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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敵武將升級系統》第50章:頂撞
  吳迪驚醒,整理了一番自己的服飾,大步向遠處集英殿大門走去。

  到得殿門,門前宮使止住他,高聲喚道:“吳迪覲見!”

  殿內一人尖聲說道:“準!”

  宮使這才打開宮門,吳迪在殿外等候之時,宮使也告訴過他規矩,他現在便依著規矩,低頭進殿,目不斜視,對著中間行那跪拜之禮,禮畢聽聞前方有一男子聲音,和緩低沉有些中氣不足模樣:“你便是吳迪?平身吧。”

  吳迪不能抬頭直視,依言站起身來,微微低著頭,看見前方有一低台,台上坐著一人身穿紅袍,邊上還立著幾人,身上衣衫顏色各異。

  那聲音又說道:“吳迪,你抬起頭來,待朕看看。”

  吳迪遵命抬頭看去,見那人身材肥胖,面白短須,頭戴黑帽,長得卻也普通,他身後站著一個面似憨厚身穿宦官服飾的長者,相必是那“隱相”梁師成。

  左邊是個削瘦年輕人,身穿黃袍,袍子上繡著幾隻龍紋,必是太子。

  眼角余光再往下看是兩個帥哥美女站著一起,男的風流倜儻,女的美貌端莊,卻不知這兩位是誰,難道是徽宗的兒子女兒?

  徽宗皇帝端詳吳迪一下,呵呵笑道:“吳迪,人人都說你有才有貌,能文善武,卻還是有人質疑,今日見了果是名不虛傳,確是一個俊俏的小郎君。”

  這時一個高大魁梧的人走上一步拜道:“陛下,這吳迪確是長相不錯,可依老臣看來他體質羸弱,文才老臣不得而知,領軍卻是不妥。”說話卻是聲若金石。

  話音剛落,一個老者顫巍巍的說道:“童樞密此言差矣,本朝歷來是文人領軍,按你的說法是太祖太宗都錯了?”

  吳迪聞言心下吃驚,這漢子便是童貫?童貫不是閹人麽,怎的如此模樣?想必那老者必是蔡太師了,年過七旬確實有些老邁了。

  童貫被蔡京直接扣上一頂大帽子,噎得說不出話來,急忙跪下請罪。

  徽宗不以為意:“算了,就我看見吳迪,也覺得該是金榜簪花時才該見到的人物,不會像是義勇民軍的首領。”

  說到這裡,徽宗皇帝的興致來了,親切問道:“吳迪,你詩詞倒也有些功底,最近可有新詩?不妨吟來聽聽。”

  這些才是咱們道君皇帝的至愛,至於那些軍國之事,都要統統靠邊站。

  吳迪有些猶豫,下意識眼角瞥向蔡京,只見蔡京微微點頭,心裡將歷代詞人拜了一個遍,這才應承道:“啟稟陛下,草民最近新詩不曾得作,不過前些日出遊有感填了首新曲,倒是怕汙了陛下聖聽。”

  徽宗言道:“無妨,盡管道來,讓朕與諸位臣工聽聽。”

  吳迪聲音微歎唱道:“一個犁牛半塊田,收也憑天,荒也憑天;粗茶淡飯飽三餐,早也香甜,晚也香甜;布衣得暖勝絲綿,長也可穿,短也可穿;草舍茅屋有幾間,行也安然,待也安然;雨過天青駕小船,魚在一邊,酒在一邊;夜歸兒女話燈前,今也有言,古也有言;日上三竿我獨眠,誰是神仙,我是神仙;南山空谷書一卷,瘋也癡癲,狂也癡癲。”

  吳迪此詞吟完,殿中人面面相覷,這詞是好詞,意境非凡。不過詞中大是歸隱之意,也不知他是如何做的。

  徽宗品鑒一會:“吳迪,你這山坡羊確是好詞,不過你年方二十,怎生得淵明之志?”

  吳迪躬身道:“回稟陛下,草民自幼身世多迭,歷經家中變化,哪有這份心境。那日見水泊邊農家,一家人喜笑妍妍,此曲卻是寫的旁人與草民無關,請陛下恕罪。”

  殿內人大多感歎,徽宗歎道:“真是磨難出才子,你也不必感傷。”

  殿內還有兩人一直在關注著吳迪,那便是劉延慶和紀項清,他們接到童貫書信,要他們領手下精銳赴京,與濟州義勇演武,初始還以為吳迪應該是個膀大腰圓的彪形大漢,不想卻是如此俊俏的小後生。

  劉延慶有些疑問,自己西軍是久戰雄師,和這樣的民軍演武,那不是要貽笑大方,勝了是勝之不武,萬一馬有失蹄那還有臉見人?

  可是童樞密待自己恩重,也不好說什麽,紀項清也是不願意,他已經打聽到了,這民軍是蔡太師一力保薦,和太師定是有些關聯。

  再說就算勝了民軍也沒有什麽臉面,還要得罪蔡太師,這是何苦由來?他和童貫並無什麽深交,不必顧忌太多。

  紀項清趁著徽宗說完,上前一步朗聲說道:“陛下,是否便是這吳迪小郎君要和我河東軍演武?”

  徽宗點頭:“正是,卿有何話要說?”

  紀項清俯首辭道:“紀項清請陛下收回成命,想我河東軍與西夏交手百年,身經百戰,與一個結社數月的民軍演武,勝之不武。”

  聽見他忽然說出這話,殿內人都是驚了一驚,蔡京內心大大高興,他對演武能勝不報什麽希望,雖是蔡絛昨日回來,說吳迪自認能贏一場,可蔡絛自己都未必相信。

  現在紀項明自己提出不比那是好事,省得義勇輸了童貫又要借題發揮。

  童貫自是不高興,恨不得把紀項清拽回來,高俅倒是無所謂,紀項清的話是明顯不把吳迪義勇放在眼裡,也算是給他出氣。

  徽宗也在猶豫著,他雖是喜歡看熱鬧,可紀項明的話也有些道理,拿幾個月的民軍和大宋戍邊的精銳一起演武,卻是有些擺明了欺負人,其余大臣各個眼觀鼻,鼻觀心隻當自己是空氣,誰也不啃聲。

  不想忽然有人站出來說話了,只見衣裙飄飄卻是帝姬福金滿臉通紅的站了出來:“紀將軍,濟州義勇雖是民軍,可就連汴京可盛傳他們的大名,你怎能如此的無禮?勝之不武?和義勇演武你便一定會贏?若是輸了又如何?”

  吳迪低著頭聽見此話,心中叫苦。

  他聽見紀項清不願意演武心裡正在高興,這面子他是無所謂的,關鍵是敗了之後的後果。

  他記得蔡絛的言語,淮南回來戰馬便沒有問題,而且還會保薦他為北伐先鋒。

  對吳迪來說,既然阻止不了北伐,那麽就自己加入進去,多少也能改變和挽救一些。

  他對這次演武實在也沒有什麽信心,那兩支軍隊都是久戰精兵,何況到現在他還不知道演武是怎麽個演法,心裡自是沒底。

  不想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竟然說出這種話來擠兌紀項清。紀項清怎麽受得了這麽明目張膽的挑釁,可惜對方是公主,他早便反唇相譏了。

  紀項清心中大怒,臉上卻沒表現出來,躬身道:“如是公主要看,那老臣便遵命便是。若是輸了,”他轉頭看看吳迪,“若是我河東軍輸了,條件任他吳迪開口,只要我紀項清可辦到一定不違此諾。”

  吳迪心裡也不知將這公主罵了幾遍,聽紀項清的語氣,怕是不能善了。

  劉延慶無奈的很,這紀項清不比了,他也就順路下坡,可半路殺出個公主,真叫他徒呼奈何。

  種家兄弟捋著胡須心底暗笑,他們與童貫不和,這劉延慶卻是西軍中的叛逆,投靠的童貫。

  他們自是希望越熱鬧越好,反正贏了民軍也沒什麽光彩,輸了可就好看了。

  殿中人人要比,官家也是喜歡熱鬧, 管他誰勝誰敗,他只要個高興。

  隻把吳迪和蔡京弄得搖頭歎氣。吳迪見事已至此,躲是躲不過了,不如反客為主,先定下章程,還有一線希望。

  吳迪躬身說道:“陛下,草民也聽說陛下要我義勇參加三場演武,可卻是無人告訴我這演武究竟是怎麽個演法?還請陛下著人告知。”

  徽宗感覺奇怪:“童貫高俅,你們說要演武,怎麽到今日都不說與人知,莫非你們準備自己上去演?”

  童貫高俅本就是故意不告訴吳迪的,蔡京又是文人,根本不懂什麽演武之道,他們就是要給自家十足十的把握能贏。

  高俅故作吃驚:“吳迪,昨日我不是派人去接爾等,他未曾告知於你麽?”

  吳迪昨天便攢下的火氣不知怎麽的爆發了出來,譏諷道:“高太尉府衙中的人自是高人一等,怎麽會與我等這賤民說話?不是得人相助,恐怕我義勇民軍俱已餓死在汴梁了。”

  高俅大怒:“吳迪,你不過一介草民,如何敢與我這等說話?”

  吳迪胸膛一挺,也不再低頭:“高太尉,我是草民不錯,不要忘記你曾經也是草民,現場的哪一位祖輩不是草民?孟子有言:“民為貴,社稷次之,”聖人都說草民比社稷還要重要,怎麽就不能與你這麽說話了?難道你覺得自己比社稷更重嗎?還是你覺得這天下只有你高太尉一人最是尊貴,沒有人可以和你直面說話?”

  要讓高俅和這個來自二十一世紀互聯網世界的現代人爭辯,實在太難為高俅了,高俅字都不識得幾個,說得出個甚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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