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勒布自接到任命組建空降部隊教導營已經很久了,國內的幾次演習也沒有他們的份,這支部隊好像被人遺忘了一般,只是隨著資金越來越多,教導營首先成立的效果也開始發揮作用,一個團包括指揮官5100人的部隊僅用了三個月就訓練成型,這裡面少不了F-200C運輸機的功勞,這家飛機拆空了內部設備後能容納2個班22人的空間。投送距離雖然也因此縮短,可埃裡克答應了勒布會研發新的運輸機給他,而他也可以安排人手親自參與設計。
“維茨勒本將軍,國防部發來電報找勒布將軍。”一名傳令兵跑到操場找到了正在親自指揮訓練的維茨勒本,卻沒找到威廉·勒布。
“勒布將軍不是在指揮部嗎?你來我這裡找什麽?瞎鬧!”維茨勒本想起今早勒布說的待在指揮部的事情,然後罵道。
只是這名傳令兵還以為維茨勒本是在罵他,卻見維茨勒本健步如飛的離開了。
嗚嗚嗚嗚——一輛沒有頂棚的汽車正在路上飛馳,這種為國防軍專供的軍用汽車是埃裡克親自設計的,沒有了漂亮的流線,剩下的是四四方方的邊角,這種鋼材焊接而無需打壓成漂亮弧線的軍用車被他命名為吉普,為的就是造價便宜還得實用。而這種不注重外表的結果確實減少了很大的生產成本,得以在國防軍內部推廣,在民間也有不少市場,一些聯邦州政府甚至買來當作單位專用車。
田地裡,一群士兵剛剛傘降成功,而威廉·勒布也正在整理著自己的降落傘,這也是每一名傘兵訓練結束後的必備功課,喜歡親臨一線的威廉·勒布雖然屢次被維茨勒本攔住不準參與傘降,卻還是被他得逞了,正一臉滿足的哼著不著調的小曲得意著。
正在高興的時候,一輛汽車快速逼近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動作,因為整理完畢後是徒步回營,從來沒有汽車接送過。
而且這輛吉普車也不是用來運兵的吧?大家如此想到。
“該死,他怎麽找來了?”威廉·勒布一看這輛軍用吉普第一聯想就猜到是維茨勒本找他的。
因為威廉·勒布要跳傘,就沒法穿著軍官的服裝,都是傘兵統一的野戰軍裝,深綠色的迷彩,放在田地裡一眼望去,有的甚至一下子都察覺不到,可想而知維茨勒本想要找到威廉·勒布有多難了。
在詢問了幾個士兵查問無果後維茨勒本有些急躁起來,他不讓威廉·勒布參與跳傘是有原因的,因為跳傘的事故率雖然降低了,可一直還有,他就怕威廉·勒布在這小概率事件裡,不然出事了總統那裡根本沒法交代。
正在維茨勒本發愁的找到另一片區域的士兵時,這個士兵卻有些為難起來,維茨勒本馬上就明白了,這應該是和威廉·勒布同一架飛機跳傘的。
“說,勒布將軍在哪?不然他們都可以跑回營地,你得往相反的方向跑20公裡再回來,想清楚,我的士兵。”維茨勒本直接威脅他說道。
“嘿,誰讓你嚇我的兵的?”威廉·勒布出現了。
“趕緊上車,急事。”看到正主後,維茨勒本一臉嚴肅,也沒有說他跳傘的事,勒布知道應該是有什麽事情,還挺緊急的,身姿矯健的跳到了車上。
空降部隊指揮部的司令官辦公室裡,威廉·勒布正在查閱國防部發來的電文,這種電報完全無需辨別真偽。
“是作戰部署的命令。”威廉·勒布說道。
“詳細的呢?”維茨勒本沒看電報內容。
“自己看,你好歹是我的參謀,難不成還要我給你念?”威廉·勒布一臉嫌棄的把電報扔在桌上,
顯然是還氣維茨勒本不讓他跳傘的事情。“時間上不充裕,如果不想錯過這次機會的話,我們得馬上開始動身了。”維茨勒本粗看了一下電報說道。
威廉·勒布卻很驚訝維茨勒本說的話,在他看來,一直覺得空降部隊沒有形成戰鬥力的參謀長應該不會讚同這麽快就把部隊投入實戰裡的。
“你也覺得我們可以實戰了?”威廉·勒布高興的說道。
“我是說我們要趕緊動身,我可沒說可以實戰了,統戰部的調令,是要我們調動到邊境上做準備,又沒說讓我們參戰,這些事情都是統戰部早就策劃好的,你就少搗亂了。”維茨勒本還是那個意思,空降部隊成立時間還太短,很多理念都在摸索階段,過早實戰只能讓戰損難看。
哼的一聲,威廉·勒布就摔門而出了,緊接著,在長跑回來的士兵回到兵營後,除了留守在紐倫堡郊外兵營的幾個警衛連,其余全體官兵都乘上了去紐倫堡火車站的汽車,那裡馬上就會到達一輛目的地慕尼黑的專列火車。
紐倫堡火車站,因為受到戰時管治,一切民運和未經允許的列車全都停在了城外等待入場,車站裡是三列加長的國防軍專列,足夠容納1萬多人,只是此時列車上還有很多空位,上面乘坐的有一部分是裝甲師的後勤人員和國防軍野戰軍第1混成軍的部分士兵。為了最大效率的利用空間,埃裡克的運輸規劃裡沒有成建制的運輸,而是最大限度的利用後在目的地再次整合,這樣能極快的在短時間裡集中軍力。
“我們在這等誰啊?”一名第1混成軍的二等兵去衛生間解決完了個人問題後發現火車還沒開動,一心想要建功立業的他只希望火車快點到達慕尼黑後趕緊找到自己的部隊,最好他的所屬部隊人最先齊,那參戰的幾率就大多了。
這名二等兵的想法顯然佔據著大多數,很多人也都附和起來,因為有了一戰中德國的東突西進的兩大勝利,這些國防軍顯然還在老兵們的影響力下對國防軍的無敵深信不疑。他們考慮的是如何賺取軍工,好光耀門楣。
“喲,來了,快看,嘖嘖,衣不蔽體的,這是哪個部隊啊,這麽慘啊?這不是波蘭地方軍吧?我記得咱們國家有什麽波茲南警備軍和羅茲警備軍什麽的,會是他們嗎?只是看著長得不太像啊?”二等兵正盯著火車站的候車室,突然看到一群穿著迷彩服的士兵,只是排在最前的那些士兵有的將衣服扣子解開了。
這些排頭跑在前面的正是剛剛結束跳傘後一路跑了20公裡回營的空降兵,而現在的天氣也是全年最高的時候,士兵們都解開了扣子散熱。20公裡的長跑已經讓這些士兵累到快趴下了,只是當著同行的面他們拉不下臉來,所以還在強撐。就連維茨勒本還覺得空降部隊不能實戰的想法隨著這次的事情看在眼裡後被感觸到了。他看了一眼穿著迷彩服跑在最前的威廉·勒布,就是他,一個悍不畏死的家夥,帶出來的兵也沒有一個孬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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