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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萬歲爺》第11章 冤枉朕!?
  按照黑皮的說法,自己應當是來瀟灑享福的,為何處處不對付。聶優優本已經在爆炸的邊緣,吳羨這一撞,徹底炸了。

  他突然不受控制的抬腳要去踹跪在地的吳羨,這一腳踹下去甚是軟綿,幾乎都要撲倒在地。

  聶優優伸手揉了揉額頭,自己什麽時候這般暴躁了。因為他並未踹到實處,所以蹲下檢查吳羨時,伸手隨意的拍了拍吳羨的臉,這小子多半是裝的。

  哪知這左右臉頰都讓他拍紅了,吳羨還是半點反應也無。

  這下聶優優有些懵了。

  王田與魏西聽到動靜回身去看,正看到聶優優將人踹倒在地,拍打對方的臉。兩人走至跟前,見吳羨的臉都被拍紅了,對方仍沒有住手的意思。

  王田伸手捉住聶優優的手,甩至一旁,怒道:“何人如此大膽,在本官面前施暴,簡直無法無天!”

  聶優優被甩的一個踉蹌,險些也跌坐在地,他起身見王田一臉正氣盎然,竟有些局促,“我..我沒有...”

  話未說完,便被王田呵斥住,喚來了家丁將吳羨抬了進去。王田也急急的跟進去,叫人去請大夫。

  聶優優看向魏西,只見魏西沒什麽表情的和他對視一眼,轉身進了院子,去看吳羨。

  他突然不知是跟去還是該如何,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站在門口扭捏了起來。

  站了半響,見魏西的小廝引著柳廷一來到了門前,這才跟著二人進了院子,去尋吳羨。

  一進屋子,本坐在床邊查看吳羨的王田跳了起來,一手指著聶優優怒問道:“魏大人,此人究竟是誰,如此囂張,在下官的輕澤郡當著下官的面公然施暴!就算是皇親貴胄也不能如此無法無天吧!”

  魏西看著一旁別扭的聶優優,眉頭高皺,不知如何回答。

  柳廷一跟了進來,見如此場面,驚怔的原地。

  “朕..朕並未踹到他!”聶優優顯然也是急怒了,“吳羨,給朕立刻起來!”

  王田一聽此話,火氣當即煙消雲散,一張臉青白交加。

  魏西道:“這位是聖上,此次是微服私訪,王大人不可聲張。”

  王田此時雙手沁出了冷汗,急慌慌的跪伏在聶優優腳下道:“下官不知是皇上駕到,皇上贖罪。”

  聶優優根本無心去管王田,轉身尋了個椅子坐下,一言不發,面色陰沉。

  房間突然寂靜無聲,皇上沒讓王田起來,他也隻得心驚膽戰的跪的標準。忽聞一聲歎息,魏西覺得自己終是把這人惹毛了,何時自己也這般孩子脾氣了。

  他轉身走向聶優優,躬身跪下道:“皇上,王大人不知是您,言語放肆了些,也是為民擔憂,念在其兢兢業業的守著一方百姓,且不知者無罪,望皇上贖罪。”

  聶優優忽覺此時,自己如同個惡人般,氣不打一處來,揮了揮手,叫二人起身。

  此時家丁帶著大夫趕來。

  床邊的幾人讓開了位置,屋內氣壓極低,眾人都小心翼翼的,連帶著大夫都有些手抖。

  片刻後,老大夫起身道:“大人,此人隻是有些勞累,未進米粒,加之似乎是受驚過度,導致的突然昏厥,休息一會兒即會醒來,再喂些湯水,便無大礙了。”

  聶優優身子往後一靠,翹起腿來,嗤笑一聲,“呵!”一個禦前帶刀侍衛,膽子這麽小!

  王田擺手叫家丁帶大夫出去。躬身詢問道:“皇上,這....”

  聶優優不耐的擺了擺手,

“你們該幹嘛幹嘛去,讓朕一個人清淨會兒。”  “遵旨!”

  幾人依次躬身退了出去,留聶優優一人在屋內靜坐了半響。

  他覺得這個皇帝給自己當,真太他媽的出息了,再出息一點就他媽的要升仙了。

  伸手在一旁的桌案上摸索,摸索半響,碰到一個茶杯,端起來就往嘴邊送,喝了一口,才發現是空的,瞬間火冒三丈,竟連茶都不奉。

  聶優優將茶杯扔回桌上,起身到床邊,伸腳踹了兩踹床板,立時有簌簌的灰塵落下,“吳羨,再不起來朕就砍了你!”

  半響,毫無動靜。

  他又踹了兩腳,見這床快扛不住了,才消了些氣。

  聶優優推門出去,門口立著兩個侍衛,見皇上出來,跪地請安。

  他瞧了兩人一眼,挑了個長相清秀一些的,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回皇上,屬下季無傷。”

  聶優優又道:“你們一共幾個人?”

  “加上屬下,共二十人,隨同吳大人護衛皇上安全。”

  聶優優擺手,“起來吧,你隨朕來,其余人該吃吃該睡睡去,免得像吳大人一般金貴,隨時隨地暈倒!”說罷,他甩袖走了出去。

  季無傷悄悄的擦了擦額間冷汗,起身隨著皇上。突然,聶優優回身道:“帶上錢,帶上你們吳大人所有的錢。”

  季無傷低頭顫了顫,道:“諾。”

  聶優優這才心滿意足的往院門方向走去。

  路經後院,見芳草上擺放著一個圓桌,幾個石凳,周身奇石青苔環繞。

  王田,柳廷一與魏西三人圍坐於此,人人面前擺著杯清新飄香的茶水,頗有意境。

  王田此時仍舊是戰戰兢兢的,柳廷一安慰道:“無需介懷,皇上並非傳言那般暴戾,隻是多少有些陰晴不定而已。”

  魏西搖了搖頭,道:“未必。”

  王田一聽,嚇的後腦杓直顫,柳大人統共見過皇上幾面而已,到底不如皇上的....了解皇上。

  魏西見王田緊張的茶杯都端不太穩,又道:“王大人莫要驚慌,皇上脾氣雖然暴躁,有些暴戾,可卻談不上恣睢,到底是明事理的人,且並不是個斤斤計較的人,若非如此,我等也不敢在此議論皇上。”

  聶優優站在牆後聽了片刻,嚇的跟在後面的季無傷耳中嗡嗡作響,他悄悄溜著看了眼皇上的臉色,才意識到,上位者的臉色哪裡是他能看出來的。

  其實也並非他看不出來,而是聶優優根本沒生氣,在季無傷眼中,魏西三人是在背後編排皇帝,是大不敬。但聶優優沒有什麽不可妄議皇帝的意識,隻是覺得魏西順眼了不少。

  竟這麽了解他,知道他這人就是大氣!

  遂喜滋滋的走了過去,並未意識到魏西了解的皇帝是埋遙撬粲龐擰

  此時恰逢幾隻斑鳩落於樹枝上,柳廷一見這幾隻鳥圓滾滾的肚子,居然有些憨厚的模樣,甚是可愛,開口道:“蟬噪林逾靜,鳥鳴山更幽,此地甚好。”

  王田因為兩人的開解,也平靜了不少,附和道:“不愧是狀元郎,將我們這俗山也添上了些意境。”

  魏西沒說什麽,隻淡淡的笑,心中卻覺得柳廷一才該是自家老頭子的兒子,兩人一個模樣,不怪老頭總是誇讚。

  魏西打小就不喜文縐縐的詩文,雖也看,偶爾也作兩首,到底覺得酸,遂從不在人前咬文嚼字,能說便說,多數情況下,他連說都不想說。

  忽聞身後有人道:“喲,好肥的鳥,這麽肥,能吃了。”

  魏西轉頭去瞧,三人齊齊起身行禮,待皇帝示意後,才一同落座。

  魏西覺得自己不喜詩文,也有這人一部分的原因。十幾歲開始與這人混在一起後,就沒風雅過。

  王田聽了皇上的話,起身吩咐家丁奉茶的同時,叫人去將這幾隻斑鳩捉來,命廚房今晚燉了。

  斑鳩從不知自己還有被吃的一天,仍然昂首挺肚子的招搖過市,小黑豆般的眼睛藐視著下面欣賞它的凡人。

  聶優優坐了片刻,見幾人都因為他甚是拘束,本想說點什麽,張嘴後又覺得氣短。今日進了這安義縣後,總覺的心髒浮了起來,偶爾還有些耳鳴,進了院子後, 這種感覺更加強烈了,不怪他今日頗暴躁。

  聶優優起身道:“著人將行宮收拾出來,王田也隨朕住在行宮,這府中在辦喪事,你在此辦公,不合時宜,朕聽聞你妻子喪命,本應體恤,但事態緊迫,望汝能暫時調整心態,莫沉溺於哀傷中,汝應明白,協助魏禦史查明真相,才能給你妻子一個交代。”

  王田聞言,心中感動異常,深覺傳言不可信,這是何等聖明的君主,這幾日的勞心勞力,忽然就覺得不算什麽了。他跪地虔誠的磕了兩個響頭道:“萬歲聖明,臣定不辱使命,竭盡全力協助魏大人,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有勞卿了。”說罷,聶優優施施然的離開。

  他心知自己說的不過是些再正常不過的話,但自己是個臭名昭著的皇帝,手握生殺大權,所以稍微說兩句體己的話,人們必定感動。

  就像一個平日裡對你惡言相對的人,突然關心了你一下,你必定覺得不可多得,會很感動。但若是平日裡就對你關懷備至的人,說再多的體己話,也達不到那樣的效果。

  若這人還身居高位,便更不用多說了。

  聶優優覺得這樣不對,他甚是不喜這樣的人,但多數人都是這般,他自己常常也是這般。

  明理和行為之間,還是有些區別的。

  聶優優帶著季無傷出了院落,轉身步上了主街,妄圖瀟灑自在一番。

  走了沒兩三步,他便覺得雙腿發軟,沒柰何的就近坐在一家面攤,要了兩碗素面,加了兩個雞蛋。

  民以食為天,玩以吃為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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