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時間很快的就會過去,離別的前一天,村裡的人都傳出林家之女林一秀失蹤了,她去哪了此時沒有任何人知道。
朱含枝撇著嘴,她恨自己深之入骨怎麽可能會那麽容易的輕放過。
這年頭招人恨的感覺真是不美好!
最後的晚上朱媽媽絮絮叨叨的給朱含枝安頓著、囑咐著,朱含枝聽的失笑她又不是不回來了。
隔天早,道別了家人,朱媽媽淚眼朦朧的看著閨女前走的背影,最終化成了一聲濃濃的歎息。
朱建章拍著徐林枝的肩膀,安慰著說道:“放心吧,寒平是不會讓小枝受委屈的。”
朱含林擰住眉頭,哎!看著家裡孤清的院子,死肥貓也走了,他似乎有點舍不得,至於妹妹,忠犬似的鄭寒平他似乎根本就不用擔心會過的不好。
小嘟嘟看著那個蠢男人不舍的看著他,它的好日子結束了,真想打包帶走這個蠢男人,跳在朱含林的肩膀上抬起爪子安慰他一下,又去追朱含枝鄭寒平。
它有自己的任務,它是鄭寒平一生的追隨者,它負責守護朱含枝這一世的安全。
朱含林激動的快要跳起來了,三個月的投食喂養,胖的向球一樣的肥貓第一次這麽的溫柔,他總算沒白喂那些糧食。
倆人一身空的向z城的火車站出發,任何的行李都沒帶走,隻帶了自己的證件和隨身用品,小嘟嘟依舊爬在朱含枝的懷裡。
三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他們一次也沒回去過鄭家,這裡的一切都似乎已成了迷底。
他們踏上火車站的那一刻,命運徹底的顛覆與上輩子不同的方向。
火車呼嘯著,軌道一路向南遠行,坐在窗邊的朱含枝看著不同景物,重生半年,身後源於她的一切似乎已經被甩的徹底不見。
火車上的男男女女們,上的上,下的下,幾天幾夜的路程,終於到了申城。
下了站,朱含枝抬頭打量著不同的一切,打量著與z城、桃源村不同的一切,這時的天空。
“申城?”
鄭寒平笑著揉著朱含枝的腦袋說道:“走吧。”
他的家!
鄭寒平帶著朱含枝坐上公交車,向申城的軍區的大院走去。
出示了自己的證件,警衛員瞪大眼睛看著,隨後舉手嚴肅的敬了一禮,鄭寒平點了點頭。
警衛員暗歎這位太子爺回來了!
門在的敲門聲響起,看著中華日報的老年人皺著眉喊道:“魏武子,去開門。”
“哎!司令。”魏武子向門口小跑去,門開的一瞬間,魏武子愣愣的看著門外站著活生生的人,用手揉了揉眼睛。
鄭寒平牽著朱含枝的手,看著門裡武子的愣神,淡笑著:“武子,回神了。”
魏武勝的眼眶紅了一圈,結結巴巴道:“老大,你...你回來了。”
五年了,終於回來了!
鄭寒平淡笑的拉著朱含枝向屋裡走去,看著眼前低著頭看日報的老頭,歎了口氣,一如既往的還是這麽的愛看日報。
“老頭子,我回來了。”
鄭衛江皺眉頭輕哼了一聲,看著日報,他剛才怎聽見寒平的聲音了,那個死小子....捏了捏眉心,繼續低頭看日報。
“爺爺,我回來了。”
鄭衛江這才真真切切的聽到了,轉頭一看,那穿著一身軍裝朝他說話的,不是他養大的混球外孫子還是誰,身邊還拉著一個貌美不像樣的小姑娘,立馬放下報紙站起身來。
“司令,老大回來了”
魏武勝關了門跟了進來,喜滋滋的說道。
鄭衛江朝著魏武勝吼道:“勞資看見了。”
鄭寒平淡淡的撇了一眼老頭子,淡定的拉著朱含枝坐在沙發上,揉著他的小姑娘腦袋,表示安慰,隨後才回頭看著鄭衛江道:“這才多少年不見,肝火還是這麽的旺盛。”
鄭衛江氣的吹胡子瞪眼睛的吼道:“你這沒良心的死小子,一走五年,不知道給勞資寫份信。”
鄭寒平無奈道:“任務。”
鄭衛江氣結的大吼道:“你他媽的給勞資放屁。”
朱含枝的小心肝自從進來這賊大的軍屬院時候就眼花繚亂的,進了屋的時候狠狠的咽了口唾沫,被鄭寒平乖乖的牽著,溫順的像一隻小綿羊。
看著面前的老頭子大吼,心臟是一上一下的,不自在的向鄭寒平的身邊挪了挪。
鄭寒平淡聲道:“肝火太盛,小心火燭。”
魏武勝端了兩杯水從廚房出來,放在茶幾上。
“老大,喝口水。”
隨後又遞給朱含枝,看了一眼,魏武勝狠狠的瞪大眼睛,剛才開門他完全沉浸在老大回來的喜悅中,只看到老大牽著一女孩,根本沒看清長啥樣。
魏武勝結結巴巴的看著鄭寒平問道:“老大,這...這是?”
他從來沒見過這麽好看的姑娘,漂亮的不成樣子,老大從那裡拐來的。
“這是你嫂子。”鄭寒平淡著笑道。
鄭衛江一聽這話,這才歇了火氣也看向了朱含枝。
魏武勝羞澀的看著朱含枝:“嫂子,嫂子喝水。”
朱含枝眨巴著大眼睛,不自然的小聲說道:“謝謝。”
“哎!”魏武勝笑著應道,咧開一嘴白牙。
鄭寒平微微眯起眼睛射向魏武勝,魏武勝的立馬心臟一抖,立刻收起笑容,老大還是那麽的可怕。
鄭衛江不敢置信的問道:“你結婚了。 ”
鄭寒平笑著說:“結了,叫朱含枝。”
鄭衛江的頓時老臉笑顏逐開,滿意的笑著:“結了就好,結了就好。”
這混蛋五年前給他介紹了多少女孩,軍區醫生、護士、文化團的各式各樣的,漂亮的、溫柔的這愣頭小子愣是不理會她們,氣的那些女孩對他是又愛又恨的。
他都快懷疑這混球在男人堆裡待的時間長了,喜歡上男人了。
誰知,五年後回來,帶回來這麽一個漂亮的小丫頭,不錯不錯。
鄭寒平柔聲的對朱含枝說道:“這是爺爺。”
朱含枝乾巴巴的叫著:“爺爺好。”
鄭衛江眯眯的笑著:“哎!好好好。”這聲音嬌嬌軟軟的聽著就是賊好聽賊好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