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屍鬼本不是什麽厲害角色,陳清風當然沒有出手,知秋一葉雖然費了些事不過還是將其順利解決。
第二日眾人埋伏在附近準備劫持囚車,救出傅天仇。看守傅天仇的左千戶,本是一深明大義之人。不過此時朝廷昏暗,身在公門眾人,自然難逃毒瘤。自然一番爭鬥後,左千戶還是放過了眾人。
最後左千戶決定去尋找附近的護國法丈,尋求幫助,希望同過護國法丈去給傅天仇說情。
“見過護國法丈,下官已經查明傅大人乃是被冤枉的,望法丈主持公道”!
“阿彌陀佛,世人總是黑白不分,貧僧決定親自前往,拯救世人”!
很快護國法丈在左千戶的帶領下來到了陳清風眾人面前。“阿彌陀佛”,一聲佛號在眾人的耳邊響起。
“是護國法丈來了,爹爹有救了”....
眾人紛紛向護國法丈行禮,“見過護國法丈”。
護國法丈未說一言,只是不停的念叨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聲音忽遠忽近,梵音淼淼,一時間眾人竟沉迷於其中。
陳清風眯著眼,好厲害的佛音,我竟然感覺不到一點的妖氣。那氣息竟是如此的熟悉。這蜈蚣精看來這些年修煉的不錯啊!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隨著護國法丈的誦經。眾人仿佛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光明。
“前方一片光明,我要過去”,眾人慢慢的走向那護國法長。
突然沉迷其中的知秋一夜清醒過來,“不好是梵音索命”。知秋一葉拿出一張黃符撕成兩半,塞入了兩耳之中。他關心的看著陳清風,師叔要不要給你一張。
陳清風翻了下白眼,“你自己留著吧,這家夥不簡單,知秋你去幫助眾人抵抗梵音,那家夥交給我了”。陳清風一不邁出,便直接出現在護國法丈的面前。
“大膽,見到護國法丈,竟不下跪。速速下跪請求法丈的寬恕”。
“阿彌陀佛,世人總是不知天高地厚”。
“裝,繼續裝,大蜈蚣我想你應該認識我吧,咱們可是打過交道的老朋友了”。
“阿彌陀佛”,護國法丈誦了聲佛號,但那面目明顯猙獰了下。顯然他認出了陳清風,“施主一別多年,別來無恙”!
“我啊,很好,你這個東西還沒死呢,我怎麽會有事,看招”。陳清風突然上前一掌拍向護國法丈。
兩人一進一退,直接飛到空中,陳清風成為真人境後變能短時間滯空。護國法丈更是借助朝廷龍氣煉化妖氣,實力極高。
下方清醒過來的眾人見飛到空中兩人,此時他們才知道那護國法丈竟然是妖怪。
“沒想那陳道長一副痞子相,竟有如此的修為”。
“那是當然,我師叔可是我昆侖派,幾百年最傑出的弟子,不是我等能夠揣測的”!
兩人在空中連打幾招,竟然一時間不分勝負。
“阿彌陀佛,施主實力打又長進,善哉善哉”!
“你不也一樣嗎,煉妖氣都被你煉化了不少,這一身的龍氣,你這是要看進化成龍的節奏。可惜你搞錯了方向,真龍乃應天地氣運而生,順應天道,怎麽會是你這種吸收人間龍氣,吞噬大臣血脈能夠變化的,你注定就是一個千足蟲”。
“多管閑事,你真的不知天高地厚”,護國法丈顯然惱羞成怒,直接化作一尊巨大的佛祖。“我佛慈悲,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揮舞著巨掌向陳清風拍來。
“來的好,天地無極,乾坤借法”。陳清風不停的揮動發力,攻擊那巨掌。那巨掌上附有龍氣,根本無懼陳清風的法術。“哄”,一聲巨響,響徹天空,陳清風直接被巨掌拍飛了出去。
“師叔”,知秋一葉扶起倒底的陳清風。“師叔怎麽樣”?
陳清風一摸嘴角的鮮血,“這老妖怪,有朝廷龍氣護體,我耐不得他。明日便是天狗食月,這妖怪到時候實力大減,再過來降他,我們先撤退”。
陳清風抓住知秋一葉,下一刻便出現在傅清風四人面前,“妖怪厲害,咱們先撤退”。陳清風快速將幾張遁地符貼在眾人身上,一眨眼幾人便消失的無影無蹤,隻留下護國法丈大發雷霆。
“這裡應該安全了”,陳清風將眾人放下,便又吐了一口獻血。
“這妖怪沒想到才十幾年未見,竟如此了得”。
傅天仇驚奇的問道:“那護國法丈是妖怪所化,難道滿朝文武都被那妖怪給吞噬了”?
“不好,皇上危險”!
“放心吧,這妖孽還沒修煉到家,根本無法吞噬有龍氣保護的皇帝,不過那些大臣估計就沒那麽幸運”!
“哎”,傅天仇歎了口氣。真是妖孽禍亂朝綱,難怪如今天下大亂,民不聊生。我傅某對不起皇上,對不起天下百姓”。傅天仇仿佛世間的錯都與他有關一般,他在發言之際,那些下屬一個個的聽得十分認真,簡直就差為其去死。
陳清風翻了翻白眼,這古人的傳銷能力也不是蓋的。 這家夥要是搞個傳銷組織,一定能做到‘做大、做強’。
傅天仇發完牢騷,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陳清風,“懇請法師將那妖孽除去,還世間太平”。
陳清風苦笑,“即使你們不說,我也會做的。那妖孽十幾年前便與我交過手,可惜當初只是一個小妖,才讓他溜掉,如今竟然成為了如此氣候,真是世事難料”!
陳清風想了想,“如今之際想消滅他,唯有請人”。
“寧彩臣,你與傅清風前往蘭若寺請燕赤霞出山,唯有我兩人合力方能製伏這妖孽”。
看到陳清風在安排眾人,知秋一葉一雙眼睛瞪大了看著陳清風,不停清理自己的秀發。“師叔我呢,我與你一起對付那妖怪”?
陳清風撇了撇嘴,“你啊,實力太弱,到時候負責保護眾人即可”。
“可是”...知秋一葉百般的不願意,自己在師叔的眼中竟然如此無關緊要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