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含枝也覺得尷尬啊!
個月,她月事兒來了,肚子疼的死去活來的,在床睡了三四天,男人每天一回來就是捂著自己的肚子。
反正除了吃喝拉撒男人沒替她,在啥事都是男人親力親為的。
她其實也不知道男人會替她洗內褲,還讓梅姨給看見了。
她都快要噴一口老血到男人臉了。
一想到那天的嗅兒事,女人就惡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
瞅瞅,這是多沒良心,人家替你親力親為,你還不知道知足。
朱含枝也是被鄭寒平寵的無底線了!
鄭寒平摸了摸鼻尖,表示沒什麽。
z城
午夜的十分!
男人灌入一口烈酒,胃裡火辣火辣的燒疼。
旁邊睡著的女人,讓他乏味兒,女人玩多了,心裡的空虛越大,顧長東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他很長時間都沒見到那個女人了,發瘋似的想念,原來他也會有淪陷的一刻!
他去找她,女人就像消失匿跡一般,讓他找不到,他知道女人是那座隱秘桃源小山村,他更是知道女人結了婚。
她哪去了?
朱含枝不知道,她走了,顧長東這個男人發了瘋似的找她。
但朱含枝不可能會在意除了鄭寒平外任何男的。
一番相思,最終都會如泡沫般飛滅!
顧長東這個男人,是一個讓朱含枝措手不及的迷。
這就是命運!
女人抱著鄭寒平呼呼大睡,不是的吧唧著嘴,似乎是在夢裡夢到了什麽。
朱含枝的手不停的在男人的胸膛摸,她似乎感覺到了一股的冷意,使勁的往男人懷裡鑽,手往下,一根棍子阻擋了她。
用手捏了一捏,凹凸的,玩勁兒起來了,小手捏住,一拔!
鄭寒平幾乎是被疼醒的,眼睛睜的大大看著某女人乾的好事,連忙拽開朱含枝的手,揉了揉自己的命根子。
女人夢裡氣急了,她明明在拔蘿卜,該死蘿卜還會跳,一臉的不爽快,用腳狠狠一踢,看著那根死蘿卜不動了才解氣。
鄭寒平驚愕的坐在地,看著床熟睡的媳婦兒,眨了眨眼,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
無奈的爬床!
第二天早,朱含枝坐在床噘著嘴,雙腿交叉,頭低著,轉頭向男人訴夢,“寒平哥哥,我昨晚做了一個夢。”
“我夢見我特別想特別想吃紅蘿卜,結果我到了一片蘿卜地裡拔蘿卜,還拔不下來,而且蘿卜還會跑。”
鄭寒平滿頭黑線,天哪!
媳婦兒,那是他的命根子好不好。
最後朱含枝得意洋洋的說道:“你猜最後怎麽樣了?”
男人已經深深的無力了,看著這個犯蠢萌的女人,嘴裡嘚啵嘚啵的講著,他怎麽就那麽覺得好笑呢。
“最後那根紅蘿卜被我一腳踹飛了。”
鄭寒平一口悶氣,發不出來,昨晚被自己的小蠢蛋兒拽了命根子,最後一腳踹飛的是自己。
結果今天早,女人說她做了夢,想吃胡蘿卜,把自己的命根子當了蘿卜的拔。
他還能說什麽呢?
一口老血深深的卡在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