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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敵武將升級系統》第58章:戰歌
  應著鼓聲,吳迪帶頭唱起戰歌:

  “狼煙起江山北望

  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

  心似黃河水茫茫

  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

  恨欲狂長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鄉

  何惜百死報家國

  忍歎惜更無語血淚滿眶

  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黃塵飛揚

  我願守土複開疆

  堂堂中國要讓四方來賀

  ………..”

  一曲“精忠報國”,唱出了多少護衛著華夏的戰士的心聲,唱出了多少倒在疆場的戰士的血淚!三千個聲音匯聚在一起唱響這熱血男兒的報國之心。

  紀家軍和西軍的將士們站的挺直,握緊這刀槍,管他淚水是多麽肆意的流淌,沒有人去擦一把,所有的西軍和河東軍的將士向著濟州義勇莊重的回禮,很認真的回禮。

  包括紀項清,包括劉延慶,也包括種師道、種師中。

  歌聲越來越嘹亮,禁軍和殿前的班直們也跟著唱起,校場周圍的百姓也跟著唱起,甚至觀禮台上的有些官員和女眷也跟著唱起,趙楷也在唱著,福金早便是淚流滿面,她癡癡的望著吳迪,捂著嘴心裡很疼很疼。

  歌過三遍,吳迪揮舞手中大旗,所有肅立場邊的義勇紛紛向場中集合,未幾,便整齊站到吳迪身後,吳迪帶著義勇們大步向著觀禮台前走去。

  待到觀禮台前,吳迪拄著旗杆半跪在地,身後將士也整齊的行禮。

  吳迪朗聲說道:“濟州義勇演武完畢,請陛下訓示!”

  徽宗看著台下的吳迪,說不出的順眼,濟州義勇今日給他的印象不是好,而是非常好。

  他的心中熱血已是被今日情景完全點燃了,北上燕雲,收復失地,做先皇未完成之事!

  在義勇的歌聲中,他更加的找到了信念。

  徽宗大聲道:“吳迪,你今日連勝兩場,朕有諾言,若你能連勝三場,朕定有大大的賞賜與你,望你下午定要努力!”

  徽宗想了想,體貼的說道:“你先帶手下兒郎們下去歇息吧,連戰兩場也是累了。”

  吳迪高呼:“遵旨”,這才起身,帶著義勇在滿場的歡呼聲中整齊走出校場。看台上一道仇恨的目光注視著他的背影,是童貫。

  這時,紀項清也帶領著河東軍前來面聖,徽宗也是大加撫慰,讚他雖敗由榮,打出了河東軍的氣勢。

  紀項清淚痕尚未擦乾,伏地久久哽咽不語。劉延慶也收起西軍前來見禮,徽宗照舊撫慰著西軍將士,劉延慶卻是羞愧難當,自己打輸了還想找借口,一再的向徽宗請罪,徽宗自是安慰許久。

  日已正午,安撫完兩軍,徽宗擺架金明池,在金明池湖心島設宴群臣。順便下午直接觀看龍舟爭標。

  這場外的十數萬的百姓,等到徽宗先走,才紛紛的散開,有些回家吃飯,有些乾脆不回了,隨便吃些東西,先去金明池佔了好位置去。

  金明池為皇家園林,方圓九裡水域,池中可通大船,戰時為水軍演練場。在節令時也對百姓開放,向來是百姓賞玩水景,踏青遊玩的好地方。

  今日金明池更是熱鬧,方式正午,岸邊已是熙熙攘攘,無數百姓已是在此早早等候,下午義勇要與禁軍水師在此爭標,這可是多年不見的精彩,每年不過是禁軍自家的船在這爭個標頭,今年加了個義勇,定是有看頭的很。

  上午兩場演武,讓汴京的百姓大呼過癮,原來打仗竟然能夠如此熱血。這些兵士在百姓眼中的形象也變了些,從前不論是誰,都不看不起這些大頭兵,心情不好便要罵句:“賊配軍!”

  在大宋人們的心裡,兵士的地位一直很低,不是實在活不下去了,誰願意去當兵?

  當兵和囚犯沒有什麽本質的區別,甚至比囚犯還要差。囚犯犯了事關進大牢說不定幾年便出來了,當兵臉上刺的字,那可是一輩子都是抹不去的。

  這次在金明池中湖心島上,徽宗大宴群臣,規模不亞於瓊林苑賜宴。

  到場足有五六百人,陛下親到,更有皇后貴妃親王帝姬駙馬等等,朝中重臣也是悉數到場。

  至於群臣隨行的家眷,便只能在岸邊殿裡用些飯食,這湖心卻是容不下這許多人等了。

  徽宗今日高興,與眾臣喝了幾杯,隨意四下一看,自家兩個最喜歡的孩子卻不見蹤影,喚隨行宮使來問,宮使答道:“鄆王與茂德帝姬隨駕到金明池,卻未上湖心島,說是兩人要去瓊林苑散散心。”

  徽宗也只是沒見著奇怪,聽過也便罷了,繼續與親近大臣喝酒吟詩。

  吳迪並未回陳州門外大營,下午還要爭標,他讓宋亮將人馬帶回去,自己帶了常青與下午參加爭標的將士,中午便歇在金明池邊瓊林苑內。

  瓊林苑乃是皇家園林,裡面綠樹成蔭,小橋流水,奇山怪石比比皆是。

  吳迪等人暫時被安扎在瓊林苑外圍一個院子裡,沒有諭令不得隨意走動。這院子不小,前後兩院,中間一個月亮門連著,後院倒是清靜的很。

  吳迪交待眾軍在院內吃些飯食,好好休息,自己信步便在院裡走一走,看一看這皇家園林的奇巧之處。四處逛了逛,吳迪在後院深處一個涼亭之中坐下,看著不遠池塘中浮萍點點,身畔翠竹隨風搖晃,四下出奇的安靜,靜到可以清晰的聽見自己的心跳之聲。

  他順手摘下一片竹葉,放在嘴唇上潤了潤,嗚嗚的吹了起來,這是後世的一首曲子,這一刻他覺得自己是這麽的孤獨,忽然沒有了父母,沒有了姐妹,沒有朋友,只有一個人孤獨的生存在這個陌生的空間。

  這吹竹葉的法子還是爺爺教給自己的,吳迪想起前世的時光,恬淡、平凡、還有那種安全感,而現在的道路不平凡卻滿是鮮血,吳迪微微歎氣,也不知道為什麽,他來到這時代之後無人之時,總是會不自覺的歎息,有時候真不知自己是不是在夢中,也許他希望自己只是生活在夢中吧。

  呆呆的看著平靜的池水,他伸出手掌仔細的打量。

  這雙手,現在已經沾上了多少人的鮮血?這些人當真都該死麽?我當真只是為了一個那麽崇高的理想而去殺人的嗎?

  吳迪無法回答自己,或者他心中也埋藏著許多的秘密。

  忽然不遠處圍牆的另一邊傳來了女子的嬌笑聲,似乎有幾個女子正在打鬧,吳迪感覺自己身體一熱,吳迪又是歎息,不知多少天沒有碰過女人了。

  家裡的兩姐妹,要說吳迪不動心那是不可能的,有多少次吳迪都有些忍不住自己的想法,可是他不敢。

  不說兩姐妹年紀太小,實在有些下不去手。就說這孝期未過,重孝之期不過,便要娶妻納妾在這個時代是令人發指的,他不敢做下這人人都要戳脊梁骨的事情。

  於是他只有忍,不斷的忍,天天心裡默念著: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天天面對著兩個清純的隨時可以采擷的果實而不能下手,無疑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這也許是他總是躲到軍營裡去的原因之一。

  福金跟在三哥身後,她沒有心情和任何人說上一句話。

  上午在觀禮台上,三哥問了她一句話,三哥問她:“你願意讓吳迪這輩子便庸庸碌碌的過完余生嗎?”

  福金明白三哥的意思,想吳迪這樣的人, 如果和自己相配,那樣便直接斷了他的抱負,吳迪如此才華,自己便忍心麽?

  福金很為難,她喜歡吳迪卻又不願意耽擱他的未來,或許三哥說的是對的,愛一個人便要為他著想,那我做得到嗎?我舍得他離開我嗎?福金不斷的拷問著自己。

  趙楷前邊走著,他很疼自己的這個妹妹,這是他在父皇幾十個子女中唯一的至親血緣,一母所生。

  他不忍心看著妹妹這麽傷心,他知道妹妹喜歡吳迪,很早開始便有些喜歡,他後悔自己為什麽當時要去給妹妹講述吳迪的事情。

  如果不是自己總在妹妹面前誇讚吳迪的好處,或者福金已是下嫁給宣和殿待製蔡鞗了。

  父皇原本有這個意思,可自從上次被福金堅持拒絕之後便也放棄了。

  或者,等我登基大寶之後,福金依舊對吳迪有意,我再成全他們罷。

  二人行走匆匆,在吳迪等人那院子門口停住,趙楷小心囑咐道:“福金,這些事情你要想清楚些,何去何從你自己選擇吧,現在到下午開賽只有一個多時辰,我們只能在這呆個把時辰,你有什麽話便和他說清楚。”福金默默點頭。

  趙楷帶著福金走進院裡,院裡兵士倒是見過鄆王,慌忙過來見禮。

  趙楷問明吳迪去處,便讓福金自己前去,自己不去打攪妹妹與吳迪難得獨處的時間,在前院和兵士們閑聊,吩咐不得去後院打擾,交代幾個兵士守好院門,不得放任何人進來。

  福金繞過前院正房,穿過月亮門,走過曲折的小徑,方才見到吳迪孤獨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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