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風沒有搭理幾人,而是走到靈前,恭敬了上了一炷香。“師兄放心,茅山派我會讓他壯大下去的”。
“拜一拜,望師兄早日得道”,
“再拜,保佑茅山派香火不斷”,
“三拜,保佑茅山派發揚光大”。
看著眼前年輕男子奇怪的表現,林鳳嬌那本來就連在一起的眉毛,都快縱成一線。“兄弟,你是否也是我茅山派弟子,不知兄弟是哪位師叔的第子”?
陳清風不好意思好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我嗎?貌似我師傅都死三四十年了”!
看著陳清風那副欠抽的表情,一向調皮的四目終於忍不住了。“你這人是不是存心在消遣我們,你師傅死了三四十年,難道你是鬼教的徒弟嗎”?
“就是,二師兄,咱們將此人轟出去,別讓他打饒了師傅的清淨”!
看著幾人要動手,陳清風不但沒有驚慌,反而數起了數來,“一、二、”……
“很好,你們四個一會自己去外面趴著,等著挨板子”。
四人如同看傻子般,看著陳清風,“小子,看來不動手,你不知道我們茅山派的厲害”。
四真抬起一腳踢向陳清風的大腿。
“不可”!
“哎呦”,一聲慘叫在屋內響聲。只見一旁的一個小子捂著自己的大腿跳了起來,而陳清風卻完好無損的站在原地。
“是不是沒吃飯,怎麽一點力氣沒有,用點力啊”!
四真不管三七二十一,拳拳對著陳清風臉上招呼。
“啊,別打了”,原來一旁的小子,隻感覺不停的有人在揍自己。
四真也發現了異常,停了下來。
“小子,怎麽不打了,打人都不疼,還想要我命”!
“道友,好手段,何必和小孩子一般見識,不如請道友給個薄面如何”?林鳳嬌盡量用自己最真誠的語氣,試圖打動陳清風。
“錯,大錯特錯,我可沒有同你們過不去,我是在教訓教訓你們這幾個不成氣的弟子”。
林鳳嬌真的怒了,“閣下是不是管的太寬了,我們茅山派,自有我本門管教,閣下請離開吧”!
看著林鳳嬌那一臉的嚴肅,陳清風突然樂了,“不錯,還有些掌門的樣子,威而不怒,不驕不躁。看來師兄選的人還不錯,我就說嘛,這掌門位子沒有傳給小石堅,反而給你了,一定有其他道理”!
眾人此時才聽清陳清風的話。
“這人喊師傅為師兄,真的假的,這人年齡也太小了吧,師傅會有如此小的師弟,清字輩的師叔們應該沒有這麽小的”!
“你到底是誰”?
“我嗎”!陳清風摸了摸鼻子,“我叫陳清風”!
陳清風說完後,得意的看著眾人,你們師傅一定提過我的名字,小家夥們趕快過來膜拜吧!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四目摸著腦袋,“師兄們,你們知道陳清風是誰嗎,這個人很有名嗎”?
“咚”……
陳清風坐在主業上,看著下面並排站著的幾個人。
“既然師兄指定老二為掌門,那我便不再反對,堅兒還不過來給你掌門師弟見禮”。
“可是”……
“恩”?在陳清風不容置疑的目光中,石堅低下了頭。
“我知道你不服,但是師兄命不可違,難道你還想來個同門相殘嗎”?
最後石堅無力的承認了此事。
“師兄為什麽突然辭世,
合皂派的梁子咱們也要了結,我不希望咱們茅山派出現叛徒,到時誰敢壞例門規處置”。 說完正事,陳清風的目光一直集中在四真幾人身上,看的幾人直縮腦袋。
一旁的一個弟子識趣的將藤鞭遞給了陳清風,陳清風滿意的看了他一眼。
“泗水你這個叛徒”,四真怒目而視,一副誓死如歸的樣子。
場面一度冷了下來,忽然四目撲通一聲爬到陳清風的腳下,哭喪的喊道:“師叔啊,我們都不知情,都是四真指使我們做的,師叔大人大量,饒了我們”。
“師叔饒命啊”!
四真氣的直哆嗦,“你們全是叛徒,剛才誰說以我馬首是瞻的”!
陳清風嘿嘿一笑,輕輕拍打著手中藤鞭,一臉的邪惡笑容,“你們幾個誰先來”。
“不要啊”....
“小四真啊,開心點,師叔也是為了你好,男子漢不就屁股上有點傷嗎,過兩日你又能活蹦爛跳了。懲罰不是關鍵,你要明白其中的道理,回去好好的想想,兩日後我來問你,如果想不出呵呵”....
可憐的四個最小的弟子為自己剛才的得意忘形買單, 陳清風給他們幼小的心靈造成極大的創傷,直至很多幾年後,一提到這個師叔,屁股都隱隱作痛。
.....
卻說林靜秋偷襲毛清錦後,並未死心。這些年就是一生四處被追殺,在他心中有個人恨之入骨,這人便是陳清風。殺了毛清錦下一步就要找出陳清風,他知道毛清錦一死,陳清風一定會回來奔喪的,那時就是他報仇之時。
第二日一早,一個農夫挑著一筐菜走在崎嶇的山路上,此人是這兩年來一直為道觀供應菜食的農戶。每次到山上來都會帶一些小玩意,是那些小弟子最歡迎的人。
“老王大哥,又來了,這次待了什麽好吃的嗎”?
老農將擔子放下,“這次給你帶了些梅乾酸酸的,可好吃嘞”!
四真剛想跑過去,但屁股的疼痛讓他叫喚了下。
“四真小子,你又被你師傅揍了”?
“什麽師傅,老王大哥你不知道師傅都去世幾日了,這不昨日回來個師叔,將我狠狠的走了一頓真倒霉”!
“師叔,老農我認識你們都兩年了,什麽時候你們有個師叔了”!
四真一臉的苦相,“誰說不是呢,聽說這位師叔都走了幾十年了,昨日才回來。看大師兄怕的那個樣子應該不假”!
四真奇怪的看了眼愣神的老王,“老王大哥你放心,我們道觀可不會將你辭了的,有我在保證我們不會換其他家”。
“那是,那是你們道觀的信譽我還是信的過的”....四真沒注意,此時那老王一臉的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