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偉抿著唇,頓了一會兒才說道:“媽,我下午還有事兒。”
是真的有事兒嗎,還是在逃避。
楊清然就那麽看著江西偉,歎了一口氣,說道:“罷了,罷了,你們都長大了,兒大不由娘啊!”
她又何嘗看不出來他的心思,沉悶的江西偉,動了不該動的心。
江西偉不發一語,坐在了楊清然的旁邊。
對著楊清然笑了笑,“媽,我們不會讓你擔心的。”
楊清然擔心的是什麽?
他知道,不想去直言不諱的打破。
南笙和北墨,他們的名字連在一起都是這麽的好聽。
南笙北墨,江西偉低低的笑了一聲。
楊清然心很酸,兩個兒子中間,從頭到尾都是這樣的懂事。
“西偉,但凡南笙對你繁生出一點心思,我都會幫你,可是...”
江西偉打斷了楊清然的話語,“媽,部隊還有事,我先走了。”
他逃了,是的,只要顧南笙對他有一點兒心思,他都不會放手。
從顧南笙四歲那年躲在江北墨懷裡怯怯的看著他們,他就知道這是他逃不過的桃花劫。
這幾天,顧南笙的待遇簡直比老佛爺的待遇還要美妙,除了自己上廁所外,事事都經過江北墨的過手。
只是...
每天早上江北墨都與她同床醒來,這感覺都不妙了。
顧南笙咬著被角,狠狠的瞪著男人,“江北墨,你到底要幹嘛?”
不知道,大清早擾人清夢會嚇出鬼來?
江北墨睜開眼睛,眨了眨,惺忪的模樣,簡直就像後世萌死不償命的泰迪犬,他看著顧南笙,淡淡的說道:“睡覺啊!”
顧南笙黑著臉,氣呼呼的說道:“你睡我床上幹嘛?”
這還越發的不要臉,上她床上上癮了?
“我睡我媳婦兒還需要向你報備?”江北墨大言不慚的說道。
顧南笙咬牙切齒的說道:“忒不要臉了,誰是你媳婦兒?”說完還解氣,小腳丫子上去朝著江北墨的大腿上狠狠的蹬了幾腳。
江北墨無奈,一把將顧南笙拽在了懷裡,眯眼笑道:“我說顧南笙,你每天這麽炸毛就像家裡以前喂養的小野貓。”
呲牙裂嘴,眼睛瞪的圓圓的,隨時朝著你撕咬一口,這不是小野貓是什麽?
顧南笙窩在江北墨懷裡,雙手使勁的捏住男人的耳朵,“你才是野貓,你全家都是野貓。”
江北墨低頭吻了吻女孩兒的額頭,哼哼的打趣著道:“小家夥,嘴巴真是壞。”
“顧南笙,我們都同床共枕這麽多天了,你什麽時候為我正名啊?”江北墨微微頓了一會兒才說道。
他每天晚上等顧南笙睡著了,才開了自己房門,上床抱著顧南笙一起睡才安心。
顧南笙一想起這個,就氣結的不行,“你偷摸的上我的床,還有臉提要求?”
“顧南笙,你真是難搞啊!”
江北墨歎了一口氣說道,這個真是一個怪女人。
顧南笙坐了起來,踢了一腳江北墨,笑著說道:“起床了。”
這幾天每天她醒來之時,都在江北墨懷裡窩著,有點樂不思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