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的陪伴著孩子出外遊玩一天,大人孩子盡情盡興,第二日,則是該上學的上學,該上班的上班,各司其職,各司其責。當然,文娟雖然沒用固定上班,不過也沒閑著就是,古德酒廠那邊雖然平日裡多是由那邊經驗老道的大師傅看著,但是三五不時,文娟這個總顧問還要去看看酒質情況···、
而且,最重要的,文娟接手了劉彥歆的病情,最難的那一關闖了過去,這後邊的,自然也要盡善盡美,讓劉彥歆恢復如常,難得,飛揚請她幫個什麽忙,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總是要妥善的。
對於劉彥歆的後續調養方案,文娟主張內外兼修。畢竟,劉彥歆的身體吸收能力有限,想要更快好起來,必須要加大身體對藥力的吸收。她的腸胃吸收有限,而且病了這麽久極為脆弱,最開始文娟只能用溫養的藥膳和藥丸來進行著,第二步,文娟增加了汗蒸藥熏,藥浴這一塊,通過全身毛孔吸收血液運行,來達到更好的結果。
這一點兒了,文娟格外拿手,文娟善用藥,各種藥理之間的搭配,她有著天然的敏銳,其中搭配精妙之處,直讓鄧百草自歎弗如,他直接以筆記的形勢,把文娟這一次的診治經歷脈案治療安排都一一記錄下來,這絕對是一個經典脈案。若不是文娟沒有高調宣揚的意思,天生絕脈也能治愈的消息,絕對是醫道一界原子彈一樣的震撼忙,這絕對是醫學界的突破。
劉彥歆的身體,重在一個養護和擴建雙重並立。文娟勝在感官眼力敏銳,可以及時把握她的進度,及時跟進調整著治療方案藥效的輕重緩急,循序漸進,也就讓劉彥歆相比較之前,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氣色變好,微微有了些血色,面容身體逐漸豐盈,不在皮包過頭一般嚇人,頭髮皮膚有了光澤,手腳知覺越發明顯,身體有了暖意,不在冰涼仿若沒有生命···一日日的改變,讓劉老和劉彥歆本人看在眼裡,感受在身上,不由越發的看重文娟,積極配合文娟的治療。
前期,文娟幾乎一兩日就要去看一次劉彥歆的情況,後面劉彥歆情況漸好,才逐漸改為三五日一次。一來二去的來往,作為醫者和病患之間交流多了,文娟和劉彥歆也就變得越發熟悉,彼此交流投契,也就成了朋友。互相了解的更多,不說無話不談,卻也可以推心置腹。
說起來,文娟對於劉彥歆這個姑娘還是挺佩服的,她們年紀相仿,劉彥歆這些年雖然因為陰絕脈這個怪病,十五六歲之後已經不能再正常入學,但是她卻沒有放棄學習。對於古文化的研究,比起文娟這個中文系畢業的,還要精湛許多,按照劉彥歆的說話就是,這些年她臥病在床,全靠這些書籍的世界,來打發那難耐的時間,全是時間磨出來的。
而且,劉彥歆還有一手好國華,善工筆水粉,寫意風*致絕倫,這一手,是學自當年師從大家,身為大家閨秀的奶奶,自幼打牢的根基。只是後來成年後,她只能臥病在床,艱難動彈,這一份畫藝才丟了下來。不過,如今萬幸,身體股慢慢恢復正常,治療月余之後。劉彥歆可以再次握筆,畫下她喜歡的景色,抒發她的心情。
劉彥歆在這一塊頗有天賦,文娟看過她的作品,雖然她自己沒那一份書畫的能力,但是文娟的鑒賞能力卻是不差的,讓文娟來說,劉彥歆的書畫工地,頗有大家風范,絕對的非同一般。
對於這樣不說琴棋書畫盡皆精通,卻是真正的腹有詩書氣自華,筆下丹青出墨彩的姑娘,文娟也深深表示歎服。
寧寧平日裡多是纏著她,在後期複診不用施針之後,寧寧纏著她一起出門的時候,文娟就會把寧寧給帶在身邊,也是想讓她見識見識,感受一下真正的才女,日後但凡感染一些劉彥歆那份執著的精神和才氣,就能受用了。當然,這只是做父母的一個美好期許,她到不至於非要逼著寧寧往琴棋書畫四者俱全方面去發展,只是想要日後寧寧可以培養些興趣愛好打發時間。學校的課業,文娟主張學會即可, 日後到不會非要要求孩子們的成績,門門都要頂尖。成績不等於能力,比起成績,文娟更看重孩子未來的能力發展。成績只是一時評定優良,學校考驗學生的法門而已。但是學生不可能一直呆在學校的象牙塔內,社會上,生活中,最需要的還是能力。
在這個能力之上的社會,她為孩子們提供了堅實的基礎,讓他們能夠借著他們提供的台階,走得更高更遠。文娟開玩笑過,寧寧日後真得是對這一塊有興趣,劉彥歆可是天然的老師···
因為是秦飛揚牽線搭橋,再加上他現在也算是事業有成,手頭的事也基本上走上正軌,幾方面的生意也都有專門的人才各司其責,他這坐老板的只要負責‘壓榨’勞動力即可,終於比之前兩年瀟灑了些。這樣的情況下,他也就能抽出更多的時間來專門跟進劉彥歆病情的事情。
著來往的多了,又有幼時的一番情誼在,劉彥歆那一份對生命的堅持和坦然的心態,豁達而開朗,自信不陰暗的性格,讓秦飛揚相處起來,倍感痛快,一來二去,心頭不由留下一抹剪影,他抽出來空去看劉彥歆的次數越來愈多,自然又是醞釀出一番美妙,正恰逢金風玉露一相逢。
文娟在這一塊並不是太過敏銳,但是秦飛揚並不是一個願意掩飾自己心意的人。吃過一次遺憾的虧,這一次,秦飛揚很敏感的把握住了自己的心意,也就把那一份好感化為主動的行動。
他這人寧缺毋濫,對於未來另一位的感覺非常重要,難得遇見性情各方面,能讓他動心的姑娘,秦飛揚可不就立即化身行動,明明白白的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