我就要付出自己的命?”
蘇文飛瞧著她這幅受了重大打擊的模樣也沒有絲毫同情。
說到底,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多行不義必自斃,要是她不搞這一出,還不是一樣活得好好的嗎?
還為了今天這一出計劃了整整一年,蘇文飛撇到周晶晶手臂上的血痕,心裡暗歎。
能夠
多行不義必自斃,要是她不搞這一出,還不是一樣活得好好的嗎?
還為了今天這一出計劃了整整一年,蘇文飛撇到周晶晶手臂上的血痕,心裡暗歎。
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