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再看國家政策的改變,能買下來就買下來,不能的話,咱們直接弄塊地方自己見廠房都不是問題!”秦飛揚的頭腦很是靈活,他知道自己目前本錢不多,就是那京都壓根說不出來名字的小酒廠也買不起,起步的階段,也就沒有太貪心,而是利用有限的條件,以小博大。
“這想法不錯,腦筋轉的挺快的!”文娟再次伸手翹起了大拇指,不過,這種辦法,也只有他們這些人能夠倒騰出來。
秦飛揚在沈家吃飽喝足了才回去,第二天一早,如約過來接上文娟往朝陽區而去。大德酒廠是一家快倒閉的小廠子,酒水太小眾,沒有銷路,能夠倒騰點兒外快貼補僅剩的老職工也是好事,所以,對於這莫名找過來的大少,大德酒廠的廠長馬友德很是一番殷勤。
“秦少,你看這邊,無論是儲藏酒窖還是釀酒窖池都完好無損,可以立即投入使用,馬上天涼了,這個時候天高氣爽,釀出來得質地清澈,口感品質都會比其他季節高,也是釀酒的好季節呢!”秦飛揚和文娟的到來,馬友德親自熱情接見,其實還是衝著秦飛揚的北京,看看能不能抱上這條大腿,調離這個馬上倒閉的小廠子。
當然,秦飛揚和文娟都不是那信任別人說得天花亂墜就能哄著的人,不管馬友德說的有多好,兩人還是親自實地都考察一番,確認完全之後,秦飛揚才矜持的點點頭,那小子沒哄他,回頭好好誇誇。
酒廠確認無誤之後,秦飛揚又想辦法倒騰了一起上等的釀酒糧食,按照從文娟那裡拿到的配方,讓酒廠裡還留存的幾個工人幫忙打下手,也給他們些辛苦費讓他們算是掙點兒外快。秦飛揚給他們的外快不低,半個月的收入就趕得上他們往常一個或兩個月的收入,著實讓他們很是歡喜,乾活也就更加賣力。
粉碎發酵蒸餾陳釀,新酒剛蒸餾出來的第一瞬間,那濃濃的酒香,醇正優雅,有經驗的酒廠老師傅不由立馬讚道:“這絕對是好酒!”這些都是老手了,因為對廠子感情深重,才一直堅持留下來,沒有想辦法活動離開,嘗一口,他們更是讚不絕口:“我們釀了這麽多年的酒,這絕對是最頂級的!真該讓那些鄉下佬過來看看,誰說咱們京都釀造不出來好酒,這酒絕對不比茅台五糧液那些大廠出的酒水差!這還是新酒,等這批酒陳釀一下,絕對好喝!”
這些老工人對廠子的感情深厚,都說大德酒廠釀造不出來好酒,現在哪怕是給外人釀造的,覺得他們這邊也能釀造出來一批好酒,真得是此生無憾了。
老師傅的話,和他親自品鑒過的口感,不由讓秦飛揚更有動力,連連盯著酒廠,直至這批酒水完全蒸餾出來,自己做一份事業,和被家裡人安排,秦飛揚的動力完全不一樣。秦飛揚盯著酒水的完全蒸餾,文娟趁空也沒閑著,弄了一批新酒泡進去養身健體的藥材,開始進一步浸泡。等到陳釀完成,這批藥酒也浸泡好,剛好可以一起出廠。
秦老樂得看見最疼愛的孫子這樣精神上進,哪怕他折騰的事情,不是現在的主流,但是老人家看的看,存在就有道理,自古以來雖然有人看不起經商的,但是不可否認,商人的存在會帶動經濟的發展。
就目前中央的風聲來看,是要放開這一塊的局限,飛揚現在先折騰著,等到風氣允許,正好迎風之上。這個時候,就先給他練練手,這點兒小打小鬧,他還是能夠看的住的,也就不怕他折騰。有秦老的默許,秦飛揚不有折騰的更加順利。
新酒加工出來,要在酒窖裡陳釀一段時間,他們這是大曲酒,按照最長的陳釀時間,也最多要兩個月的時間,讓它們自然老化,等到秦飛揚這批酒可以正式出窖池,正好臨近過年的時間,過年也是國內的永久高峰期,秦飛揚盯準這個時間點兒出窖,也正是想著趁著年節這段時間,一炮打響。
當然,新酒可以出廠了,秦飛揚第一件事就是把兩種酒各取了兩壇,兩壇子送到文娟那邊,兩壇子帶著就直奔玉泉山。
“喲,我們家大忙人回來了?”秦老正在院子門口遛彎,看見秦飛揚的車進來,不由駐足,等他下車後,笑著慈愛的打趣道。最近秦飛揚忙起來,幾乎閑余的時間都用在酒廠上面,回來的時間也就少了。不過,看著秦飛揚上進,精神,有了目標的乾勁兒,秦老比什麽都高興。
“嘿嘿···爺爺,我這不是回來了嘛!還給你帶了好東西呢!”秦飛揚揚了揚, 他從副駕駛上抱下來的兩個酒壇,“那批酒可以出窖了,我特別給您帶了點兒,讓您幫忙品鑒品鑒,給點兒寶貴意見!”
“行,這是好差事,晚上讓人準備點兒下酒菜,我們爺孫好好喝一杯,讓我嘗嘗咱家飛揚監督釀製的酒水!”秦老樂呵呵的應了下來,搭著秦飛揚在一旁扶著的手,往家裡回去。
秦飛揚回來的時間不算早,正好也差不多到吃晚飯的時間,秦老囑咐人多準備上秦飛揚的飯。晚飯的時候,他特意打開秦飛揚帶回來的那兩小壇子酒水,先聞其香,“不錯,香味正,和楊家那丫頭釀造的如出一轍。”
“那您再嘗嘗味道?”秦飛揚起身,親手給秦老斟了兩杯酒。秦老這兩年身子康健,隔三差五,也能喝兩杯小酒,不可過多就是了。要不然,秦飛揚也不敢把酒帶上玉泉山。
“口感不錯,雖然距離楊家那丫頭親手釀造的酒水還有一點兒差距,不過畢竟這是批量出品的,能夠達到這種程度,已經不比茅台五糧液這些特供的酒水差什麽,你這一通倒騰,結果不錯!”秦老細細品鑒之後,給出點評和讚揚,而後他又細問:“那接下來,你準備怎麽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