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能最好,速度最快,力量也是最好……誰能相信他之前受了那麽嚴重的傷,荒廢了大半年?”在弗洛雷斯在辦公室裡,正在和自己的同事們一起研究陸晨體測報告。至於帶隊訓練他都交給了助理教練,足以看出他對陸晨的看重程度。
“現在我們所要做的就是盡量讓陸晨多進行有球訓練,幫助他找回失去了半年的狀態……”
“我認為我們應該了解一下陸晨在過去這半年的恢復訓練狀況,如果可以的話,可以適當減少他的體能訓練內容,增加有球訓練……”
“他的體能看上去完全沒問題,說起來,陸晨的體能一直都是非常好的。”
“很好!”弗洛雷斯拍了拍巴掌。
既然陸晨已經完全沒有問題了,那他們這個賽季關於陣容的輪換程度和戰術的變化就會更多了。
陸晨結束了體側,重新回到隊內,和大家一起進行訓練的時候,當大家對他明顯要比他剛來的時候熱情多了。
球隊的隊長安東尼奧·洛佩斯也親切的走了過來,摟著陸晨的肩膀說道:“你的腳真的受傷過嗎?榮?為什麽我覺得你根本沒有什麽問題啊?”
“熱刺竟然會放走你?列維的腦子一定被驢踢了!都說他是最精明的足球商人,這一次他恐怕是走眼了啊。如果我是他,最起碼會讓你體檢之後,再決定是否讓你走人啊!”
他的話逗樂了正在休息的隊友。
大家哄堂大笑。
“既然你加入了球隊,那麽你就要繼承球隊的傳統……那就是敵對皇馬!我們一定要讓隔壁那些家夥們好看!”洛佩斯攥著拳頭說道。
聯賽冠軍什麽的,暫時不去想,這兩年被巴薩把持著,他們也沒有什麽太大的希望,馬競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自己的同城死敵狠狠的踩在腳下!
皇馬的球迷都認為他們是石樂志,所以才會買陸晨,現在陸晨沒有事了,他們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讓皇馬的球迷閉嘴。這是一個正常的同城死敵的表現!
一直以來,皇馬都要比馬競更強勢,他們在全世界享有的聲譽是馬競拍馬不及的。在皇馬面前,馬競就像是一個自慚形穢的乞丐。
就算他們再被當地的球迷支持,人們也只是會認為他們是一個地頭蛇,皇馬才是真正的貴族。
但馬競的球員一定不會甘心做一輩子的地頭蛇。
聯賽冠軍拿不到無所謂,只要能夠雙殺曼聯,這個賽季就算是沒白踢!
陸晨突然感覺自己和同城死敵這麽有緣,而且自己所在的一方也必須是不利的那一方。
從青訓時期的熱刺,同城死敵是阿森納;去了慕尼黑1860,同城死敵又是拜仁慕尼黑;現在來到了馬競,又遇到了同城死敵皇馬!
這些死敵一個比一個強,他們之間的怨恨也一個比一個重。但是,這幾個俱樂部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和死敵都是不死不休的那種!
陸晨在體側中的表現,因為沒有媒體和球迷在場,所以除了馬競的球員和教練組以外,就沒有其他人知道了。
馬競高層也沒有打算到處聲張的打算,陸晨可以作為他們的一個奇兵。說不定能在巴薩和皇馬的夾縫中求得一絲生機呢!
陸晨這邊就開始和隊友們一起開始了正式的集訓,這也是他自從受傷之後的第一次正式訓練。所以,他非常的忠實,訓練的態度比以往都要認真,比以往更加努力!
要說之前體測的時候,陸晨是靠自己的天賦和實力征服了隊友和教練的話,隨著訓練的逐漸進行,陸晨展現給他們的是他的勤奮!
任何一個看到他訓練的人都不得不承認,陸晨能夠在這麽短的時間之內,從一個小小的青訓球員到一個德甲球隊的核心,並不是運氣使然,也不是純粹開天賦。
誠然,陸晨的天賦了得,但是他的勤奮才是他之所以能立足歐洲足壇的最重要的武器之一!
從青訓時期到現在的馬競,陸晨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和他同樣努力的球員,更別說是比他更勤奮的了。
陸晨的勤奮甚至讓教練們都開始擔憂起來,陸晨是不是因為急於表現自己,所以用力過猛了?他畢竟才傷愈,不注意休息的話,很有可能會再次受傷的。
但是他們很顯然小看了陸晨,這點強度的訓練於陸晨來說根本不算什麽。
在陸晨的堅持之下,弗洛雷斯隻好同意了陸晨這樣高強度的訓練,只不過他會讓隊醫更加頻繁的注意陸晨的身體。
其實陸晨不止是會做一些高強度的身體訓練和帶球訓練,就是簡單的顛球和運球他都會非常認真的練很長時間。
他這是在找回球感……
大半年沒有比賽,甚至足球都沒有正兒八經的接觸過。身體對於球的記憶已經非常生疏了……
俗話說熟能生巧,球感不是天生的,只有你長時間的和足球接觸才能讓身體更熟悉足球。
其實陸晨來到球隊的時間都已經夠晚了,他既要熟悉球感,又要進行體能儲備, 還要和陌生的隊友進行戰術訓練,中間還要穿插機場熱身賽。這讓陸晨顯得捉襟見肘,分身乏術。
畢竟他也很久沒有參加過正式的比賽了,所以他的表現明顯的不夠好。
弗洛雷斯歎了一口氣,“陸晨還是來的太晚了,不然的話,他還是能在球隊裡佔據一個重要的位置呢……”
但是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上賽季,馬競雖然拿到了歐聯杯的冠軍,但是在聯賽當中僅僅取得第九名的成績,所以他們這個賽季還是只能參加歐聯杯,而不是歐冠……
至於為什麽歐聯杯的關進為什麽不能踢歐冠,這個問題嘛……
歐足聯是從2015年才有的規定,歐聯杯冠軍可以獲得下賽季歐冠的參賽資格。而且歐冠冠軍和歐聯杯冠軍都不會佔用本國原有的歐冠名額。
不過這樣也好,陸晨能把上個賽季在慕尼黑1860未能完成的壯舉在馬競實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