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秀要是你悔改了,她還會不去計較,要是她再來犯自己,自己可是會讓她一步一步走向她上輩子的結局。
鄭臘梅,肮髒的心思,她從上一世都知道了。
竟然和林一秀合謀了?啊不,想必,她們上輩子也達成過共識吧!
要不然自己在鄭家過的怎麽會如此煎熬。
呵呵呵,真是諷刺那!
諷刺的一生!
她可不是聖母利亞!隨時隨地的給人發善心。
之所以不去計較上輩子,是因為重生一次她不想給自己增添麻煩,她隻想好好的和鄭寒平過完這一生。
這輩子她的任何東西都可以被搶走,但唯獨鄭寒平,唯獨鄭寒平誰都不可以搶走。
這是今生她唯一的執著,執念!
人都說執念是一種苦。
一花一世界,一葉一如來,春來花自青,秋至葉飄零。
緣淺便離,緣深則聚。放下執念,便是修行。
然而,朱含枝以為的“執念”是一種態度,也是一個人。
鄭寒平是她重生存在的意義,也是她重生的證明。
鄭寒平既是執念,她必定念念不忘,他們糾纏許久,深入骨髓般,讓她不能輕易放棄。
她私自以為,只要不帶有危害性的執念都是不必壓抑的,所以她對鄭寒平的感情隨心而放。
她重生回來執著的就是內心深處的感覺,默默堅守,不會去放棄,也不會去改變。
她為之鄭寒平努力,為之鄭寒平奮鬥,為之鄭寒平等待,春去秋來,花謝花開,這輩子,不管多少個日日夜夜男人都得陪著她走完。
至於什麽緣淺便離,緣深則聚。放下執念,便是修行。
狗屁,她只知道自己抓緊自己想要的,誓死不放手,便是海闊天空。
當上輩子自己走向未知的未來,當自己發現,她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變成經歷的時候,她假裝談笑風生,剩下的沉重佔據了自己的內心的全角,然後一天天,一年年的被一迭又一迭的心潮越發的濃重、悔恨、痛苦。
她也想過要放手,讓成為當年,讓成為過去……
但失去的是她的全部,她何等不甘心!
有的人帶著執念萬劫不複,所以林一秀這輩子終究會帶著所謂的執念萬劫不複!
朱含枝這輩子會帶著所謂的執念幸福一生,因為她的執念觸手變可得到。
因為是鄭寒平!
在朱含枝上輩子漫長的人生中,外界的紛雜,人事的濃重,無一不對她的脆弱的內心造成衝擊。
而林一秀不管在何時,都在任由自己的貪嗔癡侵佔自己的理智,終究會陷入無底的黑洞,烙印上不可磨滅的詛咒。
所以林一秀這輩子千萬別來搶不屬於你的東西包括人。
她絕對不允許!
朱含枝太低估了人心,貪婪嫉妒的人就像狗皮膏藥一樣,一時半會兒是甩不開的。
唯有嘗到苦果,自作自受。
朱含枝收起了身上散發的冷意,一抬眼就便看到小嘟嘟一瞬不瞬的看著自己。
朱含枝挑了挑眉,笑了笑:“怎麽了,我臉上有東西,還是我美的把你迷住了。”
聽著死女人如此不要臉的話,小嘟嘟連連翻了幾個白眼。
“我餓了。”
它確實餓了,晚上的時候朱含枝才給自己吃了那麽一點點肉,根本就滿足不了自己。
“餓了自己找吃的去。”
朱含枝撇著嘴,
淡淡的回答。 “你......”小嘟嘟氣的說不出來話了,這沒良心的死女人,給自己找點吃的能缺塊肉啊!
“你....你什麽你。”
別以為她不知道這死貓一天到晚的幹什麽好事兒去了。
從丁玲玲回去的那一天,晚上就拉肚子了,連續拉了幾天,聽鄭媽說女孩人都拉虛脫了。
這一聽自己就知道是某隻缺德貓乾的好事兒!
然後每天不是傳出這家的肉丟了一塊,就是那家的飯菜第二天就被人吃的完剩。
搞得人都以為村裡來賊了!
隨即朱含枝想到這,便氣憤的對小嘟嘟大吼:
“小嘟嘟,你要是在出去偷吃,老娘就把你的嘴巴縫了。”
小嘟嘟委屈的舔了舔貓尾巴,這死女人不給自己吃的,還禁止自己出去偷吃。
隨後小嘟嘟又想到這死女人怎麽知道自己出去偷吃的。
小嘟嘟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怎麽知道我出去偷吃的。”
朱含枝看了這副做賊心虛的樣子,便氣大一處來,不爽的吼道:“你說我怎知道,前幾天,不是老王家的肉丟了,就是老李家的飯菜被人偷吃了,除了你這個吃貨誰還會去偷吃。”
小嘟嘟不在的挪了挪腳步。
對朱含枝乾笑道:“呵...呵呵,那個我隻吃了一點點,一點點而已。”
“小嘟嘟, 我告訴你,你在出去偷吃,我把你重新扔進空間裡。”
小嘟嘟一個激靈,連連打保證:“不偷吃,再也不偷吃了。”
它可不想蹲在空間裡!外面美食這麽多,它在進空間不是找罪受呢嗎?
朱含枝聽到答覆,滿意的哼了一聲。
隨即又想到某隻貓對丁玲玲乾的缺德事兒。
“還有,你再去黑別人,我讓你自己拉幾天肚子。”
小嘟嘟只能憋屈的點了點頭,至於那白癡女人她已經收拾了,哼哼,讓她拉幾天肚子夠輕饒她的了。
它好傷心,死女人不給她飯吃,還不讓自己偷吃。
小嘟嘟雙眼淚汪汪的瞅著朱含枝:“我餓了。”
朱含枝對此是視而不見!
她可算是知道了吃貨,吃貨是有多麽的能吃。
所以她每天給小嘟嘟足夠飽的吃的就可以了。
至於某隻貓額外的要求,朱含枝選擇一濾選擇無視。
小嘟嘟一看朱含枝就知道自己的好吃的沒戲,小嘟嘟哀怨的看了看朱含枝,邁著傲慢的步子出了門。
門外
天快黑了,鄭臘梅捂著自己的腫臉,怨恨的看了一眼朱含枝的屋門,轉身向自己的屋裡走去。
鄭爸爸鄭媽媽一天在地裡,吃過晚飯的時候便睡了。
所以他們並不知道他們認為一向溫柔的兒媳婦發怒了。
鄭臘梅回到自己屋裡,拿著老銅鏡子看著自己的倆邊臉蛋腫的高高的。
到底是農村女孩,扔下鏡子便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