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寒平現在因為朱含枝已經破了例,只要是關於朱含枝,什麽事都包容著女人,說一不二,忠犬的屬性,發揮到了極致。
晚!
文化團的歡迎儀式,如期的舉辦,而我們的主人公正在辦公室裡悠閑的抱著自己的媳婦兒吃著閑豆腐。
好不愉悅!
朱含枝被撩的臉色的羞紅,咬著嘴唇,她終於發現男人其實都有劣更性子。
鄭寒平收拾好自己,一點也沒為剛才乾的事害臊。
朱含枝隻得愣愣的望著自己的手,她在夢裡夢見一個棒槌一直粘在自己手下不去,她醒來的時候男人正清理著她的手,她一下就反應過來了,這個臭不要臉的老流氓拿著自己的小手在乾壞事。
沒辦法!以前一開始自己撩男人覺得成有成就感,現在呢?
男人每天撩撥的她害臊無比。
她睡覺,還要拿著她的手,她很懷疑,前幾天男人沒碰她的時候,是不是也是拿著自己的小手來解決生理需要。
朱含枝猜的不錯,深愛的女人在身邊睡著,那個男人會把持的住。
諾!你們瞅瞅這男人是有多饑不擇食啊!
這麽朱含枝後槽牙咬住,惡狠狠的瞪著鄭寒平這個臭不要臉的。
鄭寒平微微眯起眼睛,看著朱含枝,“你在罵我?”
朱含枝連忙搖了搖頭,“沒有。”
“媳婦兒,你知道你不擅長幹什麽?你最不擅長說謊。”
朱含枝心裡一陣心虛,面逞強,眼睛咕嚕嚕的轉就是不去看鄭寒平,嘴硬道:“我沒罵你。”
“心裡罵我。”鄭寒平直言說破。
朱含枝氣哼哼掐著男人的胳膊,“不要臉的老流氓”
鄭寒平無辜的眨了眨眼,“我怎麽不要臉了。”
朱含枝氣結,“你拿著我的手幹什麽了?”
鄭寒平的耳尖微微泛紅,但還是厚著臉皮,大言不慚,“解決鄭小二。”
朱含枝的臉色氣的通紅!指著男人,“你你你”
這男人最近的臉皮越發的如爐火純青般厲害。
“媳婦兒,今天文化團歡迎儀式,我帶你去看。”
鄭寒平連忙撇開話題!
朱含枝的眼珠轉了轉,“那走吧!”
心裡卻記仇著,沒錯!朱含枝就是一個又愛記仇又小心眼的女人,又作又嬌氣,就算重生幾輩子她也該不了這種本性。
鄭寒平跟朱含枝走進大堂裡,裡面的人很擁擠,男人很細心的替女人擋開人群。
同樣從大堂裡進來,鄭寒平的臉色就黑了,她的女人被這麽多花癡男人們盯著,著實讓他心裡不爽快極了,他同樣很霸道,他隻想女人從心到身都屬於自己一個人的,眼裡看不到任何人,他更願意一直寵著女人,寵的讓她離不開自己。
鄭寒平和朱含枝坐在前一排!
朱含枝左邊坐著男人,右邊卻坐了另一名軍嫂。
林紅玉就是坐在朱含枝的右邊,今天文化團開歡迎儀式,說是歡迎新任13師長。
她好奇不己,就跟著蔣國華過來看看,看見鄭寒平走了進來,身邊還跟著一個妖豔小賤貨,女人長得像個勾死人不償命的狐狸精!
她也還是第一次見過這麽好看的狐狸精,怪不得鄭寒平看不她家欣瑤。
向後看了一眼!果然看見欣瑤失落的望著鄭寒平和身邊這個小賤人。
林紅玉越發的看朱含枝不欠善!
要是沒有這個女人,也許她家欣瑤會和鄭寒平有機會,男人身的那一排排星星讓她眼熱不己,這麽年級輕輕就是師長了,如果是她女婿,說出去多有面子啊。
女人的虛榮徹底的拚發出來!
朱含枝
看著台的表演,覺得很有意思,也許是不同的地點,不同的心境罷了。
鄭寒平的另一側坐著刑少辰,倆男人低頭說著話!
朱含枝撇了一眼鄭寒平和他身旁的那個男人,又繼續去看表演了。
刑少辰不知道跟鄭寒平說了什麽,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
男人和鄭寒平的帥氣不同,這個男人長得比較邪肆,偏向妖嬈類型的,只是臉色的麥色皮膚隱藏了這一優點。
恰恰!鄭寒平在外人眼中是屬於冷俊帥,在朱含枝面前是溫柔優雅,也可以是飄逸瀟灑,他有痞痞的壞壞的氣質,也放浪不羈的性情,但同樣都來自朱含枝。
很多女人也許是迷了鄭寒平的冷,疏離冷漠。
蔣欣瑤失神的看著那個男人,他是新任13師師長!
的確是一個值得轟動人的消息,她此刻的心裡卻多了一份苦澀。
苦苦追求不到的!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偏偏趕架的向自己走來。
今天同樣失神的還有蔣天亮!
他自從老大和那個小丫頭進來,就一眼看著那個小丫頭,他覺得她肯定是魔怔了,自從那天見了一面,只要自己閑了時間,就會想起,暗罵一聲自己不要臉。
那可是是自己的嫂子,是老大的妻子!也許是最近沒有女人陪他玩樂子了。
為了打消這種壞念頭,他決定明天相親去。
歡迎儀式!
人都還有的款款來襲。
沒等一會兒,大堂裡的所有燈都滅了,隻留下了台的光亮。
“下面,我們歡迎申城軍區總司令員鄭衛江台講話。”
廣播員的聲音很好聽,如黃鸝鳥般的動聽。
鄭老頭子站在台,先是咳咳了倆聲,“我今天站在這裡,不是以司令的身份講話,以新任13師師長鄭寒平的爺爺身份講話。”
老人家笑了笑,“他25的年齡,有今天的成就我很高興,我可以自豪的說我的孫子值得我驕傲。”
鄭衛江突然哽咽,“同樣!我也終於可以告訴我的女兒鄭煙華!她的兒子很優秀。”
他把寒平教養的很好,也許天堂中的鄭煙華會自豪的看著如今的這一切。
“我看著他如今的成績,身為申城總司令,我可以大言不慚的說鄭寒平這個男人是國家的棟梁之才,缺了他是國家的失誤。”
台下的掌聲激昂洪亮的響了起來!
鄭寒平看著老頭子今日竟然提起了他媽的名字,時隔將近10年的名字再次出現在耳朵裡。
手裡緊緊握著朱含枝的手,男人的心裡卻有些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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