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眾人也弄得差不多了,之前100棵就修了一棟別墅,現在人均五六十棵想必弄個簡單的小平層還是沒問題的。
亦雲潤了潤嗓子:“各位既然收獲頗豐,咱們即可打道回府,到時候人人有別墅,咱們來得早的就要有來得早覺悟,早點兒圈地也是不錯的,幾百年前有句俗語說得就很好嗎,有便宜不佔王八蛋,話俗理不俗是不?”
人群中一陣哄笑,也不理興奮的大夥,自顧自的往前走去,邊走還不忘回頭對大家說:“當然,作為現代化的玩家,我們每一個人在這裡都相當於擁有一技之長的特殊人才,想來以後打造一個屬於自己的帝國也不是夢,到時候各位封王拜將,叱吒風雲豈不樂哉。”
一路上不停的給眾人糖衣炮彈,隻把他們吹得雲裡霧裡,想來這副村長的舍己為人,為社會主義鄉村奉獻的形象已經深入人心,短時間之類應該不會有人有取而代之的非分之想。這副村長的位子也就穩了。
走走說說,不一會兒就走到村委會門口,看著村長李柏正在一樓接待處喝著小酒,神情之滋潤直讓亦雲羨慕嫉妒恨,不過側頭看了看旁邊的女孩,頓時有了道不同不相為謀的感慨,人生得一紅顏知己,夫複何求,喝酒有什麽意思,除了傷身多死幾個腦細胞有啥用,剛有的一點羨慕頓時煙消雲散。
便扯著嗓子喊:“村長,在下幸不辱命,已將本村鄉親尋來,當下就請您為鄉親們上戶吧。”
李柏聞言心下一喜,順手把酒壺往懷裡一送,轉身往門外走出,張開雙臂大笑道:“各位鄉親辛苦了,本村日盼夜盼,終於等來了各位,在沒有大家的日子裡,鄙人隻得借酒消愁,以淚洗面,今日遇見大家欣喜萬分,本欲與眾鄉親把酒言歡,不醉不歸,奈何囊中羞澀,身無分文,惟獨濁酒一壺,一人飲酒尚可醉,眾人均分隻聞香,所以也就不獻醜請各位一醉方休了,隻待日后豐衣足食,定為各位補上如何”
眾人一聽,心下皆歎,咱這村長居然是個嗜酒如命的窮酸秀才模樣,而其中熱血澎湃的男玩家則想到,就這還能搞出全榜首個全服通告出來,看來以後有哥的存在,此村必能一日千裡,穩居榜首了;而一邊的女玩家看後則覺得這遊戲真不錯,剛進來就遇到那麽有氣質的村長,看那憂鬱的眼神,似是不羈,似是儒雅,而且出口成章,一副謙謙公子樣,完全不似以前玩的遊戲,村長總是一個胡子花白的老爺爺,想來以後調戲村長也是有趣的事,說不得還能發生點故事!
各人雖想得不同,不過對村長的態度都是十分滿意的,當下不約而同的掌聲雷動,李柏見村民們都是和藹可親模樣,也正暗自高興,當下道:“大家隨我一起入內安坐,咱們坐下來聊,就這樣站著也挺累的”,當下右轉九十度,右手一伸,作勢邀請狀,便側著往裡走去。
亦雲則帶頭跟著走了進去,踩著這蹭亮的竹製地板,感覺還是多新穎的,入內看著門口的一桌一椅皆是竹製,背後一塊竹製屏風,想著這李柏剛剛看來也沒閑著,為了方便喝酒,竟是把前台接待處給弄出來了,不過繞過屏風後卻看得一愣,說好的一起坐著聊了?難道席地而坐?雖然裡面接待大廳有五六十平米,就算全坐地上也不擠,不過臉上還是皺起川字。
而李柏開始還沒發現,入內後看著一個個都站著,用手摸摸鼻子訕訕輕聲道:“副村長,你那還有沒有多一點的竹子,看來剛剛忘記弄桌椅了?”
亦雲心道,
桌椅你是沒忘,隻是把其他人的忘了:“剛好還剩兩棵,不過裡面空間太小,還是到門外再拿出來好一點” 看了看這李柏微宓難櫻闋磯災諶慫擔骸按宄の擻喲蠹業嚼矗急肝蠹衣兌皇鄭蘸蒙倭說闋酪危蠹也環梁臀乙黃鶼鵲酵餉婀劭匆環魑灰庀氯綰危俊
人們本就剛來,什麽都不清楚,隻道有節目助興,當下歡呼,亦雲敢打這包票,也是知道村長有這本事的,只見這李柏聽如此一說,也不推辭,剛好有個台階下,給亦雲一個讚許的眼神,同時對眾人一說:“室內狹小,咱們先到外面,花不了多少時間,盞茶功夫足矣。”
於是眾人又一起走到門口廣場,亦雲從懷裡掏出兩棵長近20米的竹子,然後退到一邊,李柏則走到竹子另一邊,站在竹子中間部位,面向眾人,方便眾人觀看。
只見他臉上頓時嚴肅,左手往後一背,右手成劍指斜指向下,儼然一副武林高手的架勢,看得眾人喝彩連連,接著右指指間出現一個氣旋,隨著一點點變大變長,最後在指尖凝出一把三尺霧狀長劍,仿佛風一吹就會散一般。這時不僅眾人吃驚不已,就連知道村長有隱藏本事的亦雲也不得不側目重新審視這酒鬼了。連忙扔一個鑒定術過去,
小山村村長:李柏
等級:10級(隱)
職務:村長(可完成相關建設村莊任務)
我滴乖乖,原來這都能碰到隱世高手,看這無中生有,內力化物的本事,絕對是一流高手甚至頂級高手。
只見李柏右指向前一伸,霧劍便向前飛出,然後右指上下左右滑動,而霧劍也隨著上下翻飛,眾人看著霧劍隨著村長的右指滑動,速度越來越快,最後看著已是幾十上百把劍在滿天飛舞,而地上的兩棵竹子也被霧劍卷起,懸於空中,平穩得如置於平地一般,霧劍從中穿過也不引起竹子一絲搖晃,仿佛幽靈穿過,經過30秒左右,霧劍飛回右指,眾人看著懸浮半空的竹子卻無絲毫變化,還以為剛剛的就是雜耍。
李柏也不解釋,笑笑過後,化指為掌,向前推出,頓時竹子四分五裂,或長或短,或有凹槽,或有凸起,再雙手一收,多余的無用碎屑便聚集在中間部位,順手向下一壓,在地面上頓時多出一塊兩米長寬的平整地面,上面鑲嵌著竹質地板,都不需要再進行拋光處理,一切都是那麽自然而然。隨即抬手或抓或推,一張張桌子和椅子就如變戲法一般組合出現在眾人眼前。
看得眾人目瞪口呆,剛剛初見面時的輕視頓時拋諸腦後,這樣的牛人都隻是一個村的村長,今後誰還敢造次!男玩家眼中都多了一絲敬畏,以後最好別惹這牛人,不然人家一個不開心一掌把你拍成地板磚還不得哭死。而女生則個個放著精光,都恨不得把他抓來生吞活剝一般。
李柏弄完一切,帶著一絲微笑,滿意的掃過眾人,看著男村民那敬畏的神情也是十分受用的,不過看到女村民時,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反而把這大高手盯得冷汗直冒,趕緊把視線轉移,卻看到兩個人神情隻是微微詫異,頓時也引起李柏興趣了。
其中一人是站在女村民邊上的一個女子,模樣清秀,身材婀娜,亭亭玉立,不禁心裡一突,不過瞬間心裡某倩影閃現,不禁一臉無奈的搖搖頭,隨手從懷裡掏出酒壺,滿飲一口,似是想忘記那個人,又似想更清楚的記起。一口烈酒從喉嚨處熱辣辣的流過,頓時心裡的雜念便已舍去,又認真打量起來,隻是這女孩右邊的血紅一塊,不知是胎記還是血跡,若是胎記那可真是遺憾了如此緊致的一張臉龐,而若是血跡,那如此傷痕也是挺可憐的,女孩似是沒發現李柏的眼神,隻是微微看著身旁的男子,仿佛剛剛面前的就是一個精彩的雜耍表演一般,這讓本就平靜的村長高手心下又是一梗,太傷自尊了,無奈笑笑,看向旁邊男子,而男子面帶微笑,輕聲說著什麽,眼睛和李柏目光相接,微微點頭致意,算是打了招呼,而女子似是在傾聽男子說話,李柏無奈苦笑著也點頭致意。
原來亦雲剛看到李柏化無形內力為有形之劍時,一時驚訝,回想幾小時前的村長形象,不禁莞爾,便和旁邊女孩輕聲聊起來,說:“看到咱村長了吧,還真有兩把刷子,剛剛看他修房子都沒那麽賣力, 現在估計就是想來個下馬威,震懾一下無知村民罷了,你隻要對他不以為意,保證他鼻子得氣歪了。”
水雨一聽,頓時掩嘴輕笑,心中的震撼也因為亦雲這句話而打消了,道:“你倒什麽都知道,如果是你是不是也會這樣做?”
亦雲:“那可未必,咱可是很謙虛的,像這種拋頭露面的事一般還不屑去做呢”說罷揚了揚頭,瞟了一眼場中的李白,看來是快完工了。
便道:“看到沒,他快弄完了,接下來肯定要掃視一圈,我們就假裝完全不在意,待會看他表情如何?”
水雨一聽,想著這亦雲也真有趣,什麽情況在他眼裡總能和別人看到不同的一面並樂此不疲,人活一生若能每天開開心心的也不枉人世間走一遭了。當下也躍躍欲試,渾不在意的瞟了一眼,果見村長從左往右慢慢掃視,面上一臉得意,當即側臉看向亦雲,留給李柏一個血紅的右臉。嘴裡輕輕說到:“沒想到你說的還真是真的,馬上到我們這邊了,你看下他現在什麽表情”
亦雲聽著淡淡一笑,心道你進入角色也挺快的,便道:“我看看,肯定和我說的一樣”,邊說邊抬起頭,剛好看到李柏正在猛喝一口酒,直道果真如此,卻不知別人隻是想起往事了,接著輕聲道:“看到沒,果然在喝悶酒呢,看來你這一棒敲得挺狠的”,正說著,便與李柏目光相接,做戲做全套的亦雲,當即報以微微一笑並點頭致意,一邊輕輕說道:“我也給他補了一小刀,給了他一個讚許的微笑,他現在正在苦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