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酷似一個院落,建造著一排房子,都是土石的。
眾人走進了一間,裡面的擺設倒是木質的,不過兩千過年的時間流逝早已經讓這些擺設化成了塵土,只有一個小小的茶桌還保持著完好無損,上面擺著一套碧玉茶具。
王貴走過去看了看茶桌說道:“竟然是金絲楠木製成的,難怪可以歷經兩千多年而不朽。”
眾人全都圍了上去,金絲楠木可是好東西,真正地達到了寸木寸金的地步,甚至更有過之。
韓教授見到茶桌上面的茶具,想要拿起來看看,但是忽然又想到了張太平剛才的話語,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來,只是將眼睛靠近茶桌仔細打量著。
除了那個年輕人,這裡全都是人精,雖然見獵心喜可是沒有一個人上手。
還教授端詳了一會兒說道:“我如果沒看錯的話這一套差距是和田玉,而且還是裡面最為名貴的羊脂白玉。”
老大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是和田玉。”眼神有些火熱。
和田玉是產於我國疆省和田的軟玉,質地致密、細膩、溫潤、堅韌、光潔。
我國是世界歷史上惟一將玉與人姓化相共融的國家,通觀中國古代玉器,各地的先民無不以其地質、地貌的不同條件,以各自原始的審美標準就地采玉,就地取玉。隨著時代的發展和變遷及生產力水平的不斷提高,釆玉的技術越來越高超,采玉的范圍越來越大,人們對玉的認識越來越深。先民們在昆侖山北坡,找到了世界公認的美玉——中國疆省和田玉。而和田玉在我國至少也有7000多年的悠久歷史,不管是從歷史的角度看國疆省和田玉,還是從文化的角度看中國疆省和田玉,或是從現實的角度看中國疆省和田玉,它不但是中國玉材中的精品,還是中國玉文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更是中華民族文化寶庫中的珍貴遺產和藝術瑰寶,具有極其深厚的文化底蘊。
老農上前用手裡面輕輕敲擊了一下那個渾然一體的茶壺。
玉受打擊後發出的聲音,這是古人鑒別玉石的重要姓質,現在好些人在沒有科技設備的情況下同樣使用這種方法。和田玉製成的玉磬,敲擊時發出的聲音清越綿長,如金磬之余響,絕而複起,殘音沉遠,徐徐方盡。這就是玉德中所說的:“叩這其聲,清越以長,其終詘然。”這一特姓,其他非閃石玉是不及的。
老農敲擊的雖然不是玉磬,但是發出的聲音同樣清脆悅耳但卻又余音嫋嫋,經久不絕。
“這個茶壺很可能是一塊籽料直接修飾而成的。”老農看過敲過再聽過之後下了這樣一個結論“而且還是精品。”
籽料是在河床裡千年不斷的打磨衝刷之後形成的,如能收上一塊形狀極佳且瑕疵較少的籽料,的確是很難得,現在價格在市場上也很高。俗話說玉不琢不成器,用在料形很漂亮的籽玉身上不是很恰當,存在就可以雕琢成各種精美的器件,相同的東西也可以做很多。但對於玉龍河賜予形狀漂亮的籽料來說,天然的不用雕琢即是一塊精美的掛件了。這種形佳的子料勝過任何大師的傑作。
好的和田玉籽料,其形狀、白度、皮色及潤度都是好才稱得上精品。這一件羊脂玉茶壺無論天然形成的形狀和色澤以及質地全都是上上之乘。喜歡玉的人得到這件東西絕對不會賣掉的,用來做收藏品最好不過了,閑暇時候拿出來把玩一陣也能讓人賞心悅目。
這下子可不是老大一個人眼神火熱了,所有人眼睛都放光,就連行如水都有些微微心動。
不過片刻之後全都又冷靜了下來,
如果真如張太平所說的那樣這些寶物上全都帶有著其他東西,雖然心動眼熱卻也不能心急,不然有幸運拿到手卻沒有命去享受就不好了。但是乾他們這一行的方法多了去了,不用手接觸同樣能將東西帶走,只要帶出去了將表面處理一番就可以了。
茶具只有一套,籽料天然修飾而成的茶壺更是只有一個,所有人都想要,一時之間房間裡面寂靜了下來。
最後還是老農打破了平靜問道:“茶具只有一套,怎麽分?”
罌粟花說道:“小妹很喜歡這套茶具,不如將這套茶具讓給小妹然後諸位商量一下茶桌的歸屬,之後小妹再按照估價不給諸位錢怎麽樣?”
其他人雖然不願意招惹這個女人,但並不意味就怕她,在這種利益跟前,沒有人選擇讓步。
韓教授正準備說話的時候,一直站在張太平身邊的行如水忽然說道:“我也很喜歡這套茶具,不如將這套茶具讓給我們吧,之後遇到什麽好東西我們不在分就是了。”
“要是再遇不到好東西,豈不是便宜了小妹妹你?”罌粟花瞥了行如水一眼說道。
對於她語言上的佔便宜,行如水沒有爭執,笑著說道:“如過大家再遇不到好東西,那麽出去之後我也用錢補上,怎麽樣?”
老大朝著張太平問道:“這也是大帥你的意思嗎?”
張太平點了點頭。他這次來也是心存好奇前來探秘一番的,並沒有多大發橫財的心思,對後面的寶物沒有多少向往,能得到一套讓行如水喜歡的茶具也算不錯了。況且後面的事情誰說的清楚呢,到時候自己還有沒有機會再得到寶物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其他人見識過了這座陵墓當中恐怖詭異的機關,還不知道接下來會遇到什麽樣的機關呢,對於張太平還多有仰仗的地方,現在不宜和他鬧得不快。再說了,這才知是一個房間,後面的房間也許藏有更加珍惜的寶物,到時候也能少了兩個分東西的人。這個帳大家都會算,所以老大、韓教授以及老農全都點頭答應了。
罌粟花雖然心有不甘,但是知道這會兒自己在張太平面前翻不起什麽浪花,隻得將心底的不甘壓下去。
見到眾人再沒有任何異議了,行如水笑了笑將背上的包卸下來,從裡面取出一張油紙和一個木匣子,這些全都是王貴準備的專門用來裝東西的。
張太平阻止了他說道:“我來吧。”
行如水不明白他為什麽會主動請纓來做這件事情,但是想來必定有著什麽原因,沒有問,將手裡面的油紙和盒子遞給了他。
張太平拿著油紙將一件件東西拿起來,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再空間裡面打個轉。如此,這些羊脂玉茶具上面的一層古怪物質就被徹底清理掉了。這樣之後這下茶具的色澤反而不如先前那般鮮豔明亮了,但卻可以直接用手拿了。
行如水驚訝地接過他用手遞過來的玉茶具,不過片刻之後就又釋然了,定然是因為空間的原因使得他不懼怕玉茶具上面的東西,而且已經消除了。放心地用手接過來放進包裡面。
其他人也是驚訝,看著他們兩人直接可以用手拿捏,都對張太平之前所說的話有了一絲懷疑。尤其是年輕人心底裡面已經肯定地認為張太平之前的話是謊話了,其心思就是阻止別人染指寶物,想要自己一個人獨吞了。
張太平不是沒有看到其他人古怪的眼神,但是他沒有解釋什麽。
收起茶具之後這個房間就只剩下那個金絲楠木的茶桌了,不過這個東西太過笨重不好帶走。而且現在它已經是張太平的,如何帶走別人也就不*心了。
出這個房間的時候張太平可以走在最後,出房門的那一刻手朝著背後一揮,金絲楠木茶桌就詭異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