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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級影視大穿越》三百七十一 12年前……該來的還是要來
“不可能的,他下午根本沒有離開過,而且他也沒有殺捕神的理由啊!”

 幾個人異口同聲的回答讓冷血沉默了起來,他也不相信捕神是郭棟殺死的,畢竟郭棟是他為數不多的朋友,而且還是可以放心將性命交托的朋友之一,但是所有的證據都證明這就是事實。

 “我把諸葛正我還有歐陽大帶回去之後,剛剛審訊完歐陽大讓捕神看供詞的時候,我們就收到了一封郭棟約捕神出去單獨會面的信,之後捕神離開六扇門就一直都沒有再回來,直到天黑的時候才……才發現捕神已經死了,就死在郭棟約捕神見面的地方。”

 冷血很不想回憶那痛苦的記憶,但是此時他如果想要報仇,唯一的機會就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讓鐵手三個人幫自己,不然的話自己根本沒有半點可能!

 “信?”

 追命疑惑的看向冷血:“你是不是搞錯了?這個家夥什麽時候會寫信了?”

 這個疑問其實當初冷血也有過,因為這很明顯不是郭棟的行事作風。

 “當時我和捕神也有過這樣的疑惑,不過當時我們正在審問諸葛正我,所以還特意讓諸葛正我鑒定了一番那封信,諸葛正我十分確定那就是他的親筆書信!”

 冷血的話讓幾個人皺起了眉頭,鐵手沉吟了一下,撇了邊上臉色一直不好的嬌娘一眼之後,還是詢問了起來:“那封信在哪裡?我們現在就去一趟六扇門,找諸葛正我重新確認一遍。”

 郭棟和諸葛正我的仇怨是所有人都知道的,而且這一次諸葛正我被抓進六扇門,功勞最大的就是郭棟,如果不是他的那些分析,不是他的幽冥鬼針,恐怕諸葛正我還進不了六扇門。

 所以諸葛正我的佐證有效性,十分值得人懷疑。

 “諸葛正我在天黑的時候就已經放出來了,怎麽?他沒回來過麽?”

 冷血聽到鐵手的話有些錯愕,而他說出來的話也讓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看來事情有意思了……”

 郭棟這個時候才終於開了口,只不過這一開口卻嚇了所有人一大跳!

 “郭、郭、郭……郭大哥!?”

 大狼看看被無情念力大手禁錮住的郭棟,轉過頭看向自己身邊的另一個郭棟,也就是開口說話的那個,結巴了半天才把自己嚇掉了的下巴接回去。

 “至於這麽驚訝麽?忘了賈三了?”

 賈三?

 看著郭棟反手摸出一隻小酒壺,所有的人都愣了一下,隨即反應了過來,郭棟說的是賈三曾經給他們帶來了些小麻煩的分身術。

 “你也會分身術!?”

 追命驚奇的走到和冷血一樣,一直被念力大手禁錮著凌空漂在半空的郭棟身邊,嘖嘖感歎著轉了兩圈:“那這個人是誰?”

 他們之前見過的賈三那分身術,與其說是分身術,不如說是瞬間變裝術、魚目混珠的易容術,在極短的時間裡,將周圍人的衣服和面容變得和自己極度相似,再製造一場騷亂,借助混亂的環境達到渾水摸魚、偷梁換柱的目的。

 “他就是我。”

 郭棟笑著回了一句,隨即在所有人,特別是追命錯愕不已的時候,被禁錮住的假郭棟,亦或者準確的說是郭棟的土分身就好似泥漿一般瞬間軟化流淌了一地,而後再脫離開了無情的念力束縛後,便邊隨著郭棟的查克拉調整,如同剛剛發生一幕的時光倒流般,再度變回了郭棟的樣子。

 “鬼啊!”

 砰!

 聽著身邊大狼的驚呼,郭棟毫不手軟的就是一個爆栗子敲了過去:“鬼什麽鬼?這是我的分身術!”

 說到這裡郭棟頓了一下,在無情和鐵手、追命等人疑惑不解,冷血赤紅著雙眼的注視下開口說道:“東瀛忍術中最基礎的分身、變身、替身這三身術中的土分身之術。”

 郭棟說話的同時,土分身的手中就依次結出了未、午、辰三個手印:“土遁·土龍彈!”

 轟隆隆,所有人頓時就感覺到腳下土地突然震顫了起來,而後一大股泥土突然從土分身的腳邊升起,而後變成一個三五米高的巨大泥土龍頭,張開的大嘴無聲的咆哮了起來,無數人頭大小的泥團好似不要錢一般瘋狂地傾瀉了出來,如同一發發炮彈一般凶猛無比、迅猛無比的轟向了被禁錮中的冷血。

 “我要殺捕神,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罷了,何須我本尊出手,一具分身就能送他下地獄!”

 郭棟輕哼了一聲,隨即查克拉運轉,身邊一個又一個分身出現,每出現一個,都會使用出不同的忍術。

 火遁·龍火之術、水遁·大瀑布之術、雷遁·千鳥、風遁·練空彈……

 見到七八個郭棟出現在眼前,並且一個接著一個施展出不同的他們從所未見的強大法(招)術,鐵手等人在驚愕的同時,也是下意識的紛紛抵抗了起來。

 不說冷血一個人是否能夠對付這麽多的忍術,就說其中好多人數都是聲勢巨大,波及范圍廣大這一點,他們也不得不抵擋,不然的話他們就會被波及到其中了。

 “夠了!你還要鬧到什麽時候!?”

 看著冷血和鐵手、追命三個人在那裡艱苦的抵擋著一眾分身的忍術,無情終於忍不住的徹底暴怒了起來,一聲怒斥,無情的年裡轟然爆發,將那些水啊、火啊、雷電啊等等亂七八糟的東西都瞬間泯滅、粉碎,那些分身也因此或砰的一聲化為煙塵、或化做一灘液體崩散,更是身形飄動間如閃電般到了郭棟的面前:“你到底想做什麽!?”

 郭棟也是第一次見到無情如此生氣,訕訕地笑笑:“那個,沒想做什麽,這不是他說是我殺死的捕神麽,我配合一下,證明我確實可以殺死捕神。”

 聽到郭棟這不著調的話,無情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的抬起秀腿踢了他一腳:“你這個混蛋啊,這樣很好玩麽?你不解釋也就算了,怎麽還在嫌自己的嫌疑不夠多啊?”

 無情的出手將那些忍術和分身消滅,讓鐵手等人松了一口氣,追命也趁此機會看向冷血:“你是不是搞錯了?就算這個家夥有實力殺死捕神,也有時間去殺捕神,可是他沒有理由去殺死捕神啊!”

 “他怎麽沒有!?他有!”

 被郭棟的分身術,特別是其中使用火遁的那個影分身,讓冷血的眼睛變得赤紅一片,此時已經百分百的確認了郭棟就是殺死捕神的凶手:“他是為了不讓無情知道十二年前的盛家滅門血案才殺死捕神的!”

 冷血的咆哮讓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一直在胡鬧的郭棟也安靜了下來,只不過卻從剛才的胡鬧變成了殺機四溢、眼神冰冷。

 “冷凌棄,你說話的時候最好過一下腦子。要知道病從口入,禍從口出,有的時候說錯了話,是會死人的!”

 郭棟說話的同時,已經反手從後背從不離身的鳳鳴秋梧之中拔出了鳳鳴劍:“我和柳大人算不上朋友,但是在劍道之上也還算是棋逢對手的知己,算是你的半個長輩,用劍教訓教訓你這口無遮攔、滿口胡言的孽畜,想來就算是他還活著也不會有什麽意見!”

 吟~

 隨著郭棟的話因落下,被他筆直地指向冷血的鳳鳴劍上頓時發出了一陣顫鳴聲,其聲如同百鳥齊鳴、鳳凰吟於九天一般,讓人頓時就感覺到了一股自天而降攝人心魄,讓人從顧自己生不起反抗之意的威懾。

 那是鳳鳴劍的劍意和郭棟的劍心,在殺氣的刺激下合奏齊鳴所致!

 這一次,郭棟真的對冷血動了殺心!

 “郭棟!”

 無情輕喚了一聲他的名字,將一隻素手搭在了他舉著劍的手背上:“這就是你一直不想讓我知道的事情麽?既然除了你之前說的那幾個人知道外,還有了其他人也已經知道,那麽,該讓我知道了,不是麽?”

 看著無情眼中的悲傷和隱約的淚花,郭棟沉默了起來,片刻後會做一聲歎息,將手中的劍放了下來,認真的看向了無情:“那並不是一個好消息,你會悲傷、痛苦、絕望,這也是我一直都不想讓你知道的原因。你……真的要知道麽?”

 無情自然知道郭棟做的這一切是因為什麽,更是在冷血開口之後,明白了剛剛郭棟為什麽一直都在胡攪蠻纏,都在努力地把髒水往回潑,要主動往自己的腦袋上扣屎盆子,為的就是不讓冷血說出那些不想讓自己知道的事情。

 “我明白的,但是……那畢竟是和我有關的事情,是我盛家三十二口人殞命的事情,無論有多麽痛苦,我都想知道。”

 想起十二年前那個夢魘的夜晚,無情的臉色抑製不住的蒼白,眼中的淚珠更是不受控制的滴落下來:“我不想去回憶那個夜晚發生的事情,因為每回憶一次,我都會痛苦一次,我的心就好像被刀割一般痛不欲生!可是,我想要知道當年究竟是為什麽,為什麽十二元凶要殺我的家人,連我剛出生還在繈褓中的弟弟都不放過!”

 郭棟深吸了一口氣, 看著到最後已經嘶吼質問了起來的無情,點點頭。

 他錯了,他一直都知道在這件事情上他錯了,無情對這件事情有著超過任何人的知情權,但是他卻依舊還是選擇了盡量不讓她知道,不為別的,只為了讓她得痛苦晚一天到來。

 不過現在看來,恐怕是已經到了那個時候了。

 伸出手臂將無情攬入懷中,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後背,什麽都沒說,反而是在無情看不到的位置,對著她身後方向一臉尷尬、糾結的鐵手點了點頭。

 鐵手一愣,整個人都和表情一起僵硬了起來,最後卻是頹然無力的點了點頭,整個人都頹廢、落寞了起來。

 “該來的總還是要來的,既然無法繼續逃避了,那就面對吧。”

 這話不知是說給無情聽還是說給鐵手聽,亦或者是說給自己聽,只是在說完這句話之後,郭棟沒有直接講述十二年前的事情,而是喊來了八戒號,一行人,包括邊上的嬌娘和四小名捕也都一起上了飛行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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