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含枝第二天早上在男人的懷裡悠悠轉醒,笑彎了嘴角,眉眼之間溢滿了幸福,像貓咪一樣用腦袋蹭了蹭男人的胸膛,要多依戀有多依戀。
鄭寒平早就醒來了,好笑的瞅著眼前的小腦袋瓜子,光著膀子的他,直到被女人蹭起來一股邪火,下巴頂在朱含枝的頭上,低聲暗啞的警告聲發出,“別動了。”
朱含枝還在迷糊之間,嘴裡咬了男人一口胸口的小紅點,此時之間鄭寒平就像一個被吃母乳的婦人。
“媳婦兒,你難道不知道每個男人早上都會有......”
鄭寒平發出低聲暗啞的笑聲,磁性的聲,迷人動聽,像一個誘惑你墮入深沉欲海的惡人。
朱含枝哼哼唧唧,頭一轉,身子一扭,屁股一撅,瞧瞧這女人是有多任性那!
鄭寒平樂的不行,滾過去抱住女人,上下其手,嘖嘖嘖,撩撥起來這手藝高超的不得了。
女人的眼神迷離,沉醉於自己,深深的讓他著迷!
一場早上的甜蜜小互動,就由這場終極時間不知多長的小恩愛結束。
......
朱含枝坐在廚房的凳子上,手裡拉著燒火箱,心裡鬱悶的不得了,大早上莫名的被吃乾抹淨,不知饜足的男人是有多可怕,要不是時間問題,那個臭男人非得再次把她裡裡外外啃的連渣兒都不剩。
朱媽媽一瞅見自家閨女,眼淚不由自主就想掉下來,轉頭不去看朱含枝,瞅著手底裡的白麵團揉著,大抵還是這一切讓她這個為人父母的她心裡酸澀難受不己。
朱含枝眼尖,又瞅見了她母親的眼淚,無奈的歎口氣,“媽,你到底怎麽了?”
從她前天回來的時候情緒都不對勁,瞅著她就眼淚倆雙的向下掉。
“沒怎麽?只是想到你後天又要走了,心裡難受。”
朱媽媽開口說了慌,她難道該直接問,孩紙,你上輩子是怎麽過來的?
她如果問出來,讓小枝怎麽自處,更何況她更怕自己聽見她所不能接受的。
朱含枝低下頭,看著火被她填的旺旺的,忍不住抿唇一笑,她還以為家裡是出了什麽事呢?
原來是這個原因啊!
“媽,你看我這不是一有時間就回來看你們了嗎?你也可以來申城看我啊!”
等她有了足夠的能力, 就接他們一家人到申城住。
雖然她手裡有爺爺給她的那些份子,那份產業,但是終究不是她自己的,她給自己父母用了不合適,會遭人把柄的。
朱媽媽轉頭對著朱含枝,看著那漂亮非人的臉蛋忍不住試探一句,“小枝啊!你說這人會有鬼神之說嗎?”
朱含枝漸漸的停下了拉火箱的手,看著那旺盛的火苗,需要她加油拉著火箱,不斷的填補柴火,才能旺盛的起來,笑了笑說道:“鬼神之說,這誰又知道呢?”
她知道,她當然知道有鬼神之說,這大千世界千變萬化神秘莫測,鬼神之說當然有!
要不她怎麽會重生,她怎麽會回到十八歲這個年紀。
是神庇佑嗎?
她根本就不相信!
她更相信的是命運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