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涼憶看著那抹任勞任怨的高大背影,她眼裡失落的光不斷閃著。
她傻兮兮的看著顧南笙執拗的問道:“南笙,你是有什麽秘訣可以讓江北墨這麽心甘情願對你嗎?”
她奢望的想,要是在葉南城心裡佔一處。
顧南笙抿嘴直笑,她打趣著說道:“沈涼憶,你是有多傻才會這麽問?”
這個傻姑娘呐!
沈涼憶吸了吸鼻子不在言語,許久後一抹堅定的聲音傳來,“南笙,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撞得頭破血流的回來。”
此時的她不知道命不由己,等她站在烈焰的火場裡翻然悔悟之時已經來不及了。
顧南笙微微歎了一口氣,她只能說:“別委屈了自己。”
沈涼憶眯了眯眼睛,沒心沒肺的笑了一聲,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南笙,我好像知道你那句話的意思了。”
你還小...
這時候的她正在嘗著葉南城給的密密麻麻的酸澀。
顧南笙眨了眨眼,抬頭打量著烈陽耀日,原來不懂事事的沈涼憶也會經歷這些酸澀苦悶的情緒。
江東炎站在樹下,定定的看著顧南笙,眼神很冷很冷,趙夢捷此刻是他心裡不敢觸碰的殤。
曾幾何時,他看著趙夢捷和顧南笙就坐在那長椅上暢談。
有著他看不到的笑容,有著他看不到的歡樂,他懊惱自己,錯失了良機,等他折磨了她五年之後,她像鳥兒一樣的逃走了,現在不甘心,心生悔痛的卻是自己。
“大哥,你幹嘛呢?”
江北墨手裡提著幾串糖葫蘆,無奈的看著江東炎。
江東炎撇了一眼江北墨手裡的東西,眼神漠然,淡淡的說道:“散心。”
江北墨拍了拍江東炎的肩膀,歎了一口氣。
隨後向著邁著步伐顧南笙走去。
“諾,給。”江北墨將糖葫蘆遞給了顧南笙。
顧南笙眯了眯眼睛,伸手接過,在沈涼憶面前搖了搖,笑著說道:“南笙版的糖葫蘆,絕對讓你食之則味,笑口常開。”
沈涼憶裂開了嘴,拿起顧南笙給的糖葫蘆就咬了一口,酸酸甜甜,就像葉南城給她的所有心情。
顧南笙也咬了一口,眯著眼睛,甜到了心口窩裡。
打了一個阿欠,顧南笙微微眯起眼睛,就像慵懶的貓,伸了伸手,拍了拍沈涼憶的肩膀,沒精神的說道:“我有點困了,要不要去午睡?”
她就像是一隻江北墨養的小豬,吃了睡睡了吃。
沈涼憶搖了搖頭,“不去,爺爺奶奶今天回來,我去老宅。”
顧莫音和沈致遠今天從京城回來,她和小叔叔要去接他們。
“嗯,我先上去了。”顧南笙起身點了點頭。
沈涼憶嗯了一聲。
江北墨提著衣服,跟在顧南笙的屁股後面。
顧南笙面目不善的看著眼前的江東炎,冷冷諷刺道:“喲,這是陳世美回來了。”
她再為趙夢捷打抱不平,憑什麽傷害人她五年,就讓他這麽瀟灑的和冷月嬋雙宿雙飛。
江東炎眼睛裡閃過一抹傷楚,他輕聲的問道:“南笙,你真的不知道她在哪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