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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罩我去宅鬥》二百三十九、阿香設計陷害
方其凱被她嚇了一跳。

 門房也是。

 何家賢坐在凳子上,聽見梅姨娘淡淡的道:“不許去。”java:

 方其瑞也拉著她的手,不讓她去。

 何家賢知道是為什麽。

 沈姨娘讓方家成了笑話,讓方其凱成了笑話。如今若是參和,自己也將成為笑話。

 可那是兩條人命。

 何家賢不忍。

 正待要說話,方其業卻起身,不理會梅姨娘的眼神,大踏步朝門外走去。

 只是他身子虛弱,雖然強裝的步伐穩健,可三步一歪,還是暴露了體弱的事實。

 他將沈姨娘安置在了方家一處外宅院裡。

 梅姨娘氣得要死,可當方其業要卯足了勁跟她對著乾的時候,她竟然毫無辦法。

 人家是嫡子,律法人情全站在他那邊。

 三夫人和五夫人再也不能成為助力,反而三天兩頭跟公中要銀子。

 方其業不僅收留了沈姨娘,還不許她墮胎。

 沈姨娘雲裡霧裡,可到底能看見方其凱了,便任由方其業擺布。

 何家賢盡量不去想方家的那些亂七八糟,只在方其瑞出了門之後,關起門來過日子,管幾個孩子的吃喝讀書。

 有事情就叫和氣生財,缺銀子就找方玉珠。

 二老爺倒是很喜歡他們一家,多有照拂。

 如此日子雖然清貧,但是歡喜。

 早上送完孩子們上學,何家賢就與紅梅雪梨一起,做些針線拿到街上去賣。

 有人笑無人笑,她早已經不介意。

 紅梅很警惕,絕不露財,也絕口不提他們的日子過的怎麽樣。

 開始還有些不懷好意的人過來探問,時間久了見他們心如止水,不惹事不怕事,到底是不敢惹方其瑞,也就罷了。

 孩子們下學,就是煮飯,溫習功課。

 最大的方寶乾,已經能幫忙帶著弟弟妹妹乾活了。

 然然掐了一根豆角,喂到嘴裡,寶坤也要,哇哇伸手去搶,被何家賢一把打掉:“自己摘洗,別搶姐姐的。”

 方玉珠又挺著大肚子在門口看著笑:“人家都寶貝兒子,唯獨你寶貝閨女。”

 何家賢笑笑:“又生,也不怕累死。”

 方玉珠六年抱了四個,尤不知足,這又懷了。

 “我家少白要去京裡了。”方玉珠笑笑:“他既擔心我耐不住寂寞,又擔心別人欺負於我。覺得懷孕是個好辦法,只要婆婆護著,別人都什麽手段也不敢使到我身上來。”

 從家也是一堆破爛事兒。

 何家賢深有所感,倒是讚同。從少白也不知道要任幾年,不便將方玉珠和孩子們都帶到任上,因此隻好出此下策。好在方玉珠喜歡孩子,願意生。

 多子多福。

 此時已是春天,方玉珠略帶豐腴的臉上,洋溢著滿滿的幸福,倒是比春風還要得意。

 她偏走過來捏一把何家賢的面頰:“還當你這輩子都是瘦子呢,沒想到這搬出來才三個月,就已經一捏一把肉了。”

 然然起身湊到方玉珠面前:“姨母,你瞧我也是一捏一把肉的。”

 方玉珠瞧著然然的身形,深吸一口氣:“你別聽你娘的,怎麽橫著長了?”說完嗔怪了看了何家賢一眼。

 她不說何家賢不覺得,細看還真發覺然然這段時間沒長個子,全長了肉,身上圓潤了不少。

 訕訕一笑,才道:“能吃是福。”

 方玉珠笑眯眯的坐下,伸個懶腰:“我今日要在你這裡吃晚飯了。幾個小崽子成日裡跟著,煩也煩死了了,難得躲出來。”

 何家賢深知其苦,笑眯眯的應下了。

 幾個人高高興興圍了一桌子,菜不算豐盛,但是少了規矩禮儀,卻是吃的很是舒坦。

 雪梨是回家做飯單獨吃的,紅梅也被何家賢勒令不拘小節,一起吃了。

 阿香在這小院子裡,跟在汀蘭院一樣老實。有事就做事,沒事就繡花拿出去賣補貼家用。

 何家賢發覺她的繡工還真是好。

 阿香站起身,給何家賢倒了一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我本以為二奶奶容不下我,沒想到,二奶奶還帶著我來了,奴婢無以為報,只有先乾為敬。”說著一仰頭,將一杯水酒喝光。

 何家賢不好拂她的意思,加上的確高興地很,也端過酒杯一口喝了。

 方玉珠隻斜眼瞧著阿香。

 阿香又連敬了何家賢三杯酒,何家賢說不能喝了,卻擋不住阿香的熱情,拒絕中又幹了。

 直到喝的醉醺醺的,倒在床上人事不省。

 等客散了以後,阿香拐到宅院後門,衝一個早就等在那裡的男子招手:“快來。”

 那男子猶豫一下,有三分拒絕,但是又想到阿香許諾的,事成之後,兩個人遠走高飛的憧憬,忍不住摩拳擦掌,往手心吐了一口唾沫,悄悄摸進了門。

 “二奶奶就在那邊的廂房裡歇息,你不必做什麽,隻消扒光了她的衣裳,和她躺在一起。到時候我先發現你們,然後叫起來,你打了我就跑。”阿香自認為這計劃天衣無縫,現在這宅院裡統共不過就是三四個人,還全都是女人和孩子,那裡會有這男人力氣大。

 “等事情坐實了,咱們就把她扭送到梅姨娘那裡去,你再不必出面,我自然會找到人為我作證,一同去案發現場。”阿香笑著。

 “就你鬼精。”男人捏一把阿香的面頰,垂涎得口水都快忍不住了:“這還是小事,我一定能辦成。反倒是你,趁亂偷些銀子出來,別被人發覺了。咱們以後的好日子,可都指望著呢。”

 阿香聽了也是愉快的。

 男人悄莫兒閃進院子裡,發覺院子很小,忍不住唾了一口:“真是賤的,方家那麽好的府宅不住,偏擠到這小破院子來。”要是在方家,估計能偷到更多的金銀財寶。

 他可是聽說,方家吃飯的碗都是金子做的,夾菜的筷子都是銀子做的。

 “別左看右看了,趕緊的。二奶奶是不勝酒量,所以才昏睡了。等她醒過來,我們都要吃不了兜著走。”阿香催促著。

 男人貓著腰朝廂房摸過去。

 孩子們吃完飯都各自去溫書了,紅梅在收拾,雪梨還未上工。

 阿香看著男人摸進去,心裡暗道成事了,這才去後院找紅梅:“紅梅姐姐,我這邊想問二奶奶借點銀子。”

 紅梅笑著:“那你要等一下了,二奶奶還睡著呢。”

 阿香露出一個失望的神色:“可是我有急用啊。紅梅姐,能不能請你幫忙去叫一叫?”

 這種事,被別人發現,總比被自己發現的好。到時候紅梅叫起來,可就鐵證如山了。

 “什麽事情這麽急?”紅梅一面擦手一面問。

 “我娘家人拖人帶信,說家裡遭賊了,把攢的銀子偷的精光,連買米的錢都沒有了。”阿香哭訴。

 “還有這種事?燕州城一向很太平的。”紅梅雖不信,但是也不好懷疑阿香。

 “紅梅姐,求你了。二奶奶一向最信任你,你幫我說說情,我對你感激不盡。”阿香說著誠懇而真摯。

 紅梅猶豫了一下:“行吧。”

 她起身朝廂房走去,卻不是何家賢的屋子,而是她自己的屋子:“我這裡還有二兩銀子,你先拿去應急……”

 “紅梅姐。”阿香不接銀子,噗通一聲跪下來,聲淚俱下:“是我瞞了你,家裡遭賊,卻不是別人,是隔壁的鄰居,我爹一氣之下,把人打傷了。現在家裡拿不出那人偷東西的證據,那人卻逼著我爹賠錢,開口就是二十兩,這二兩哪裡夠啊。不求二奶奶,我爹就要蹲大牢了……”

 她嚎啕大哭。

 紅梅略微一思忖,知道事關重大,這才帶著阿香去何家賢那兒。

 只是敲了門,卻發覺門沒扣,只是虛掩著。

 阿香心裡一喜,知道她男人已經得手,心裡激動的噗通噗通直跳。

 只要坐實了二奶奶與人私通,二爺回來肯定饒不了她。心灰意冷之下,自己不就有機會了?

 這院子裡,雪梨嫁了人,紅梅年紀大,姿色學識都不如她,差得遠呢。

 她不奢望能做正室,只要在二爺休妻另娶之前,先入室伺候,日後還怕沒名分?

 至於這個男人嘛?她特意叫了紅梅來,就是不打算讓他跑掉,兩個人一齊抓起來,任他紅口白牙,也說不出個子醜演卯來。

 什麽話都不如抓個現行厲害。

 如此一想,心裡居然緊張的不行。

 門“吱呀”一聲被紅梅輕輕推開,阿香心跟著漏跳了兩拍。

 接下來,就是該二奶奶和一個男人赤身裸體躺在床上的場面了。

 阿香心潮澎湃。

 耳邊聽紅梅喊一聲:“二奶奶,門沒關,奴婢進來了。”

 阿香急忙跟著一齊進去。

 眼前的一幕讓她目瞪口呆。

 何家賢整好以暇的坐在椅子上,臉上還帶著宿醉未醒的潮紅,可人偏偏是醒的。

 她的男人,小五被五花大綁捆在一張椅子上,面如死灰,頹敗不堪。

 怎麽會這樣?

 阿香連連後退,喃喃自語,正想跑出去,何家賢笑著叫紅梅:“既然來了,就正好跟你男人待在一塊吧。你跑什麽?難道真正應了那句話?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阿香大喊一聲:“不是的!”就被紅梅抓住。

 小五聽見阿香的聲音,抬起頭來,阿香這才發覺小五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嘴裡滿是血塊,話都說不出來。

 “你怎麽……”阿香還待問,何家賢揚起手中的紙,上面鮮紅的,赫然一個明顯的手印:“你不必問了,他說不出來的。不過呢,他都已經招完了,也用不著說話了。”

 “五哥!”阿香撲過去,渾身抖如篩糠,意圖染指主母,可是死罪!

 她嚇得魂不附體,也不知道該磕頭求饒,還是該矢口否認,將自己摘乾淨。

 畢竟小五被打成那樣,算得上屈打成招。

 “行了,你也想什麽法子了。”何家賢對阿香非常失望:“我見你可憐本分,便帶著你。沒有想到,你的算計居然是在這裡。”

 阿香這才知道,大概從她不停敬酒開始,何家賢就有所察覺,提防著呢。

 她瞧著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的雪梨,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兒音訊,便知道,不是人家中了她的計,而是她中了人家的計。

 略微一思忖,她伏地痛哭:“奴婢不敢啊,是小五逼迫奴婢的。”

 小五一聽怒火中燒,卻嗯嗯啊啊說不出話來。

 阿香見他的確口不能言,忙磕頭求饒:“奴婢一個弱女子,哪裡會想到這樣的計策,若非小五威逼利誘,奴婢決計不敢的……”

 “行了,別花言巧語了。”何家賢拎起桌上的另外一張紙,對小五道:“你聽清楚了,這個女人是怎麽對你的。”

 她將那張紙扔給小五:“你說怎麽處置好?”

 阿香聽了忙又向小五磕頭,卻是什麽辯解的話也說不出來。

 她剛才說跟她沒關系,將小五推出去,如今又怎麽能再對著小五說,一定與他同甘共苦,請他從輕發落呢。

 一時現場寂靜無聲。

 “既然小五沒有意見,那我直接處置了。”何家賢將阿香的賣身契扔到她腳下,輕飄飄的一張,白紙黑字。

 阿香抬頭,淚眼朦朧中聽見何家賢說道:“賣到窯子裡吧,她既然喜歡這種齷齪的手段。叮囑媽媽,好生照顧些。”

 這女人,自己一腔真誠,換來這樣的算計。

 居然要找人汙她清白,簡直是心腸歹毒。

 若非是方玉珠臨走前提醒,她也覺得隱約不對勁,一定會著了她的道。

 想到有可能因此而帶來的後果,何家賢忍不住一個哆嗦。

 小命不保是其次,要她離了孩子們,那是死也不能。

 阿香這算計,不僅狠心,還毒辣非常,心如蛇蠍。

 這樣的女人,放在哪裡,她都不放心。

 殺了她,可她不過是個幫凶,到時候若是小五肯為她頂罪,那就一點招都沒有。

 何家賢索性做一回惡人。

 “二奶奶,您不能賣我,我是梅姨娘的人。”阿香聽見要把她賣到窯子裡去,魂不附體。

 那是什麽地方,那是讓女人生不如死的地方。

 “賣身契在我手上,我願意賣就賣。”何家賢冷哼。

 “二奶奶,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呀。”阿香痛哭流涕,指天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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