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笙逃也似的離開了斷生崖,回了家,一家人都在家裡,言敬國看著顧南笙蒼白的臉頰,關心的問道:“南笙,你怎麽了?”
另外三雙眼睛也直勾勾的看著顧南笙。
顧南笙靠在門背後不停的急促呼吸著,跑的太快,本應該是紅潤有光澤的臉色,卻被蒼白所替代。
顧南笙勉強的笑了笑,“跑的太快了,肚子有點痛。”
言子喬無奈的回答道:“身後見鬼了,跑的那麽快。”
顧南笙聞言,心裡本來憋氣無奈的她,沒好氣的嗆聲道:“可不就是有妖魔鬼怪,等著孫悟空來收。”
言子喬燦燦一笑,半開玩笑道:“得嘞,您老是萬歲爺,小言子我退朝了。”
顧南笙嘴角終於咧開了,她走在言子喬的身旁,攬住言子喬的肩膀,壞壞的打趣著道:“姐,我聽說你們軍醫院裡,有個...男軍醫再對你狂打猛追。”
言子喬頓時黑了臉,想起那個她避之不及的哈巴狗心情頓時焉壞。
顧美琴從臥室裡出來,正好聽到了這句話,她急忙走到言子喬的面前,皺著眉頭,訓道:“言子喬,你離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遠一點,下午,你跟媽去相親。”
言子喬頓時一個頭兩個大...相親?她苦巴了臉,討饒道:“媽,能不能不去。”
“不能。”
顧美琴斬釘斷鐵的回答,這才轉頭看著南笙,問道:“南笙,你高中上完了,要不就聽你爸的去軍區跟你姐當護士。”
顧南笙苦兮兮的說道:“媽媽,我不要去。”
文革十年,在今年終於過了,今年是低氣壓的一年,上頭的最高領導人已經前後逝世了幾位,全國的低氣壓,很快,就會有新的領導者出來,帶著整個華夏走向不一樣的世界。
顧美琴皺著眉頭,“南笙,那你要幹什麽?”
顧南笙眨了眨眼,弱弱的說道:“身為一名高中生,要起到保家衛國的作用,所以...所以我就多上白雲寺,多多為邊境刀尖上舔血的戰士祈福祈福。”
她還等著明年參加高考,當一個大學生飽飽眼福,上一世看見那些大學生,她不知道有多羨慕。
言敬國聞言忍不住笑了一聲,調侃道:“南笙,這是想著要嫁人了?”
為邊境的戰士祈福?明明是再為江北墨祈福。
顧南笙嘴角抽了抽,“爸爸,你是急著多麽想把我給嫁出去啊!”
言子喻笑了笑,忍不住插了一句,“爸爸不是想把你給嫁出去,爸爸是害怕你被野狼叼走。”
這些年言敬國事事順著顧南笙,大抵也只有顧南笙能在言敬國心中佔了地位,他和子喬都是保持嚴肅的臉色和沉聲的教育。
言子喬聽聞轉過身,伸出手捏了一把顧南笙的臉頰,“這小臉蛋這麽嫩,這以後得多少老少青年跟在你屁股後面求撫摸打滾啊!”
顧南笙伸手打開言子喬的手,委屈的說道:“姐,你能不能別稱我不注意就伸出你的魔爪來捏我的臉。”
言子喬忍不住伸手又捏了捏,賊笑道:“不能,向你這麽軟萌類的動物,適當的蹂躪蹂躪,有助於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