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兩段記憶之後,安娜徹底的樂瘋了。
十有八九是霍德華陛下自己下令給自己戴了無數頂的綠帽子,這個真是綠到家了。
天下第一綠帽王——霍德華陛下!
應該和那些藥劑、藥丸有關系,安娜現在非常想知道那瓶可以消除血脈的藥劑或者藥丸的成分。要是真的有這種藥,那麽久能將血脈能力者從這個異世界大陸上抹去了。
或者說那些給出檢測結果的煉金師搗的鬼,畢竟給小王子殿下治療的就是這些人,還有那個教會的紅衣主教。
要是所有參與治療和得出這個結論的人都是一場陰謀的實施者,那麽完整的故事就不會那麽簡單了。二百多年過去了,他們居然沒有後續的計劃展開。
以霍德華陛下的智慧一定在冷靜下來之後發現了其中的陰謀!
一種行動可能是他把那些煉金師和教會的紅衣主教都抓了起來嚴刑拷打,但沒有得到任何的結果。
另一種是對方的勢力讓霍德華陛下也忌憚,畢竟教會都牽扯在其中的陰謀已經超出了奧斯帝國的影響范圍了。
不管是哪一種,安娜都好想知道完整的故事。現在胃口被吊了起來後,居然沒有後續的展開了。
“喂!喂!喂!那個幕後的大哥,你這個故事才講了一個開頭怎麽就不講了!”安娜高聲的說道。
“安娜!你別說了。”
菲布理捂著安娜的小嘴警告道,奧利弗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了。
作為最崇拜自己父親的兒子,但有一天自己心目中偉岸的父親也有著不堪回首的過去,那種落差和失落帶來的打擊是致命的。
奧利弗從小到大都是活在父王的光輝之下成長,對於奧利弗來說自己的父王就是活著的傳說。
霍德華陛下作為最小的那個王子,經過五年的奮戰就擊敗了自己所有的兄弟姐妹,登上了國王的寶座。這是奧斯帝國的傳奇。
在之後的統治中,實行了一系列的改革新規,用了百年的時間使奧斯帝國成為了可以和東部王國這個最古老的王國相抗衡的國家。這是整個大陸的傳奇了。
奧利弗一直為這樣的父親自豪,父王的人生就是奧利弗最好的人生指南,為了成為父王那樣的王者,奧利弗連自己生母的死都沒有掉下一滴眼淚。
因為父王曾經說過,我們這輩子都一直在失去我們所擁有的一切,所以我們沒有時間去為過去失去的東西落淚。我們要為未來活著,只有這樣才對得起那些跟隨你的人。我就是奧斯帝國的王,他們追隨我、愛戴我、敬畏我,我只能還他們一個最強的帝國。
安娜看著抱著頭嚎啕大哭的奧利弗,走過去理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個男人就站起來!在我小時候,我也覺得自己的父親的萬能的,他就是我心中的神。但我逐漸長大之後就發現那個萬能的父親已經消失了,我心中的信仰也隨著崩潰了。”
“我一直問我自己,這是為什麽?但沒有人能給我答案。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一本書中這樣描繪自己的父親,我突然發現父親的背影突然佝僂了起來,在月台下的路燈旁,父親的影子也變得矮小了。”
“我突然發覺自己的鼻子發酸,眼淚已經在眼眶中打轉了。我逃避開了父親的背影,打開了父親給我的包裹。但我看到包裹中的橘子和錢的時候,眼淚再也忍不住了。”
“書中是這麽寫的,我不知道奧利弗你聽完之後有什麽感想。但我知道這是每一個男人都要經歷的過成,當父親不在是我們心中信仰的那個神的時候,我們便是父親心中未來的神。”
“奧利弗,你也會是你孩子未來的信仰和神。歷史的車輪就是這樣不斷向前重複著不一樣的故事,相同的感受。”
被安娜灌輸了一大鍋毒雞湯之後,奧利弗終於止住了哭聲。
菲布理敲著安娜的頭問道,“我怎麽沒有看到過書中有這樣地描寫過父親的背影,月台下的路燈是什麽地方?”
“菲布理姐姐,這是我在愛麗絲學院看到過的書啦!我也不知道月台下的路燈是什麽地方,那些書籍的作者都是高人,像我這樣的天真可愛的少女是無法猜測他們腦子中到底在想什麽的。”
安娜抱著自己的頭,忍痛嗚咽地說道。
“哼!要是被我發現你是騙我的,你就死定了。你就去愛麗絲學院半年的時間都不到,這麽短的時間裡你光是勾搭夏洛特就花費了大量的時間,你會有時間看書?”
菲布理一針見血地指出了安娜的行為模式,而且聽說還是有一對失散的平民姐妹花叫莎拉和米拉的,這是從沙琳的口中得知的隻言片語。
就在三人打鬧中,周圍的藤蔓突然綁住了椅子上的所有人,只有十多個人憑借著自己過硬的血脈能力掙脫了藤蔓的束縛。
“果然這次的聚會有問題!”
“這種反常的伎倆用在我們身上太可笑了一點。”
“大家還是想想怎麽活著逃出去吧!”
“這有什麽好想的,既然我們都把族中的小輩事先趕了回去,只要我們齊心協力殺出去。我就不信有誰能留下我們。”
“你說的倒是輕巧,我們齊心協力殺出去,我就拍到了緊要關頭有人在背後下黑手。”
……
完整抵禦住了血榕樹生命果實的引誘,沒有動口老貴族們。並沒有陷入到記憶中去, 在意外發生的瞬間他們就做出來對應之策。
看著三三兩兩各自結成的小團隊的老頭子們,安娜心裡為這個幕後之人感到了悲哀。除了年邁的霍德華陛下,其他這些奧斯帝國的中流砥柱並沒有任何的損傷。
看來他們的計劃已經失敗了一半,現在就要看雙方的硬實力了。就像當年阻擊自己和菲布理生母的那次戰鬥一樣,任何的計謀和手段都只能殺殺小嘍囉,最後決勝負的還是看雙方的底牌誰硬。
要是只有一個復仇的王子殿下是無法留下這裡所有人的,頂多在拉幾個墊背的。
“噗!”
奧利弗突然口吐鮮血之後昏迷了過去,菲布理抱住了奧利弗下墜的身體。
奧利弗的變故讓在場眾人的臉色都得毫無血色,到底受到了什麽攻擊?未知的攻擊才是最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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