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笙一把打開男人的胳膊,冷冷淡淡的說道:“江東炎,祝你這次結婚斷根斷尾,更斷子絕孫。”
顧南笙的話鋒突然一轉,搖了搖自己的食指,笑著說道:“但是,洋蔥剝皮你到時候哭的可不要太慘喲!”
江東炎其實我真的很好奇,當知道真相的你該何去何從?
是自殺謝罪,還是悔恨終生。
顧南笙終備的大禮,卻是江東炎一生中最致命的一擊。
江東炎愣愣的看著顧南笙的背影,他聽不懂顧南笙的話語,卻是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強烈了。
冷月嬋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她看著顧南笙的背影冷光不斷的閃著,她上前拉住江東炎的袖子,小聲的說道:“東炎哥,阿姨他們會同意?”
江東炎轉頭看了看冷月嬋,女人的樣子已經不在他的心裡了,他抿起唇角淡淡的一笑:“會。”
為了年少的諾言,他必須娶冷月嬋。
冷月嬋露出自認為讓她很美的笑容,但是,旁邊的男人卻沒有再看。
洋蔥剝蒜到時候可不要哭的太慘...
江東炎總是覺得自己會悔恨交加,就像現在一樣的心痛,找不到趙夢捷的蹤影。
他挽著五年前想要的女人終於衝破阻礙要結婚了,他的心裡很沉很重。
十月一國慶節,江北墨放假回來了,顧南笙悶悶不樂的趴在床上。
他走進臥室,看著顧南笙的模樣,笑了一聲,“南笙,我回來了。”
顧南笙哦了一聲。
“顧南笙,我回來了。”
顧南笙又哦了一聲。
“顧南笙,難道就沒有點兒表示嗎?”
江北墨氣哼。
“怎麽表示?”
江北墨指著自己的臉,“親我。”
顧南笙趴在床上,懶懶的說道:“我體殘,動不了。”
江北墨眯起眼睛,威脅的說:“體殘是嗎?嗯!”
江北墨廢話在不多說,上前,將顧南笙的身子反轉,他趴在上面,挑了挑眉,“還體殘?”
顧南笙眨了眨眼,搖了搖頭,主動的湊上去親了親男人的嘴角。
江北墨低頭狠狠的咬住女孩兒的嘴,用一隻手禁錮著顧南笙的手,一隻手上下撫摸著顧南笙嬌美的身子。
從裡衣間伸了進去,柔膩的肌膚,摸在男人手中真是想讓人獸性大發,摸著女孩發育的胸.脯,第一次不是隔著衣服揉著,他微微退開嘴唇,啞著嗓音,“南笙,我漲的難受。”
顧南笙臉色羞的滿面通紅,看的男人想再次扒乾淨顧南笙,顧南笙指著衛生間的門,心臟不停的在跳動著,她不停的咽著唾沫,“你去衛生間就像上次一樣,就不漲了。”
江北墨可憐兮兮的瞅著顧南笙,搖了搖頭,“不行。”
顧南笙眨了眨眼,“你不可能讓我幫你吧?”
江北墨快速的點了點頭,他正好是這個意思。
“南笙,你把手給我就成。”
江北墨捏著女孩兒柔嫩的小手,向著他的火熱伸去,先是重重的揉了一把,繼續用一隻手解開了皮帶,正終備捏著顧南笙的小手伸進去。
顧南笙一把抽回了手,她吞著唾沫,推開了江北墨,“我去上廁所了。”
江北墨看著落荒而逃的顧南笙,出聲笑了出來,再看著褲襠裡的大藏龜,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用手拍了拍翹起來的鳥,折磨人的日子什麽時候才能熬過頭。
衛生間內,顧南笙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嬌媚,眉眼如畫,眼睛裡微微泛著迷離,在伸出手看著手上剛才捏過的觸感,火熱,真實,堅硬,顧南笙心裡瘙癢感很濃重。 洗了一把自己的臉,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暗暗的說道:“不能在想了,顧南笙你不能再胡思亂想了。”
顧南笙出去的時候,看著江北墨正經的坐在床頭邊,她邁著步子小心翼翼的出去,不小心的描了一眼江北墨的褲襠,凸起來的玩意已經下去了,小聲的嘀咕,“難道,男人的那玩意兒還能收放自如?”
說起來就起來,說下去就下去,這是神功能啊。
江北墨撇了一眼顧南笙,壞笑著說道:“收放自不自如,你要不要來摸摸它。”
顧南笙撇撇嘴,突然疑惑的說道:“江北墨,你不會吃消腫藥了吧?”
江北墨被顧南笙一句話氣的,“顧南笙,你就是專門來煞風景的?”
顧南笙眨了眨眼,坐在江北墨的旁邊,趴在江北墨的肩膀上,“江北墨,你哥又要結婚了?”
這麽快就忘了舊人,他的心可真是寬。
江北墨伸出手摸了摸女孩兒的臉頰,“正常。”
畢竟,冷月嬋是他心底深處的光亮。
顧南笙勾唇冷冷的一笑, “是正常,對他那種陳世美來說當然正常。”
江東炎就是一個超級大的花心蘿卜。
“南笙,你對大哥有怨言啊!”
每每見到他,都像是被惹毛了的小獅子,上去撕咬一番才心甘。
顧南笙提起江東炎就咬著後槽牙,惡狠狠的說道:“他是瞎了自己的狗眼,還沒長著腦子。”
瞎了眼睛才認不出來趙夢捷是救過她的人,沒了腦子才認為冷月嬋是他的白日月光。
既沒腦子還缺心眼,就得孤獨寂寞,悔恨當初。
江北墨輕輕的捏捏顧南笙的嘴角,好笑的問道:“他怎麽沒腦子,瞎眼睛了?”
顧南笙的這張嘴呐,真是厲害的不得了。
顧南笙嘟嘴,看著江北墨,才不情不願的說道:“他自己缺了心眼,又瞎了眼睛認錯了人,還那麽的對待趙夢捷,真是讓人氣想要撕碎他。”
江北墨皺起了眉頭,不確定的問道:“認錯了人?”
南笙再說什麽!
顧南笙眨了眨眼,歎了一口氣,才說道:“其實趙夢捷才是江東炎要找的人。”
救了江東炎的人是趙夢捷,在他瞎了眼睛,雙目失明的那段時間,伺候他的也是趙夢捷,他許下的諾言也是趙夢捷。
當時隔了多年,趙夢捷認出來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卻瞎了眼睛的認錯了人。
江北墨心裡大震,拉起顧南笙的手就跑,急忙說道:“南笙,我們快走。”
江東炎此刻,和冷月嬋卻在民政局門口,躊躇不定的站著。
“我們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