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哥你也來了呀。”楊萬裡做下來之後說道。兩外兩人行如水他們在張太平家裡面見過幾次唐月他們在這裡也算是認識,所以不用張太平介紹了。
張太平點了點頭:“下雨天在家呆著沒事做,出來轉轉。剛才在外面見著阿雷就知道你過來了,沒想到何成也在。”
楊萬裡說道:“張大哥去過狗舍那裡了?不知道這次來帶的是那一隻大狗,阿黃還是獅子?”
張太平搖了搖頭:“阿黃沒有來,是獅子和鬼臉。”
“鬼臉也是一隻大狗?”何成在旁邊聽到了自己沒有聽說過的大狗,便出聲問道。
旁邊兩個女人在楊萬裡兩人過來之後就沒有再說話,都是張太平一個人在回答:“嗯,是上次和楊萬裡一起到內蒙去的時候在草原上遇到的。也算是一隻藏獒。”
“草原上遇到的藏獒?是什麽品種的,有多大?”何成身體前倚好奇地問道。
“鬼面藏獒,比獅子還要大一個頭多。”
何成一下子睜大了眼睛:“鬼面藏獒?我滴乖乖,很少有人養活這種稀有的品種的。而且比獅子還要大,那要多大的一個家夥呀,站在別的狗面前還不把別的狗嚇死呀。”
張太平笑了笑沒有說話,何成卻是忍不住了:“走,咱們到狗舍中看看去。”楊萬裡在旁邊也有這個意思。
張太平放下茶杯說道:“那就過去看看吧。”然後又讓兩個女人在這邊稍稍等有片刻。
出了房子,楊萬裡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張大哥是怎麽認識唐月的?”
張太平一愣然後說道:“他父親在老爺子那裡治病,她在我那裡見過幾隻大狗,便邀請我來這裡參加這個鬥狗大賽。我尋思著下雨天在家裡也沒事可做就同意了。”
到了狗舍,先是看了獅子。何成說道:“一段時間不見,獅子又長大了。”
等到了鬼臉的那間狗舍,鬼臉本是在裡面安安靜靜地躺著。直到張太平過來了才站起來,直接將何成和楊萬裡嚇了一跳向後退了一步,實在是鬼臉身體太過龐大,有牛犢那般大小,根本不像是一隻犬類,更像是一隻真正的獅子。
“果然是面如鬼獠,不負其名呀。只是不知道這麽一個大家夥張大哥是怎麽馴服的?”何成問道。
於是張太平將那個在雪山中的過程又陳述了一遍。楊萬裡聽後還好,何成卻是不住感歎為什麽自己沒有那麽好的運氣。
等三人回到茶屋後,唐月向張太平說了一聲就離開了。大廳裡面人不少,雖然男人居多,但也有著好些女人,其中就有著唐月認識的熟人,她暫時離開過去打個招呼去了。
知道將近中午的時候真正的鬥狗才開始了。在其中侍者的帶領下,眾人帶領著自己的大狗進入一個類似體育館的建築當中,裡面修建成了古羅馬鬥獸場的形式,只是要小了許多,但是在裡面容納上個兩三千人是不成問題的。坐定之後張太平大體估算了一下有近千個人,但是帶著大狗而來的不到百人,其余的大多是來觀看下注或者是為了這裡面的人脈而來的。
鬥狗的規則說起來也簡單,就是將兩隻大狗放在中央的場地中,必定都是愛狗之人,沒有定下什麽不死不休的規定,只要大狗脫離了場地或者是沒有戰鬥力了就算輸,只是在中央場地魚四周座位之間焊接了一圈鐵柵欄,以防那隻大狗忽然紅了眼衝出來傷了人。
開始之前,也許是從唐月那裡得到了一些信息,劉建軍站出來宣布了一條關於鬼臉的規定,他先介紹了一遍張太平,等眾人都經注意力集中到了張太平和他身邊的大狗身上的時候說道:“這位張先生左邊的大狗是一鬼面藏獒,叫作鬼臉,可以爭取第一獲得狗王的稱號,也可以拿得獎金,但是關於鬼臉的每一場戰鬥都不作為下注的目標。還希望大家能理解,也希望張先生能理解。”
其實大家看到張太平身邊鬼臉巨大的身軀之後就明白主家為什麽宣布這麽一條規定了,因為這條大狗明顯就異於常狗,現在即便是安安靜靜地蹲坐在那裡,也散發出一股危險的氣息,旁邊臨近的大狗都夾著尾巴畏畏縮縮。就連能和獅子特別親近的阿雷也是沒有往往鬼臉身邊靠近,雖不至於向其他的大狗那樣嚇得夾起尾巴,但是不想招惹的意圖再明顯不過。
比賽開始之前,唐月拉著她的那條藏獒過來了,只是這下可苦了這條藏獒了,在三隻強勢大狗的身邊趴在地上動都不敢亂動。
第一場的比賽是一隻藏獒和一隻高加索,現在開始的每一場比賽都會有人下注,而下場的大狗都是被評估過實力的,做少在外表上面不會一下子讓人看出來那隻狗的實力強那隻的實力弱,不然莊稼就賠光了。
兩隻大狗一上場就開始敵視,仿佛能明白在這台子上面是做什麽的,相互繞著轉了幾圈,全身的毛發就都豎起來了,在旁邊的那個裁判關上了鐵柵欄敲響了銅鑼,兩隻大狗終於戰到了一起。
當然,場上並沒有規定不死不休,但是兩隻大狗在場上戰鬥的時候可不會保存實力來個和平戰,必定是傾盡全力一搏,那麽在場上出現流血受傷的事件就不足為怪了,有時候也會發生意外導致那隻大狗忽然死亡,所以在下場之前會讓大狗的主人簽訂一個協約,必定能來這裡的大狗那隻都在幾萬十幾萬甚至百萬之上呢。有了協約就等於簽訂了生死狀,發生了什麽意外也不至於出現什麽爭端。
鬼臉蹲坐在那裡平靜地注視著場中的戰鬥,眼中看不出什麽變化,也許在它的眼中這只是小打小鬧罷了,如同大人看小孩子的打架,只是個兒戲。到是旁邊的獅子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表現的連阿雷都不如。張太平歎了一聲,獅子還是太年輕了,仙子阿滿打滿算才剛剛半歲,身體是長得龐大,但是心智卻不成熟,甚至沒有經歷過血腥的洗禮。
場中的戰鬥很快分出勝負,看上去藏獒要比高加索雄壯些,但是戰鬥一開始就可以分出孰強孰弱了。那隻藏獒雖然看上去強壯些,可一出手就能看出來是沒有經過訓練在溫室中長大的花朵,都是一些本能的技巧,傷不了對手;反觀看起來稍微瘦弱一定的高加索,招招狠辣,明顯是經過培訓經歷過生死戰鬥的。藏獒被高加索咬了一下後腿之後不但沒有激起其血性,反而嚇得它不敢戰鬥了,只是一味地躲避,最後在其主人的要求下宣布了認輸。
一場結束之後大狗會被安排下去休息,下一場會是另外兩隻大狗,直到所有參賽的大狗都過一遍之後才開始第二場的戰鬥。這樣算是比較公平的了,不會出現已經戰過一場有些精疲力盡的大狗遇見沒有戰過體力保持完整的大狗。
第二場是兩只看上去像是一對孿生兄弟的藏獒,這就是莊家的技巧了,每場安排的都是實力相當的,不會在還沒有開始戰鬥之前就出現一邊倒的情況,這樣只要兩方下注差不多平衡,那麽不管是那隻大狗獲勝,莊家都是最大的贏家。
這場戰鬥比之上一場戰鬥要精彩許多,兩隻藏獒不但在外表上面頗為相似,就連實力也是在伯仲之間。
唐月在張太平旁邊問道:“張先生認為那只會獲勝?”
“那隻尾巴尖子上面短了一截的。”張太平看了一會兒說道。
唐月笑著說道:“我更看好另外一隻,要不要我們賭一賭?”
張太平笑著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唐月見張太平沒有玩的興致,也就沒有再糾纏,而是自己下了十萬塊錢的注,賭的卻是張太平說的那隻大狗贏。張太平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她也沒有解釋,只是回了一笑。
這兩隻藏獒實力相差不多,戰鬥也就比前一場激烈殘酷了許多,到了最後兩隻大狗身上受傷都不輕。然而都快到了拚命的地步了,這時候拚的就是狠勁了,對對手很也對自己狠。但是那隻尾巴齊全的藏獒忽然猶豫了一瞬間,也就在這一瞬間讓那隻尾巴缺少了一截的藏獒快若閃電地撲上前來要在脖子上面。
咬在脖子上面後當即就失去了反抗能力,兩隻藏獒的主人趕緊將兩隻藏獒分開,在工作人員的幫忙下把那隻受傷的抬下去醫治去了。
唐月雖說聽從了張太平的判斷贏了十萬塊錢,但是他對於張太平如何能判斷出來的好奇心大過了贏錢的喜悅,問道:“你是如何知曉這隻輸的?”
張太平笑著說道:“那只會不會輸我不知道,但是我卻知道短了一截尾巴的不會輸。”
“哦?何以見得?”唐月不解地問道,這不是有些矛盾嗎?張太平的說辭將楊萬裡和何成的注意力也吸引了過來。
“因為短了尾巴的那只在經過鬼臉身旁的時候沒有躲避,能再鬼臉面前而不畏懼的大狗在戰鬥中肯定不會畏懼對手,差不多就是那種寧死也要戰鬥到最後的家夥。”
聽聞張太平如此說,幾人回想剛才兩狗進場的情況,確實那隻尾巴完整的藏獒在經過鬼臉面前的時候向外躲了躲。所以它是輸給了自己,心存畏懼了,對敵人不夠狠,更對自己不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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