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琪在一開始的時候並不知道馮家,當時她只是看不過眼,畢竟那古寶自己已經師父已經買下來了,但卻直接被搶去了。
而她的師父在一開始的時候也並不是很清楚,只是看馮蘭等人穿著打扮都十分不俗,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將那古寶相讓了。
直到後來,在來到天明域第二次相遇的時候,他們終於知道馮蘭是馮家的嫡系。
而陳琪的師父這才急忙去找熟人,看能不能化解。
誰曾想到,陳琪這想著獨自來九星山湊熱鬧,又遇到了他。
那可是高高在上準聖世家啊,而且還是背靠黑幽聖地,遠非尋常宗門世家所能比的。
她雖然與陳遠相識,但實際上兩者並沒有過多的關聯,甚至她都無法確定陳遠是不是陳家的人。
陳琪望向陳遠,見陳遠身形紋絲不動,頓時一顆心如墜谷底。
“別耽誤時間了,直接拿下他們,我還要登雲台去見我大哥。”
“這一次聽說九星山之上有了巨大的變化,上面很可能有隱藏的聖人遺跡,據說百萬年過去了,那遺跡的法陣松動了,這一次恐怕會來許多天驕。”
馮蘭有些不耐煩了。
而聖人遺跡這一件事,而是在方才他收到族中通知才知道的。
事實上,各大宗門世家,都是在登臨雲台後才發現了端倪,隨即將這些消息傳了回去。
與此同時,原本並不打算前來的諸多天才甚至是一些強者,此時紛紛都飛速朝著九星山趕來。
陳琪此時沒有開口,眼眸之中充滿了絕望。
這時。
陳遠終於開口:
“給我個面子,饒了她?”
此言一出,那些世家弟子,如聽童話故事一般,差點笑出聲來。
馮蘭微微抬眼,詫異望來。
至於周圍眾人,隻覺陳遠瘋了。
區區一個天君初期,平平無奇,怎敢讓這麽多的世家嫡子給面子?
以為自己是準聖世家的傳人還是聖子?
那金衣修士候言,更是似笑非笑的望著陳遠:
“不知道道友是哪個天宗大教的傳人?或是準聖世家的弟子?”
“都不是。”
陳遠搖頭。
“既然什麽都不是,我憑什麽要給你這個面子?”
候言臉色驟然一變,一股鋪天蓋地的氣勢,瞬間如怒濤般狂湧而來。
他一身修為已經邁入天君大成,修煉的火系恐怕正是恐怖到了極致。
虛空之中,憑空現出一道道金色火龍,瘋狂怒吼,似是要毀滅一切。
周圍圍觀眾人,盡皆色變。
只有陳遠,如清風拂面,似沒有任何感覺,也沒有開口。
反倒是盛雪沁看向那候言,冷淡說道:
“憑我家公子,是陣道之王。”
這個名字一出。
候言先是毫不在意,冷笑一聲。
然後漸漸的,笑容僵硬在了臉上。
到了最後,候言用略帶遲疑和一絲敬畏的語氣說道:
“陣道指望……陳遠?”
“呵呵,難不成還有別人?”
盛雪沁冷笑一聲。
而陳遠則是微微點頭。
瞬息間。
整個雲台之下,一片死寂。
周圍眾人,盡數色變。
包括候言等所有世家弟子,盡皆臉色鐵青。
“這是什麽情況?”
陳琪心中疑惑。
她聽到了陣道之王,也聽到了陳遠的名字。
但陳琪並不清楚什麽是陣道之王。
可當這個名字出來之後,整個雲台之下,忽然安靜下來。
無論是圍觀者,還是諸多世家弟子等人,都是說不出話來。
一直表現從容淡定的候言,更是臉色鐵青,無比難看。
陳琪剛來到天明域不久,根本不清楚陳遠之前所為。
而她也早陳遠一步離開了九陽域,也不清楚陳遠滅青羽宗,敵聖地一事。
“他……他就是戰勝了聖師的陳陣王?”
“不錯,我曾看過在陣盟那一戰的法相,與眼前那人一般無二啊。”
“我的天啊,陣王竟然來九星山了,這一次涉及到了聖人遺跡開啟,果然會無比熱鬧啊。”
眾人小聲議論。
一道道敬畏的目光,望向陳遠。
雖然陳遠修為平平,但他擊敗了聖師,同樣受世人敬仰。
哪怕修為不平,但此時也有諸多準聖世家,如上宮家等為其護道。
“你就是陳遠?!!”
馮蘭咬牙徹齒,俏臉通紅。
馮劍被釘殺在玄金商會的事情她自然清楚,但族中要求暫時不要輕舉妄動,否則的話,馮家怎可能留陳遠到如今?
別說是上宮家了,哪怕是陣盟要護住陳遠,馮家也無懼。
有著族中的命令,而此時陳遠的身份已經是陣王,若身份地位,這是能夠與自己族中老祖級平起平坐的人物。
一時間,馮蘭心中怒火中燒,但卻又無可奈何。
“現在,你給不給我這個面子?”
陳遠彈了彈手指,似笑非笑的望著候言。
候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她看出馮蘭似是有些退讓的意思了,其他世家弟子更不用說。
以陳遠剛剛建立起來的威名,只要他想,隨時都可以請動三四個準聖世家為他出手。
在陳琪震驚的目光之下,方才還囂張無比的候言,此時緩緩躬身拜下,臉上擠出一絲笑容:
“陣王大人,之前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大人看在馮家的面子上,不要與我們一般見識……”
候言雖然在年輕一輩中修為不錯,也有著不錯的人脈,但在陳遠面前,必須恭敬無比。
而他搬出馮家,是因為在場之中馮蘭的身份地位是最高的。
而陳遠此時看著候言所謂,一臉的錯愕。
陳遠雙手背負,走到馮蘭面前,理都沒有理會候言。
他目光俯瞰馮蘭:“之前,是你說要將陳琪賣入寨?”
馮蘭沒有想到陳遠直接走向她,頓時臉色一僵,說不出話來。
“啪!”
陳遠一巴掌抽出,直接將馮蘭抽飛千米,將其半邊臉頰都直接抽雖了。
若非她身上有數件法寶,恐怕這一掌能夠直接將其打爆。
“這是給你一個教訓,你馮家不長眼的人實在太多了,下次若是再放肆,那我就不得不提前去你馮家了。”
陳遠淡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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