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東炎臉上一陣青白交替,他皺起眉頭,躊躇許久才輕聲說道:“媽,還不著急。”
趙夢捷勾起一抹笑,真是笑的狼狽,她想這麽多年她到底在堅持什麽?
是年少初見的心動,還是他給的諾言嗎?
楊清然瞪大眼睛,聲音提高:“你不著急我著急啊!”
人漸漸老了,總是希望自己膝下兒孫滿堂。
顧南笙咽了一口唾沫,這是催生的來了?
江東炎抿嘴不說話了,楊清然突然起身翹過去拉起江東炎,急衝衝的道:“兒子,你該不會是當兵訓練傷了根本不孕了?”
江東炎瞬間黑了臉色,“媽,你說什麽呢?”
他不孕,見鬼去吧!
顧南笙咽了口唾沫,愣愣的看著彪悍無敵的楊媽媽。
楊清然突然用手指著趙夢捷,“那夢捷怎麽不懷孕?”
江東炎一陣無語,他沒碰過她,她怎麽會懷孕?
“媽,我器小活差,到達不了終點,不懷孕正常。”
顧南笙聽聞,一個不咧差點從沙發上栽了下來,這笑話說的太勁爆了。
為了避免楊清然在繼續追問下去,江東炎起身拉起趙夢捷的手走在門口,朝著顧南笙和楊清然說道:“媽,我們兩還有事,南笙你陪我媽多嘮會嗑,我們先走了。”
一出門,江東炎迅速丟開了女人的手,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樣讓趙夢捷心裡酸澀無奈,她真的那麽不可原諒嗎?
“江東炎,我真的那麽不可原諒嗎?”
“也對,冷月嬋是你心頭的朱砂痣,你又怎麽會選擇原諒。”她真是傻,竟然為了一個小小的承諾,卑微至極的去祈求你的心臟裡能容納我半分。
女人清冷的聲音傳在江北墨的耳朵真是刺耳之極。
“你沒資格提月嬋。”
江東炎留下這麽一句話就迫不及待的走了。
趙夢捷順著這滿天飛雪搖步走著,天氣和冷卻比不過她心裡的寒涼,她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堅持多久。
屋裡的楊清然被江東炎那個混小子一顆炸彈炸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最後她從中理解的意思就是她兒子不舉。
楊清然急了,裹起圍巾,拉起顧南笙就往門口跑,邊走邊說:“南笙,走雜倆上軍區醫院,去給你大哥問問情況。”
顧南笙愣的神神,這是神馬情況?
楊清然拉著顧南笙向軍醫院走,風風火火的楊清然一路心力交瘁的,她兒子大好年華,不舉?
那她孫子怎辦?
坐在軍醫院裡大夫的辦公室裡,婦科醫生老大夫戴著眼鏡,眯著眼,看著兩人,嚴肅的問道:“你們兩個,身體那裡不舒服?”
楊清然進來的時候特地把她和顧南笙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眼睛來,楊清然咽了一口唾沫,隨後才躊躇道:“大夫,男人不舉怎麽治?”
她特地變更了聲音,軍醫張老大夫一時沒認出這是誰。
聽聞女人的話,張大夫眼睛珠子都快掉了下來,皺著眉頭,冷聲道:“不好意思,這是給女人治不孕,不是給男人治不舉的地方。”
開玩笑,她一婦科女大夫會治陽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