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笙在江北墨懷裡眨了眨眼,抬起頭看著那妖豔奪目的薄唇,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正終備踮起腳尖輕輕的吻一下那魔媚的紅唇之時。
突然,兩個不知名物體的闖入者,“咚”的兩聲,兩個人就從門裡栽了進來。
顧南笙的臉色發熱,用手一把迅速的推開江北墨,
沈涼憶趴在地上哎呦了一聲,楊清然撫著腰睚疵嘴臉的站了起來。
江北墨黑著臉氣的咆哮了起來,“媽,你們幹嘛呢?”
楊清然眨了眨眼,心虛的說不出來話來。
沈涼憶氣鼓鼓的坐在地上,看著顧南笙,委屈的說道:“楊阿姨,拉著我偷聽牆角,還罵我白癡。”
江北墨暗暗的低咒了一聲,顧南笙撫著額頭,滿頭黑線掉個不停。
楊清然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瞪著沈涼憶憤憤的說道:“你不是白癡是什麽?”
要不是她突然沒站穩腳跟,她倆偷牆角之事能被抓包嗎?
沈涼憶瞬間眼淚汪汪的瞅著顧南笙,可憐的像一只求安慰的小狗狗。
顧南笙趕忙邁著步子過來,扶起沈涼憶,好聲好氣的說道:“地上涼,你先起來。”
沈涼憶委屈巴巴的瞅著顧南笙。
楊清然瞬間就不得勁兒了,南笙怎麽不扶她呢?
變臉變色如變天的,瞬間也可憐兮兮的看著顧南笙,指著沈涼憶故作可憐道:“南笙,她推我。”
沈涼憶小臉氣的爆紅,“你胡說。”
顧南笙頓時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你們兩個閉嘴。”
江北墨黑著臉色,隱忍不己,冷冷的瞅著楊清然說道:“媽,你都聽見什麽了?”
楊清然眨了眨眼,半天不留情面的說道:“江小四,你也太沒出息了,天時地利人和,時間剛好,你都沒乾件有意義的事兒出來。”
說到著,她才想到,趙夢捷嫁過來五年了,還沒懷孕?
江北墨氣惱的瞪了一眼楊清然,諷刺的說道:“媽,你已經成了第二個厚臉皮的江湖飄了。”
當年,顧南笙的死纏爛打的爛招,都授身於江湖飄。
楊清然翻了一個白眼,傲然的說道:“我和老飄那叫夫唱婦隨。”
顧南笙揉了揉沈涼憶的頭,失笑不己,“我們先出去吧。”
她到底還是懵懂無知。
沈涼憶悶悶不樂的哦了一聲。
江北墨跟著顧南笙出去了,幾個人的戰場轉在了客廳。
楊清然去廚房給三個孩子洗杏子吃,這個時候正是大黃杏好吃的時候,過兩天,想吃都沒有。
沈涼憶坐在沙發上,指著自己,轉頭對著顧南笙哼哼道:“南笙,我是白癡嗎?”
顧南笙捏了捏沈涼憶的鼻子,打趣著說道:“你是蠢。”
她是太簡單了,對事事,猶如一張純潔白紙。
沈涼憶大怒!
顧南笙沒好氣的笑了兩聲,笑著打趣道:“你生氣的樣子真醜。”
“你哭鼻子的樣子也醜。”
江北墨聞言,皺起了眉頭,嚴肅的問道:“顧南笙,你幾時又哭了鼻子。”
顧南笙啞然一笑,“我沒哭啊,別聽那個白癡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