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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權策天下》第36 救贖
  李廣雙手抱胸,露出邪魅的冷笑,冷漠的看著這場主仆情深,更多是自己也很好奇,這對蠢女人是怎麽活到現在的。

  “你就這麽取悅軍爺的嗎?”李廣淡淡說道,那女仆聞言有些凌亂,煞白了臉,哆嗦著解開衣衫,恭敬的爬過來抱住李廣的大腿,渾身打著哆嗦,驚慌不安,那些日夜折磨她的噩夢此刻又緊緊掐住她的脖子,讓她窒息。

  其她女子更是驚怕的鎖成一團,不敢出言,甚至連呼吸都憋著,生怕自己被抓出來承歡,遭受那噩夢的纏繞的讓人無法忍受的凌虐。

  李廣抬眼便看見女仆,那映入眼的白嫩的後背,縱橫交錯的青青紫紫印記,還有大小不一的傷口,因她的顫抖掙裂開傷口,滲出紅色的血跡,順著她的後背流了下來,刺眼,醒目。

  李廣勾起嘴角,抬手便勾住她小巧的下巴:“怎麽,這麽想承歡阿,只可惜爺不喜歡髒的”狠狠的甩開她,像是被髒了手一樣,環視了屋子裡,各種各樣的女子,聽著她們此起彼伏的尖叫,冷哼一聲,便看見女仆的主子。

  那是一個怎麽樣的女子,似一株幽蘭。折纖腰呈皓腕優雅端莊。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玉嫩秀靨,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動人心魂。只是可惜了一張花容月貌,醒目的劃痕自額頭而至臉頰,生生的將這容貌毀的體無完膚,那未愈合的傷疤紅腫凸起,如一條蚯蚓臥在臉上,讓人惡心作嘔。

  “明珠,明珠…”那女子見女仆明珠伏在地上半天沒有動靜,心裡咯噔一下,頓時紅腫了眼撲過去抱起她,撩開她的頭髮,帶著哭腔喊著。明珠蒼白個臉,費勁的伸出手,擦掉女子的淚道:“小姐,小姐莫哭,明珠沒事”掙扎著流露一絲淺笑,盡管渾身已經痛的如躺針床,萬針扎痛的感覺,但是還是強撐著,安慰。

  “呦呦呦,這出了什麽事了”一個士兵半敞著衣衫,摟著一個哭哭啼啼的女子,推開門,毫不客氣的將她推進人堆裡,哭泣的女子咬著牙掙扎起來縮在牆角悶聲痛哭。

  士兵這副模樣,明顯就是剛剛才爽過,才稍稍舒心,這一會兒的功夫,又鬧出來事了,這讓他如何不煩。瞥眼一看,頓時怒發衝冠,指著那對主仆道:“又是你們,能不能省點心,都到了這裡,你還當你是大家閨秀,官家小姐,你們啊都給我可省點心,那個不聽話,不好好服飾軍爺,可得好好教你們怎麽學好服侍。”

  李廣眼神中閃過不可察覺的厭惡,一瞬間即過的情緒沒能讓人察覺,下一刻端著狗腿子般的臉道“這位軍爺,這倆是不是不服管教?瞧她們這副模樣,一個半死不活,一個臉龐猙獰”

  那士兵上下打量一下,眼生。聽他說自己是夥房,當下也半客氣半埋怨:“可不是,性子太烈了。”“那就給兄弟個人情,這倆人留給夥房幫廚吧。”李廣順杆子往上爬,悄悄的遞過去幾枚銀錢,士兵一挑眉,嗯,不錯,挺上道的,默不作聲的收起來,揚起一個自心底的微笑:“說那裡話,兄弟之間客氣啥,能用的上她們,也是她們的造化,且領回去,這事兄弟我準了。”李廣會心的拍拍他的肩膀,兩人皆是一臉不好意的笑容,只是李廣心裡稍稍松口氣,剩下的就看這倆姑娘的造化了。

  “你們兩個還不趕緊跟著走”士兵叱吒著,兩個姑娘相互扶著掙扎站起來,李廣此時一抬手:“慢著,你們”笑著對士兵說:“兄弟給找兩身士兵衣服,這身打扮在廚房乾不了活。”士兵點點頭,

喊來人,報了兩身衣服,扔到她們倆面前。  李廣邪魅的笑著道:“換上吧,換完了走人”這句話對兩人真是晴天,煞白的臉毫無血色,怒目圓睜,貝齒咬唇。原本已經千瘡百孔,但是此刻卻雪上加霜,這非人的日子何時是個盡頭。“小姐,別反抗,換了咱們就不用被折磨了。”明珠虛弱的對她說,她含著淚點點頭,松開明珠的手。仿佛還是在府上時,明珠顫抖著服侍她,換了士兵衣衫,而她也生澀的幫受傷的明珠換了衣衫,士兵有些差異也有些興奮,看不出她們倆這麽聽話,看不出這個兄弟這麽會玩。喋喋的笑著,乾咳了咳,豎起大拇指,李廣瞥見,露出個猥瑣的笑容。士兵舔了舔嘴角,掃視一下人堆,拽起一個清秀稚嫩的女子,不顧她尖叫掙扎痛哭,跟李廣打了個手勢,急匆匆去享受他的美人去了。

  作為女子要保守貞操往往比保全性命還要重要。所謂保守貞操,其意即一個女子,或是一輩子不和男子發關系,或是只和法定關系人(惟一的一個丈夫)發生關系,否則就是“失貞”。“失貞”包括婚前性行為、婚外性行為、再嫁和被強奸等等。這種情況隻適用於女子,而不適用於男子。男子和妻子以外的女子發生性關系,充其量隻可謂是“失德”,卻沒有人指為“不貞”,貞操觀念是為女子而設的一種律例。

  尤其是深入骨子裡的三從四德,的三種道德關系和四種德性。“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婦德、婦言、婦容、婦功”,婦言謂辭令(辭令),婦容謂婉娩(儀態)婦功謂絲炱(手藝)。

  “三從四德”,是一種女性的道德規范,是為適應父權製家庭穩定、維護父權—夫權家庭(族)利益需要,根據“內外有別”、“男尊女卑”的原則,由儒家禮教對婦女的一生在道德、行為、修養的進行的規范要求。三從四德對婦女有重要意義。而明珠她們從家族沒落就已經知道,除了死,也就剩下苟延殘喘了,就算這樣也還是要承受身心打擊,她們是一群因丈夫獲罪而流放到邊界上的女人,隨軍作妓是她們不得不做的選擇。大夏律法明確記載死罪其重者,妻子皆以補兵。

  這猶如黑暗籠罩的生路上,還要在經歷什麽磨難,才能看見希望的光芒,尤其是明珠,她更清楚自己必須要活著的意義,她要活著活著守護沐靈兒,即便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不辭萬死。

  自己家小姐自小容貌出眾,自己也是泥菩薩過江,為了保護小姐,自己狠心毀了她的容貌,狠心一次次衝到前面護著小姐,明珠記得第一被蹂躪時的噩夢讓她幾乎去了半條命,每天少的可憐的食物,小姐一口都不舍得吃,全給了自己,整夜整夜抱著自己,身份高貴的小姐為了自己下跪求人,為了看護自己,整宿整宿不睡,守著自己,這條命是自己的也是小姐救回來的,她們誰也不能放棄彼此,自噩夢降臨那天起。

  在眾目睽睽下,換了衣衫,於她們而言,身如飄零葉隨風起波瀾,此生破碎難成夢,一朝夢醒黃土埋白骨,待到魂歸處在祈來生不淒苦。

  李廣莫不作聲的看著她們換了衣服,客套的跟看守士兵打了招呼,帶她們一路繞過巡守士兵,走到一間間屋子,繞了半天,才走到人跡罕至的柴房。

  這裡是廚房後廚最基層,通常沒有人會往這裡來,這裡不僅僅是柴房,堆放雜物,柴火,後面就是萬人塚,埋葬的是犧牲疆場不能屍骨還鄉的將士的墳場,一片片低慫的孤墳,讓人不禁想起那句,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裡孤墳,無處話淒涼。

  “在下李廣,你們可以叫我李大哥,我招你們來乾活,不是讓你們主仆來避難的,不想惹麻煩的話,沒有我的允許,不能踏出這裡半步,你們從今開始就開始準備乾活。”李廣嚴肅道。

  李廣也不知道她們能不能理解自己的用心良苦,這種地方能活下來的只有強者,盡自己本能讓她們成長,看這倆人筋骨不錯,是個練武奇才,這個世道,唯有武功是最好的武器,最佳護身符,救她們也是神差鬼使般的魔障,不管怎麽說,一切都要看她們的造化了。

  沐靈兒和明珠應聲,乖巧的站在一旁,聽李廣囑咐。李廣拎起斧子,示范了劈柴,指著一堆柴說:“你們把這批柴批完”環視了一下四周又道:“這裡雖然荒涼,但是極其安靜,別在意那些孤墳將士,那些都是為國捐軀的錚錚鐵骨男兒!”

  “不會的”沐靈兒認真的道,在她看來死人不可怕,鬼也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這一路走來,太多太多人心,自己感同身受,如今只是守著這一片孤墳,終日勞作,僥幸才有難得的機會能夠在這裡逃避現實的殘酷血腥無情。

  “明珠,你好好休息,這柴我劈”沐靈兒道。笨拙的拎著斧頭,奮力砍著,終究是雙手不沾陽春水的富貴人家小姐。李廣不禁搖了搖頭,示范砍柴。

  凌瓏帶著新軍終於到達邊關城下,只是沒想到,這幫混蛋居然城門緊閉。城樓上重軍戒備,劍拔弩張,緊張的氣氛漫延。此刻要是非得讓凌瓏挑起來給句罵人的話,那麽很明確的告訴你:”翻滾吧兔崽子“

  其實士兵不是沒有去回稟,只是遲遲沒辦法明確回答, 面對凌瓏的怒火,大家只能與一幫兄弟一起死扛,如果真的身份核實是軍師大人,那就玩大了,眾人都能預想到自己的悲催命運,默默祈求,祈求這個新來不那麽暴躁,但是看城樓下亂跳腳的所謂軍師大人,心裡愈加冷了幾分,哽咽的擦了擦不知道是淚還是汗,心裡小悲哀簡直無法言語。

  “大人,新軍在城樓下候著,咱們開城還是不開城。”士兵緊張兮兮的問道,宋鳴擺擺手,掙扎著坐起來,一旁的劉倍趕忙扶起宋鳴,遞上茶水,非常體貼細致入微。只是狗腿子的左派,少不得引起眾人作嘔。

  “核實身份在放,不急,先派人去聯系北疆大將軍。”宋鳴潤了潤喉嚨,一陣乾咳,隻覺得胸悶氣短,憋的腦門子青筋乍起,咳的是呼天搶地的。

  士兵簡直快哭了,真心想抬著郎將大人親自去趟城門口,然後,讓他聽聽,軍師大人的花式罵人,這事整的,鬧啥咧。

  “若是他們有什麽要求,你們就受著,等人核實情況準確,在另請罪。”劉倍狗腿子似的又補充了一下,眾人眼神撇的都快翻到天靈蓋了,這狗腿子,又開始讓人就惡心起來了。

  聽了士兵喊話回稟,凌瓏簡直要氣到爆炸,真心回北疆,搬出大將軍來,讓他們知道什麽叫打狗還得看主人,啊呸,他們才是狗!這群狗娘養的!也不看看馬王爺幾隻眼,敢給老子涼在一邊。

  “虎子,虎子”凌瓏怒不可遏,虎子忙跑過來,“找幾個人,給我坐在城下,給我喊話,別客氣,隨便喊,罵也給罵出來一個人!”凌瓏恨恨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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