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上的時候竟然沒有人離開,本來打算住一晚就離開的人今晚上也不打算走了,都準備著今晚上吃野豬肉呢。
到了傍晚的時候張太平打電話將王老槍、王朋等平時關系想好的人都叫了過來。
雖然步入了秋季,但是晚上的還不是很冷,人有點多,張太平沒有在院子裡面舉行,直接將場子移到了池塘邊上的大樹旁邊。擺了幾張八仙桌,在周圍的樹木上面布置了一番,看上去不錯,有點晚會的樣子。
食材準備地不少,除了那頭野豬之外,還準備了一些魚片和雞肉。魚是白天眾人釣上來沒有吃完的,雞肉是下午剛宰殺的,不過並非院子裡面的小雞,而是張太平從空間中取出來的小雞,外帶幾隻鴨子。
將老爺子和敦勉李唐兩位老爺子都請了過來,不過老人家對這種熱鬧的氛圍不是很適應,稍微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接下來就是年輕人的節目。
“相聚一團便是緣分,我們大家表演些節目助個興,怎麽樣?”那群學生的帶隊老師也是一位年輕人,在大家酒酣之時建議到。
“那就一人一個節目吧,唱歌跳舞都可以。”有人應和道。
接下來就是一個接一個地上去表演節目,氣氛濃烈無比。
高興之下,張太平也不介意將自己珍藏的美酒取出來幾壇子,立時就像就擴散在夜空當中,讓人精神為之一振。
錢老頭說道:“早就等你這美酒了。”
安平也是叫道:“光是聞酒香就讓人陶醉,這絕對是美酒呀。”他喝過的酒液不少,但是還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光是聞酒香就讓人沉迷的情況。
悟空這個家夥最是機靈,聞到酒香之後立即拿著自己的小碗來到張太平跟前伸出碗。
張太平將它的手撥開說道:“要想喝酒,上去表演兩個節目。”張太平想要悟空出場將氣氛再推高一個層次。
悟空這個家夥在人多的時候最是活躍,表現欲也不弱,剛才看到別人上場子表演節目,早就想要上去了,現在聽從張太平這樣的說法,哪有不應的。立即拿起放在旁邊的棍子,躍入場中央,金燦燦的棍子挽出一朵金花,在配合上那身范茗專門為它製作的衣裳,在燈光下還真有幾分大聖的氣概。
下面看得最歡樂的莫過於孩子了,最裡面大聲喊著“孫悟空”,一雙雙下手使勁兒拍著。
這樣悟空的表現勁兒就越強烈了,手中的棍子舞地是虎虎生風,不時地還來上幾個空翻,再做上幾個從電視中學到的動作,逗得圍觀的人哈哈大笑。
終於,悟空從有些累了,從場中出來,又將碗伸到張太平跟前來。張太平也沒有食言,給它倒了滿滿地一碗。
悟空有了幾次喝酒的經驗,這次沒有莽撞地一口灌下去,而是小心翼翼地端著碗走到角落裡面享受去了。
看的最歡樂的是客人,但是吃得最歡樂的是坐在一個桌子上的王老槍和王朋等人。在農村裡面吃肉的機會本就不多,而今天晚上除了幾個下酒菜全都是肉食,對於一眾農村漢子來說是最為美妙不過的事情了。
張太平在邊上的燒烤架旁邊燒烤,蔡雅芝和呂鳳在兩邊幫忙,葉靈和芳名還有張秀秀等人自然就成了端盤子的服務生了。
王老槍將一串野豬肉放進嘴裡面說道:“這野豬肉就是有嚼頭,大帥的燒烤手藝也是不錯呀。”
老村長卻是有不同的看法:“唉,人老了,這牙齒就不行了,這野豬全身都是瘦肉,老是鑽牙縫,沒有家豬那肥溜溜來的好吃。”
錢老頭說道:“那是你牙齒不行了,
不怪人家肉的問題。”老村長翻了翻白眼沒有說話。
王老槍哈哈一笑說道:“老叔嘗嘗這個,這個不鑽牙,嫩得很,一吸就到最裡面了。”
老村長聞言也拿起一片烤魚片嘗了嘗,確實鮮嫩無比,“大帥這池塘裡面的魚比別的地方要好吃呀。”
“那自然是的了,大哥這裡的東西能有不好的?”王朋一邊啃著雞腿一邊理所當然地上說道。
范茗送過來一壇子酒,王朋剛想要上手,卻被老村長在手上拍了一下搶到手裡面說道:“你知道這一壇子酒要多少錢嗎,你都敢喝?”
王朋悻悻地收回手說道:“我當然知道了,不過這是大哥送過來的,是看得起咱們。”
老村長伸手在王朋頭上拍了一下說道:“這酒在外面一斤一千多塊錢,這一壇子就是上萬塊錢,你敢喝,我老頭子還害怕折壽呢。”
在王朋和王老槍這些年輕一輩人眼裡,根本就不用管這酒的價錢那是多少,只要大帥送出來就隻管喝就是了。不過老村長都這樣說了,他們也就都沒有再說什麽。
旁邊看著的范茗卻不管這些,直接將泥封拍開來說道:“大哥說自己人和的時候就只是家釀的美酒不談價錢。”說著就給每人倒上了一碗。
香氣四溢之下眾人肚子裡面的酒蟲都叫囂開來了,沒有人能忍受得了,紛紛端起碗來,卻又不舍得一飲而盡,慢慢地品嘗著。
老村長想要阻止也不成了。他自己總是感覺到喝這種一壇子就能賣到好幾萬塊錢的酒有點心裡不安。這其實是大部分苦了一輩子老輩農民的共同想法,節省慣了根本就容不得奢侈,偶爾奢侈一把也是心驚膽戰的。
大家吃著喝著、說著笑著、唱著跳著直到十一點多才結束,極品美酒雖然沒有喝多少,但是那種地度數的果子酒和村裡人自己釀造的米酒沒有少喝,一個個都醉醺醺的。尤其是王老槍和王朋幾個年輕人喝的全都是糧食釀造的烈酒,高興之下都喝多了,走路都站不穩了。
等到將所有人都送到走之後一家子這才開始收拾桌子上面殘羹冷炙。快十二點了,一家人才坐在一個桌子上面準備吃些東西,先前全都是服務了客人,而自家人全都而這肚子。
“大哥,好了沒有呀?肚子都快餓扁了。”范茗坐在桌子捂著肚子叫道。
“前肚皮貼著後肚皮沒有?”張太平將烤好的野豬五花肉和雞鴨魚肉端上來笑著說道。
“快了!”范茗盯著盤子裡面的東西說道。
蔡雅芝說道:“你也坐著吃一些吧。”
張太平搖了搖頭說道:“你們先吃吧,我過去再烤一些。”說著就準備起身離開。
“你坐著吧,我過去烤。”行如水伸手在他肩膀上面壓了壓說道。
“你也會烤著個?”張太平有點驚訝。
“小瞧我了不是?”行如水笑著說道。
范茗在旁邊叫道:“大哥分明是小瞧行姨了,行姨的燒烤技術絕對是一流的,比大哥燒烤的還好吃。”
張太平笑了笑坐下來,燒烤就交給了行如水。
不光是張太平驚訝,蔡雅芝和木紅魚以及傅紅桃這些人同樣驚訝,她們怎麽都沒有想到這麽一位氣質型大美女竟然還會燒烤。只見行如水圍上圍腰,將頭髮束起來再用一條毛巾包裹起來,然後嫻熟地拿起燒烤的工具翻動起來。
沒多時候就端上來了,眾人嘗了嘗確實比張太平烤得要好吃一些。
“這上面放了酒?”蔡雅芝問道。
行如水點了點頭說道:“放些酒可以讓肉變得酥軟,而且上面還帶著酒香。”
張太平出言讚道:“確實不錯,比我的好多了。”
吃完燒烤之後又弄了一個菜湯,沒有紫菜,就用山中采回來的香菇代替,上面再漂一層誘人的蛋花,鮮得很。
收拾玩所有東西又將呂鳳母女送回去之後已經一點多了,張太平回到家裡的時候蔡雅芝還沒有睡著。
張太平關上房門問道:“怎麽還沒有睡?”
蔡雅芝問道:“你晚上能不能進你的那處空間裡面?”
原來是這個事情呀,張太平點了點頭。看著閉上眼睛一臉期待的蔡雅芝,心念一動兩人就消失在了屋子裡面。
再次睜開眼睛已經處於一片光明當中,蔡雅芝站立在地上,打量了一下四周,依舊是昨天那樣的景色,但卻依然給人震撼。
平了平心神說道:“咱們到昨天種水稻和小麥的那地方去看看吧。”
外面一個白天,裡面就過去了半個月,原先平整出來光禿禿的地面已經被一層綠色覆蓋。尤其是那片麥田,兩寸長青色的麥苗看上去看上去很是喜人。水地裡的水稻種子也發芽了,不過沒有麥田那麽明顯,嫩黃色的芽子才零星地冒出水面。
菜地上面的菜葉子已經褪掉了兩瓣圓圓的初葉,變長鋸齒形的綠葉,空間裡面沒有什麽害蟲,所有一片片葉子都保持得完好無損。
看過之後蔡雅芝進來的目的就達到了,朝著身旁的張太平說道:“好了,你送我出去吧。”
張太平看著她笑著說道:“你進來就是為了看一看這些種著的東西呀?”
“嗯。先自愛看完了,沒事情了。瞌睡得很。”蔡雅芝打了個哈欠說道。
“要不你在竹樓裡面先休息一下,我再這裡再處理一些事情?”張太平建議道。
“好呀。”蔡雅芝看了看上次進來兩人合力建造的竹樓說道。
興許是累壞了,蔡雅芝這一覺睡了空間裡面的十幾個小時才醒來,問了問時間感覺還早就幫忙著張太平砍竹子。張太平這段時間沒事的時候就在空間裡面砍竹子,然後削成建造竹樓所需的料子。等再過段時間外面的事情都忙完了就開始在桃花山上建造竹樓。
第二天蔡雅芝起床之後又是神情氣爽,昨晚上本來已經很累了,但是再空間裡面帶了那麽一段時間之後精神就又恢復了。
范茗看到蔡雅芝精神奕奕,又看了看鏡子中自己的黑眼圈,有些不平地問道:“蔡姐姐為什麽你機身那麽好,而我卻又黑眼圈呀?”
蔡雅芝笑了笑不知道怎麽回答。
張太平說道:“待會兒你去用剛打上來的井水洗一洗眼睛就好了。”他昨晚上從空間出來之後給井水裡面放了些空間泉水,對消除黑眼圈肯定有些作用。
年輕人熬夜的能力最強,早上那些個背著畫板的學生是起得最早的。在太陽初升之時是一曰之間最美好的時刻,他們要出來采集景色。
一位男孩子相中了站在房頂沐浴金色陽光的小金,蹲在地上將畫板放在膝蓋上只聽鉛筆沙沙沙地響著。
還有一位女孩子想要給威武不凡的獅子畫一張像,不過又有點害怕大狗,於是對著丫丫說道:“小妹妹,你能不能將大狗抱住別讓它動彈,我給它畫一張畫?”
“嗯,姐姐你畫吧。”丫丫聽話地抱著獅子的脖子不讓它動彈。
那孩子也是將畫板放在膝蓋上,快速揮動著鉛筆,不但畫下了獅子的威武也畫下了丫丫的靈動。
張太平在身後看了一眼說道:“好畫。”雖然他對畫畫並不是精通,但也知道那種能畫出神韻的畫絕對是好畫。
那孩子收起畫板聽到張太平的讚揚,燦爛地笑了笑。然後朝著丫丫說道:“小妹妹你能不能帶著姐姐到附近去轉一轉?”
丫丫看了看張太平,見張太平點了點頭才高興地拉著大姐姐的手朝著山邊上走去。張太平揮了揮手獅子快速跟了上去。
好天氣並不長久,國慶假的第三天晚上天氣就陰沉了下來,第四天早上就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雖然不大,但是從其天陰沉的形勢來看必定是一場連綿數曰的陰雨。這正是秋天的特征。
下雨了,客人們也就紛紛告辭離開了。
離開的時候對於轉院裡面的特產是沒少帶,尤其是蜂蜜,最是得來客們的喜愛,幾乎沒一個離開的人都會秤上幾斤。張太平這裡積攢的普通蜂蜜不少, 足夠滿足所有客人的需要。
有的人離開的時候看上了那天晚上喝過的美酒,安平就是其中的一個。
“張兄弟的美酒向外賣不賣?”安平問道。
張太平回答道:“賣呀,不過價錢不低。”
“什麽樣的價錢?”安平笑著問道。
“一斤一千五。”這一壇子最少都有二十斤,一壇子的話就算三萬塊錢。
“一斤一千五,確實不貴。這樣的美酒當得起這樣的價格。”笑了笑說道“張兄弟還真是舍得,這麽值錢的就那晚上竟然一次拿出了好幾壇子。”
張太平搖了搖頭說道:“自己喝的時候就不能講價錢了,再一個是自己釀造的,怎麽喝都不心疼。”
“好胸懷!”安平讚歎了一聲“給我來個兩壇子吧,回去慢慢品嘗,完了再來買。”
張太平知道他地方遙遠,說道:“完了要是還想要的話,你打電話過來,給你郵遞過去。”
“那敢情好。”安平在這裡住了幾天知道莊園裡面的東西都是要自己來買的,從不往送外貨,現在張太平能說出這樣的話顯然是相當給面子了。
將所有的客人送走之後,蔡雅芝和范茗在炕上算了算這幾天所賺取的錢,竟然高達十幾萬之巨。不過這些錢可不是在莊園裡面的吃住費用,大部分都是客人走時賣東西的錢,光是安平一人就買了七八萬的東西呢。
值得一說的是,之後來的客人全都住在了村子裡面,吃住所花的錢全被村民們所得,也算是帶動了村子的經濟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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