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陽光下的德意志》第78章 不甘 下
  “阿爾弗雷德,這說明了什麽?”瑪麗-瓦德西疑惑的向自己的丈夫問道。

  “這說明,不管是英國還是德國,新教都是墮落的,墮落到要跟猶大去合作,去做交易!”瓦德西憤怒的說道,“不管是普魯士的路德宗,還是英國人的聖公會,他們從來沒有認真的去反猶太人!”

  “是的,親愛的阿爾弗雷德,你說的沒錯,我也想起來了,皇儲妃在炫耀她的慈善史經歷的時候,曾經親口說過,她曾經專門資助過猶太人的貧困家庭。”瑪麗-瓦德西從丈夫的懷中直起了身子,對著瓦德西一臉嚴肅的說道。

  “那些信奉社會主義的猶太幽靈,宣揚的無神論和社會主義理論,如果再和猶太人手中,那些巨大的不道德的財富媾和到一起,他們必將密謀破壞德意志帝國的神聖事業!猶太人就是帝國最危險的敵人!”瓦德西惡狠狠的低聲說道。

  “我必須迅速掌握住德國的軍隊,決不能讓帝國內部的敵人.....尤其是那對夫妻的陰謀得逞!容克、貴族和軍隊絕不能失去他們應有的地位!”

  “但是,阿爾弗雷德,那對夫妻可是要做皇帝的.....”瑪麗-瓦德西的眼中閃爍這一團紅色貪婪的火焰,自她認識瓦德西開始起,就知道自己的這個男人對權力野心勃勃。

  “我在普魯士大學軍官團的內線告訴我,威廉王子對反猶太的思想是相當的認可,這是一個合適的皇位繼承者,至少比他的父親合格。”瓦德西輕聲的說道。

  “親愛的,你準備.....”

  “我絕不甘心讓自由主義和社會主義這些邪惡的東西在德國得逞,所以我才這麽費力的討好老毛奇,無論做什麽,我都要從掌握總參謀部做起。”瓦德西的眼中閃爍著綠光,配上一頭銀白色的頭髮,就如同一條陰險狡詐的白狐。

  天主教柏林布道團駐地,位於柏林禦林廣場旁的柏林天主教教堂內。布道團主教兼宮廷傳教士,阿道夫-斯托克主教大人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

  做為羅馬梵蒂岡教廷派駐柏林的布道團主教,阿道夫-斯托克主教肩負著傳播天主教福音與消滅猶太人的雙重重任。

  歐洲歷史上,對猶太人的迫害和殺戮,除了有種族歧視的原因外,更多是天主教和東正教對猶太教的宗教迫害。同樣是源於基督教的新教,一方面誕生的晚,另一方面在教義裡對猶太教有更多的寬容和互諒,所以英國和美國這兩個新教勢力強大的國家,從來就沒有發生過暴力迫害猶太人的事件。

  在德三時期,著名的水晶之夜就是從天主教城市慕尼黑開始的,最後蔓延到全德國。至於東正教的俄國,無論什麽時期,反猶一直都是國策,歷史上真實的屠殺猶太人的手段,其實比納粹有過之而無不及。

  普魯士人,或者說德國宮廷,從威廉一世到宰相俾斯麥都是猶太人的同情者和保護者。歷史上的俾斯麥在被解職後,不停的通過報紙抨擊威廉二世和他的貓頭鷹男朋友,就是通過他的猶太好友的報紙。

  至於皇儲夫妻更不用多說,他們曾經在柏林太子宮多次開過猶太人的專題舞會。

  德國宮廷沒有絲毫的反猶態度,這一切讓阿道夫-斯托克無比的沮喪。

  雖然沮喪多,但是在阿道夫-斯托克看來,他的工作還是有很多的亮點,比如前幾個月,在宮廷內的一次意外的邂逅,讓他認識了威廉一世陛下眼前的紅人,瓦西裡將軍。兩人經過一番深談之後,

在反猶問題上,取得了高度的一致,甚至談到最後,雙方只能通過無恥的吹牛來拔高自己反猶的態度。  阿道夫-斯托克對瓦西裡將軍思想雖然很滿意,但是主教大人還是認為瓦西裡有些天生的缺憾,這個缺憾就是,瓦西裡居然信仰東正教。

  這個在羅馬教廷看來,絕對屬於異端的宗教信仰。但是為了德國的反猶大業,主教大人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阿道夫-斯托克主教大人,同樣將自己的反猶事業的未來,寄托到一個人的身上,那就是腓特烈皇儲的兒子,德意志帝國皇位的第二順位繼承人,威廉王子的身上。

  經過瓦西裡將軍的推薦,在與威廉王子的幾次交談後,主教大人對威廉的評價是:單純、易怒、精神脆弱且偏執,這樣的性格,絕對是個宣揚自己反猶理想的好對象。

  在與瓦德西夫妻的幾次密謀之後,瓦德西的妻子提出了一個正確引導威廉思想的計劃,就是將瑪麗-瓦德西的侄女介紹給威廉做未婚妻。

  瑪麗-瓦德西的侄女,實際上應該說是她第一任丈夫的侄女,她的第一任丈夫就是石勒蘇益格-荷爾斯泰因的桑德博格-奧古斯都王子,普丹戰爭期間丹麥女王的兒子,王子的侄女就是信仰天主教的,石勒蘇益格-荷爾斯泰因的奧古斯塔-維多利亞公主。

  隻與奧古斯塔公主一次接觸之後,主教大人的評價簡單明了,“雖然蠢笨但是虔誠,一個有堅定的天主教信仰卻沒有任何智商的公主,她將會是個好皇后。”

  所以喬伊今天在舞會見到的那位,身材無比健康,腰肢無比健碩的奧古斯塔-維多利亞公主,為何望著威廉王子一臉春意的原因就在於此。

  做為一位著名的陰謀論者,主教大人同樣擅長在宮廷內布置自己的眼線,所以奧古斯塔-維多利亞公主在太子宮的一舉一動,也都在主教大人的視線之下。

  當得知威廉王子始終與伊麗莎白公主跳舞,而奧古斯塔公主沒有任何接近的機會時,主教大人無奈且粗俗的爆了一句粗口,“這些狗娘養的東正教的宗教異端們,都該下地獄!”

  而後主教大人虔誠的用手掌在胸口劃了十字,雙手交叉合什懺悔道,“仁慈的主,請原諒我的直白。無所不能的主呀,懇請您,讓這些宗教異端的罪人們都下地獄吧!”在向上帝虔誠禱告的時候,主教大人的目光卻被辦公桌上的一份報告給吸引住了。

  這是一份關於維多利亞皇儲妃的背景調查報告,裡面詳細列舉了皇儲妃的各種愛好,尤其是她所偏好的自由主義言論與慈善事業。

  “我要有個陰謀,咳,是計劃,神聖的羅馬教廷怎麽能有陰謀。這都是為了勸誡那些迷途的羔羊,所必須的偉大計劃而已。”阿道夫-斯托克主教一臉神聖的思索著。

  “既然你這個危險可怕的女人喜歡慈善,喜歡自由主義的言論,那麽我就投你所好,把奧古斯塔公主包裝成你想要的樣子,然後讓那個東正教異端的親王......哼哼,讓奧夫斯塔成為威廉的妻子,讓她去影響未來的威廉皇帝,我絕不會讓一個猶太人在羅馬教廷的土地上生存!絕不!”

  經過一天一夜的奔波,從柏林開往瑞士最大城市蘇黎世的火車,在午夜時分,剛剛穿過德國與瑞士的邊境檢查站梅爾斯堡。

  德國的邊境警察一下車,火車剛一啟動,某一節車廂內的多名乘客明顯松了一口氣。

  這幾位正是周六下午,參加太子宮沙龍的那些社會主義者們,有威廉-李卜克內西和他8歲的兒子卡爾-李卜克內西,奧古斯特-倍倍爾,克拉拉-艾斯納、卡爾-考茨基,卡爾-赫希伯爾格,卡爾-奧古斯特-施拉姆,愛德華-伯恩施坦、卡爾-歐根-杜林,格奧爾格-亨利希-福爾馬爾和弗蘭茨-梅林等幾人。

  一反在德國境內的沉悶,火車一越過德瑞邊境,這幾位社會主義者們就開始激烈的討論起來,爭論的重點就是,在昨天沙龍上與皇儲妃溝通的不同見解。

  奧古斯特-倍倍爾是個老資格的同志,所以首先發言強烈的反對,赫希伯爾格,施拉姆,伯恩施坦和福爾馬爾背離黨的宗旨,企圖與SAP(德國社會工人黨)的階級敵人媾和的思想與行為。

  倍倍爾憤怒的說道,“你們明知道,李卜克內西同志是堅決反對與腐朽沒落的容克階級有任何妥協的,在李卜克內西同志與我,同維多利亞皇儲妃這個腐朽的資產階級和沒落的封建勢力代表談崩了的情況,你們幾個依然同她達成政治和解的默契,你們的這種嚴重的右傾投降主義行為,是對黨的革命事業的公然背叛!”

  小倍倍爾十歲的愛德華-伯恩施坦,不甘示弱的反詰道,“親愛的奧古斯特同志,在我印象中,每次從皇儲妃那裡得到資助的時候,你總是拿走大頭,我怎麽從來沒看出,你有任何嫌棄皇儲妃捐助資金的行為,哦,也不能說沒有,你總是在抱怨皇儲妃給的錢太少,用階級敵人的錢,這算不算腐朽沒落?”

  “花敵人的錢,這就是一種革命行為,用他們的錢來反對他們,這是最革命的行為!”倍倍爾趾高氣昂,毫無任何愧疚的說道,“再說了,這筆錢是那個反動的皇儲妃,試圖收買我們的賄賂,這就是階級敵人腐化我們的鐵證,我更應該花!”

  “皇儲妃殿下從1863年起,就開始資助ADAV(全德工人聯合會),我也是德國社會工人黨老資格的黨員了,坦率的說,這16年以來,我從未見過皇儲妃對我們提過任何要求,要說有,也只是昨天的這麽一次。”老資格的卡爾-歐根-杜林開口說道。

  “皇儲妃殿下要求我們支持皇儲殿下的工作,她要求也不過就是,希望我們減少不必要的罷工,至於合理的反抗,皇儲妃依然抱有同情的態度,而且皇儲妃保證皇儲會提高工人工資,並想辦法解除反社會主義法。這些態度我們昨晚都看見了,我並不認為皇儲妃的要求有任何過分的地方。”杜林補充道。

  而後,杜林環視了一圈在座的人後說道,“我覺的,就衝皇儲妃殿下16年以來堅持不懈的支持我們,這個要求我們就應該答應她!”

  “幼稚!你這是嚴重的右傾幼稚病!被她這16年的糖衣炮彈給腐蝕掉了,正說明了皇儲妃是極端反動的,她這是長期的、不停頓的、處心積慮的在腐化我們!”倍倍爾一指杜林,“而你,就是被腐蝕墮落的典型代表!”

  四十六歲杜林憤怒的看著小自己七歲的倍倍爾,怒道,“倍倍爾同志,在指責你的同志之前,你應該要有證據!”

  “證據?!弗雷德裡希導師同志的話就是證據,他寫的《反杜林論》,就系統的批判了你的錯誤觀點,你杜林就是一個不夠堅定、明確和徹底的唯物主義者。”倍倍爾大聲的咆哮著

  杜林的臉從白變紅,憤怒的辯解道,“我也是全德工人聯合會的奠基人,我一直戰鬥在德國社會工人黨的第一線,我與這些年輕人一樣,每周都冒著被抓進監獄的危險,往返與德國和瑞士之間!而你所謂的那個導師,當聽說警察要來抓他的時候,穿著睡衣光著腳就跑到英國,至今都膽怯的躲在海峽對面!從來不敢踏進他的故鄉一步!”

  “人人生而平等,生而自由,我這個觀點有什麽錯誤?!他卻用每個時期每個階段,平等和自由是不同的概念來跟我來狡辯!你這位弗雷德裡希導師同志的好學生,請告訴我,斯達巴克斯反抗壓迫追求平等和自由,與巴黎公社反抗壓迫追求平等和自由,有什麽不同?!”

  “古希臘人提倡的智慧、正義、勇敢、節製四種美德,難道現今社會就不需要了嗎!而你的導師卻說道德只在有限的時間領域內起作用,超出這個時間領域,道德就變成謬誤,請問兩千年前的四美德,到現在怎麽就成了謬誤?”

  “你的弗雷德裡希導師同志,就是一個充滿形而上學,滿嘴詭辯,躲在海峽對面瑟瑟發抖的無恥之徒!”杜林對著倍倍爾怒斥道。

  見到眼前的局勢即將失控,做為德國社會工人黨的領導者,威廉-李卜克內西立刻出面為自己最堅定的跟班和打手倍倍爾圓場,在假意呵斥倍倍爾不尊重黨內的老同志之後,又對杜林說道,“親愛的杜林同志,虛心接受批評是每個社會主義者的最基本要求,倍倍爾同志要接受你的批評,你也要接受弗雷德裡希導師同志對你的批評嘛。”

  “關於黨內的路線問題,我們以後有大量的時間可以去爭論這個。而今天,我們主要是討論下維多利亞皇儲妃的問題,無關的事情暫時不要多談!”李卜克內西為今晚的討論定下了基調。

  克拉拉-艾斯納是個二十二歲的年輕姑娘,在萊比錫女子師范學校讀書時,就加入了德國社會工人黨,憑借旺盛的精力以及革命熱情,成為德國社會工人黨中一個冉冉升起的新星,在這種全黨同志都在的重要場合,她必須要發言,要為自己今後要走的路,爭取更多的政治得分。

  “我支持李卜克內西同志和倍倍爾同志的,繼續鬥爭觀點,原因就在於我們德國社會工人黨人的很多政治要求,沒有得到滿足。比如說我向皇儲妃提出的,男女要在立法和教育上平等,同工同酬,允許離婚和墮胎的這些問題上,皇儲妃僅支持我教育平等和允許離婚,完全不支持我的立法平等和允許墮胎的主張!”克拉拉-艾斯納理直氣壯的說道。

  對於克拉拉-艾斯納允許墮胎的這番說辭,在場的每個人男性都表現出極大的不耐煩,尤其是來德國南部和西部,那些天主教和猶太教盛行的區域,包括李卜克內西與倍倍爾也面露尷尬之色。

  最後,在這尷尬的氣氛中,號稱是正統馬克思主義理論權威的卡爾-考茨不得不出面打圓場,“親愛的克拉拉同志,你的這四個政治主張,不得不說是超越時代的,尤其是立法平等和允許墮胎,坦率的說,就是黨內的同志們,對你的這兩點主張,也是存在不同意見的,在黨內部意見沒有統一的情況下,在外部被拒絕也是正常的事嘛!”

  “我做為黨的婦女代表,政治主張必須有前瞻性!在我先進性的政治主張面前,所有反對者都代表著落後和腐朽!”克拉拉-艾斯納瞪著眼睛與黨的理論權威嗆聲道。

  “我覺得克拉拉同志提的政治主張,算的上經過深思熟慮的理性主張,畢竟克拉拉同志沒有像前幾次黨內會議那樣,直接喊出性的解放觀點嘛!”卡爾-奧古斯特-施拉姆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

  在場的所有男黨員們一陣汗顏,在性的解放問題上,克拉拉-艾斯納的超前意識讓所有人不適應,當然除了某些喜歡特殊趴體的男女們。

  李卜克內西同志決定暫時忽視這個支持自己的婦女代表,親自上陣向大家解釋自己的想法。“同志們,作為一名黨員要牢固樹立階級鬥爭的觀念,任何時候鬥爭的觀念不能放棄。雖然皇儲妃殿下在過去的16年裡都在支持我們,但是我們必須認清楚她的封建階級本質,忘記這一點,我們是要犯錯誤的。”

  “倍倍爾同志的政治覺悟就很高,始終牢牢地把握住階級鬥爭這根弦,認清楚了皇儲妃背後的真正目的,我覺得這是相當難能可貴的!階級鬥爭應該是社會工人黨的主旋律,我們一刻都不能放松!”

  “所以即便你們答應了皇儲妃什麽,黨的鬥爭路線絕不能停止!我們要利用敵人,以為跟我們達成協議的麻痹思想,要更快、更猛烈的發動新的罷工運動!”李卜克內西為將來的路線定了基調。

  雖然李卜克內西這麽說,但是依然有人發出了不同的聲音,卡爾-赫希伯爾格站起來,直接發表了不同意見,“尊敬的威廉同志,如果這麽做,我們把一個人的基本信用至於何地?”

  “難道我們也要學那些黑心的資本家,玩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把戲?如果這麽做,一個社會工人黨人和那些資本家有什麽區別,我們還有有什麽道德優勢去領導工人運動?!”赫希伯爾格不滿的說到。

  “錯!我們和那些資本家完全不同,我們是有堅定信仰的人,而那些資本家只知道賺錢!”倍倍爾跳出來高聲說道。

  “親愛的奧古斯特同志,說到賺錢,你在英國的小工廠給工人的工資, 似乎要低於當地的平均工資呀。在背信棄義這個問題上,難道你又要用你導師的那套辯證法來分析嗎?用在敵人身上不叫背信棄義....果然是錯誤在某些領域是錯誤,但是出了這個領域,錯誤說不定就成了正確的事,你這套辯證法的用的還真是嫻熟呢....”格奧爾格-亨利希-福爾馬爾笑著對倍倍爾說道。

  “格奧爾格同志,你用這種陰陽怪氣的語調攻擊黨的導師,攻擊我,你也是準備搞右傾投降主義嗎!,你這是在犯嚴重的路線錯誤!”倍倍爾憤怒的喊道。

  “奧古斯特同志,對一個支持黨的工作,長達十六年的同情者下黑手打黑槍,這種出爾反爾背信棄義的做法,你就是在搞左傾冒動!”愛德華-伯恩施坦毫不示弱的反駁道。

  隨即左翼的李卜克內西、倍倍爾和艾斯納與右翼的赫希伯爾格、施拉姆、伯恩施坦、杜林和福爾馬爾激烈的爭吵起來。

  黨的理論權威的卡爾-考茨則不停的為雙方打圓場。

  弗蘭茨-梅林坐在旁邊默然不語,心道,“這個黨一出生就充滿了內鬥,這麽下去,等到有一天,你們真正的掌了權,世界會變成什麽樣子?”

  威廉-李卜克內西的兒子卡爾-李卜克內西看著這個場面,心中響起他尊敬的弗雷德裡希導師伯父的一句話,“只有無產階級的專政和暴動,才是德國的唯一出路。你們這些反對我父親的人,都是黨的叛徒,等我長大了一定要把你們都專政掉!今天這樣路線錯誤的爭吵絕不會重現,你們都等著,我絕不放過你們!”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