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志遠看見顧南笙並沒有多大的反應,對著顧莫音長歎了一口氣,他眼睦哀傷一片,嘴角一片苦澀:“莫音,她已經死了。”
她已經走了,他們親眼目睹那一抹身子咽了氣,沒了呼吸。
顧莫音閉上了眼睛,痛苦的說道:“對不起,我忘了。”
這麽多年,那麽多相似的你,可是,沈漫檸就是沈漫檸,那裡還會有第二個她。
沈老將軍捏住顧莫音的手,語氣蒼涼,安慰的說道:“莫音,她走了,她不在了,她希望你好好的活著。”
這麽多年,那麽多相似的沈漫檸,她每每看見到,都會心傷心碎一片。
快三十年的光陰,就這樣走了過來。
沈琉軒臉上醞釀著暴雨,他陰沉的看著那個和沈漫檸相似的顧南笙。
顧南笙皺了皺眉頭,眼神犀利,冷傲氣慢的看著沈琉軒。
兩個人眼中的暴風雨,竟然來的莫名其妙。
突然,顧南笙嘴角挑起一抹妖冶的笑意,深不見底的眼珠子快速的轉了轉,她轉身用手拍了拍沈涼憶的肩膀,笑著說道:“你先走吧,我到附近還有點事兒。”
沈涼憶噘著嘴,不悅的說道:“就不能跟我一起走嗎?”
為什麽,南笙永遠都要對她是小孩子的模樣。
她不斷的走進著顧南笙,莫名的覺得兩人之間有著無法跨越的隔閡,她走不進顧南笙的內心,她成為不了顧南笙內心真正的知己。
沈涼憶在此刻沮喪極了,也失落極了。
坐在吉普車的她,嘟著嘴,不發一語,突然她轉頭,看見奶奶的眼眶泛著紅,又轉頭看著車窗外顧南笙的背影,知道她奶奶又認錯人了。
沈漫檸呐!她是沈志遠和顧莫音的女兒,可是紅顏薄命,二十一歲的她,她冰冷的身子躺在了自己父母的懷裡香消玉殞了。
誰也不知發生了何事,那時候的沈志遠還是京城軍區的司令員,女兒無緣無故的失蹤,打擊似乎來的不夠徹底,大兒子沈瀚遠和兒媳婦甘寧雙雙失蹤,至今都沒有任何的下落。
老來子沈琉軒,琉軒琉軒,沈志遠和顧莫音都希望留住他,讓他此後吉安無事。
顧南笙陰沉著臉色,邁著腳步向斷生崖武術館走去,她站在斷生崖的門口,猶豫躊躇著,最終還是踏了進去。
走進斷生崖大門,滿大院裡都掛著黑色的布條,院裡的布置就如古代的學士符,一群群的少年少女都在裡面,練著功。
她抬步走在辛笙的面前,抬頭眼含複雜的看著辛笙,冷冷的說道:“我答應你的要求。”
辛笙光著膀子,發達的腹肌,濃眉大眼,豪爽的笑了幾聲,“小姑娘,這麽快就沉不住氣了。”
顧南笙挑了挑眉毛,聲含冷淡的說道:“廢話少說,我既然答應了你,不管多長時間我一定會做到的。”
辛笙收斂了臉上的笑意,沉聲的說道:“可是我不信你。”
顧南笙聞言頓時怒了,氣結的怒吼,“你這個變態狂,在逗我玩兒呢?”
辛笙突然快速的伸出一隻手掐住了顧南笙的脖子,冷酷無情的說道:“小姑娘,你看到了沒有,你現在就是我手中的一隻小小的螞蟻,我要你生便生,我要你亡便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