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涼憶眨了眨眼,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顧南笙哼道:“據我所知,這五年,你捏我的臉不下一千次。”
沈涼憶咽了一口唾沫,舉手保證:“我下次不捏了。”
顧南笙毫不留情的說道:“信鬼都比信你強。”
沈涼憶低頭,小聲的嘀咕道:“牙尖嘴利什麽的真是討厭。”
顧南笙失笑不己,五年了這傻妞兒還是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心事都在臉面上寫著。
沈涼憶突然就抬起了頭,看見斜對面的那個穿著軍裝的男人,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她興衝衝的對顧南笙說道:“南笙,你坐在長椅等我一會兒。”
說完,她冒裡冒失的向那個穿軍裝的俊郎男人跑過去。
她使勁的拽住男人的衣袖不松手,苦著臉對葉南城說道:“大叔,你讓我找的好苦。”
葉南城緊緊的皺著眉頭,看著這個冒失鬼,不悅的說道:“你是誰?”
他好像不認識這個女孩兒。
沈涼憶眼淚汪汪的抬起頭,一跳就那麽掛在葉南城的腰上上,嘴裡諾諾的說道:“大叔,你怎麽可以忘了我呢?太傷我心了。”
葉南城看到沈涼憶耍賴皮的模樣,還能想不起來她是誰?
他黑著臉怒吼道:“下來。”
沈涼憶耍賴皮耍定了,“不下,不下,我就不下。”
朝思暮想五年的男人,好不容易陌路又相逢,她那能那麽容易妥協。
俊郎的面孔,高挺的鼻梁,沈涼憶忍不住花癡的說道:“大叔,你真帥。”
他沒有江北墨的妖嬈邪肆,卻比江北墨陽光。
葉南城黑著臉拎著沈涼憶,一把將沈涼憶甩在了地上。
沈涼憶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指著葉南城控訴道:“你打我?”
她感覺她的屁股分瓣了。
葉南城睨著地上的某人,沒好氣的問道:“我怎麽打你了?”
沈涼憶憋了半天也沒憋出來個啥,臉色憋的通紅,氣結的怒吼:“大叔,你借刀殺人。”
這顛倒黑白的女人,能不能有點正常?
“你借土地公公虐殺了我的屁股,大叔,你該怎麽賠償我?”
沈涼憶厚著臉皮說道。
葉南城嗤笑了一聲,留下了白癡兩字就走了。
沈涼憶傻眼了,就這麽丟下自己不管了,默默的吐槽真是不懂得憐花惜玉。
顧南笙站在別處就這麽看了一場好戲,葉南城走後她才上前,一臉曖昧的看著沈涼憶,“嘖嘖嘖,我剛才是看錯了人吧!”
沈涼憶臉色羞的紅通通的,她咽了一口唾沫,別扭的說道:“怎麽就準許你有兩相情願的竹馬,不許我一廂情願半路劫個英雄。”
顧南笙壞壞笑了一聲,打趣著說道:“沈涼憶,我才發現你的小臉皮也挺厚,還讓人家割地賠償你?”
沈涼憶被噎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就知道從顧南笙嘴裡出來的就沒好話。
隨後沈涼憶雙眼亮晶晶的說道:“南笙,我好喜歡這個大叔。”
葉南城,你看沈涼憶從來就不會記你的仇。
等多年後,沈涼憶回想起現在的自己,她只是勾唇冷冷的嘲諷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