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地面上,到處都是被摔碎了的茶杯和茶壺之類的東西,顯然,何進氣得不輕啊,究竟為什麽何進會如此生氣,雲極還真是不知道。
但是雲極卻是一頭霧水,這是什麽情況,平時他不是與何進相處得很好嗎!
何進抬頭看到雲極已經被帶了起來,立刻又把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只聽到“啪”的一聲響,茶杯再次粉身碎骨了。
“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還要我去請來呢!”何進陰沉著臉,一字一字的向個吐,而且牙齒咬得緊緊的,聲音卻是從牙縫中傳出來。
“大將軍息怒!”雲極一看這情勢,就感覺要遭,更不知道何進要演那出戲,只能可憐巴巴的看著何進。
“息怒,我息得了嗎?”何進咬牙切齒,“來人,給我把軍棍拿來。”
不一會兒,就見下在拿一條一米五長的軍棍,足足有成人的手臂粗細,雲極心想,這不會要打他吧!
可是雲極的想像很快成了現實,何進親自下來,拿起了軍棍,試了試:“來人!,給我把雲極給放趴下,四人給按住他的手腳。”
這時,幾個侍衛立刻把雲極給按好,雲極這時更是冷汗才冒啊,這是演的什麽戲啊,怎麽無緣無故的要打他啊。
不過雲極看了一眼何進那張冷得快要出水的臉,雲極隻感覺全身冷氣直冒,全身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冷顫。
何進拖著軍棍,軍棍在地上拖過,地面發出了噝噝的響聲,而何進一步一步向著雲極走來,每一步都好像要走在雲極心上一樣,震得雲極全身感覺越來越冷啊,不由頭和脖子向內縮了縮。
緊接著,只見何進走到了雲極身邊,輪起軍棍,高高舉起,帶著一陣風聲,重重地落在了雲極的屁股上。
“啊嗷!”雲極被打得一下痛得叫了出來,雲極從沒有想過,這軍棍打人這麽痛啊,雲極隻感覺到屁股象是火燒一樣,從外到裡,一層接一層往裡鑽,不斷地刺激著雲極的大腦,全身猛地緊繃起來,好像一只要被蒸熟的大龍蝦一樣弓起了腰。
“叫你讓我今天為你膽戰心驚。”
緊接著,雲極又聽到了第二陣風聲響起,接著又是一聲“啪”的響聲,雲極就感覺到屁股又是一陣疼痛,立刻發出了一聲慘叫“啊!”
雲極立刻感覺到全身的血液開始沸騰起來,血液也是飛快地流動起來,雲極隻感覺紅的,黃的,紫的多種顏色在眼前晃動,全身也都充血起來,本來白裡透紅的臉上變成了全紅。雲極更是感覺下半身好像要飛起來似的。
“叫你讓我在陛下面前出醜。”何進一邊打,還一邊念叨著,感覺打得雲極還不解氣,“叫你讓我在其他人面前丟臉。”
此時的何蜜看到雲極被打得慘叫,而且還被打出血來,立刻哭著走上前,跪在何進的面前:“爹,別打了!都是我的錯,求您別打了,再打就打壞了!”
何進聽了何蜜的話,立刻轉頭:“給我呆在一邊去。”
然後何進又是轉過來,盯著雲極,嘴裡大聲地說:“都是你這個害人精惹的禍,今天看我不把你打死才怪。”
只見何進又一次高舉手中的軍棍,恨恨地向著雲極的屁股打下,“啪”的一聲,這一次聲音更加清脆,而且雲極感覺到自己的屁股水花四濺。
緊接著,一股難以形容的痛苦傳入雲極的神經,雲極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長長地慘叫:“啊啊啊!”
真是痛!雲極第一感覺就是這樣,可是第二感覺又來了,本來已經麻木的下半身,為一次徹底失去了感覺,現在只有一種,
那就是下半身開始向上飛的感覺。汗水直接從雲極的身體裡奔流而出,各種酸甜苦辣的滋味湧上腦海,整個人都好像要被仙人接走一般,麻木的神經再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爹爹,別打了啊!嗚嗚!”何蜜看著何進還要打雲極,立刻跑過來撲在雲極的身上,“爹爹,你要打就打我吧,都是我的不是!”
何進也沒有想到何蜜會這樣護著雲極,立刻冷哼一聲:“讓開,不然連你也一塊兒打,真是家門不幸!”
“來人,把小姐給拉開,我今天非要打死這個害人精!”何進很是生氣,怒火已經開始壓不住了,氣喘噓噓地拄著軍棍,指著雲極就是大罵。
雲極到現在還被蒙在鼓裡,也不知道為什麽何進要打他,而且還罵他是個害人精,平時一向對他很好的何進,雲極真是一點也不知道原因,也許今天這頓是白挨了啊!
下人立刻過來,想要把何蜜拉走,可是何蜜就是不松手,趴在雲極的後背,感受到雲極那被打得皮開肉綻的屁股,眼淚不住地向下掉。
“爹爹,算我求您了,您別打了,女兒給您跪下了!”何蜜邊說邊哭,把來本已經是足夠精致的臉上哭得開了花。
“讓開,不然連你也一塊打。”何進立刻沉著聲音,低吼了起來,聲音中充滿了憤怒或壓抑。
“不放!”何蜜也是難得倔強了一回。
“你到底放不放?”何進的聲音更低,怒火更加高漲,沒想到自己的女兒還敢跟自己頂嘴。
“不放就是不放!”
“好好好!”說著何進再一次高舉手中的軍棍,朝著雲極打去,可是何蜜眼看著軍棍就要落到了她的身上,臉色一白,不過一股倔強之氣硬硬的讓她沒有動。
“何小姐,你這是何別呢,你沒有必要為我這個外人這樣啊!”雲極剛剛清醒一點,就聽到父子倆人的對話,雲極立刻艱難的出聲,可是雲極沒有說完。
“啪!”軍棍落在了何蜜的後背上,而何蜜卻是光榮的暈了過去,雲極一臉震驚。
何進看著暈了過去的何蜜,也是無奈,歎了一口氣,放下軍棍,上前抱起何蜜:“來人,把小姐扶到房間裡去休息。”
接著何進狠狠地瞪了雲極一眼:“都是你惹的禍,要不是你,我家的蜜兒怎麽會這樣,真是冤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