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車上,朱含枝睜著惺忪的大眼睛,迷茫的看著鄭寒平。
軟綿綿的說道:“寒平哥哥,我們去城裡幹嘛?”
“領結婚證明”鄭寒平聲音愉悅,充滿磁性的說道。
“領,領什麽?哦!領結婚證啊!”朱含枝才反應過來雙眼冒光,驚喜的問道。
“對”
這時候領結婚證的在當地的革命委員會領取結婚證明就可以。
這時候還沒有像現後世的紅本本,只有簡簡單單的一紙證明書。
在這張嶄新的“結婚證明書”上,寫著兩位新人的姓名和結婚年齡,下面還有扶桃花村鎮革命委員會蓋的公章。
那個年代的婚姻基本都不不存在斷篇兒的事兒,人都沒那個想法,怎麽摩擦都沒有想要分開過的,因為那時候的人把婚姻看得挺重。
而朱含枝是十分之一中的一員,自己作死的。
一路上回去的時候,朱含枝不停的看著那張結婚證明,臉上都笑開了花。
“寒平哥哥,我記得軍人結婚不是挺麻煩的?我們怎麽這麽快就領好了。”朱含枝記得上輩子在她們倆辦完喜事後才領的證明。
不過那時候挺費勁的,鄭寒平費了好長的時間才辦完了,最後自己才不情不願的和他簽了字。
“不麻煩”鄭寒平倆隻耳朵泛濫的紅色。
廢話!他時時刻刻都在惦記著吧這沒心沒肺的小姑娘拐回家。
朱含枝不知道的是,上輩子她去鄭寒平的軍營,給人的映像並不是多麽的好,輿論傳遍,軍區領導都知道了,所以才遲遲不批的。
而且現服役軍人結婚前,必須須提前向所在單位的黨組織提交申請書,經審查同意後,才能填寫申請結婚證明。
也許這輩子的朱含枝滿心願意,沒有給鄭寒平的任何的猶豫,所以他才利落的沒結婚前報告都打了。
只因他太在乎她了。
上輩子朱含枝哭嚎著不願意,最後被鄭寒平都知道了,所以他才遲遲沒有打結婚報告。
直到喜事辦了,他才猶豫的打了申請報告。
鄭寒平送朱含枝回了家,就坐著牛車原返回家裡了,雖然他想陪朱含枝多呆一會,但是架不住大舅子的秒殺的眼神和臉黑的表情。
還美名其曰的快結婚前不能見面。
鄭寒平心裡慶幸,還好,還有兩天......
鄭寒平走了以後,倆兄妹就陷入了大眼瞪小眼的狀態。
朱含枝使勁的瞪著她那又大又圓不溜溜的美睦,眼神無限的怨哀。
自從鄭寒平走了,朱含林就拉扯著朱含枝不停的說道。
美名其曰得女孩子要矜持。
她哪裡不矜持了好不好,雖然說她和鄭寒平是大手拉著小手回來的,但他們倆現在屬於夫妻了,而且是扯了證的,蓋了章的,又不違法。
最後聽的朱含枝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哥,我們倆扯證了。”
朱含枝委婉的說著這句話,意思就是我們倆結婚了,就等辦喜事兒了,現在我們屬於合法的,所以拉個小手還是闊以的,別搞得好像深仇大恨似的。
朱含林呢被噎的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這小白眼狼,自己說了那麽多,敢情一句話都沒聽進去。
朱含枝安慰好自家哥哥就回了屋裡。
拿著結婚證明像是怎麽也看不夠似的。
朱含枝突然記得好像挺長時間沒去看小嘟嘟了,那小家夥....朱含枝搖頭失笑著。
朱含枝心裡默念閃身進了空間。
裡面是狼藉一片,讓朱含枝大為一驚小臉黑了下來。
朱含枝感覺她的心在滴血,她的蘋果,她地吃的,被糟蹋的不成樣子。
不用說,朱含枝就知道這是誰乾的。
而當事兒人小嘟嘟呢?
蜷縮在椅子上的它,渾身雪白,葡萄般大的眼睛溢出了一股靈氣。
好吧!朱含枝承認這隻小臭貓慵懶的樣子實在是可愛至極,松散的眼神眨著能萌化人心。
但是,乾的事兒不是那麽的如人意哈!
空間裡的陽光照到椅子上面,小嘟嘟突然起了身,茸茸的腳墊向前一搭,誇張至極的抻了一個懶腰,眯眯的眼神一下子透出了靈光,在喵喵一聲足以讓朱含枝軟化。
因為這牽腸的叫聲實在是太甜了。
小嘟嘟貓眯頭低的低低的,如端莊的紳士步伐的跳下了椅子走了幾步,只見那身雪白的皮毛微微一顫,這靈巧的小家夥就已經飛身上了屋頂,然後心虛巴巴的瞅著朱含枝。
“那個,壞女人,哎!不是姐姐你怎來了。 ”小嘟嘟說這話的時候明顯的感覺自己的心提了起來。
媽呀!這壞女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今天偷吃沒有收拾的時候進來了。
“小嘟嘟,蘋果好吃嗎?”朱含枝咬牙切齒的問道。
“好,好吃....”小嘟嘟結結巴巴的回答,而且好吃的不得了,這句話小嘟嘟沒敢說出來。
在小嘟嘟看來確實是好吃的不得了,它一人在空間帶了幾千幾萬年了,除了茅草屋後面的藥草平時吃,再就是自己修煉可以不用吃東西。
自從空間開啟了以後,這壞女人進來種的不知名的東西。
沒等多長時間就成熟了,它偷偷的跑去摘了吃,誰知一吃吃上癮了,蠢女人不在的時候,它就會偷偷的吃,而且是收拾的一乾二淨。
誰知,太得意忘形了,這回它吃一口扔了一個果子,扔的到處都是,然後就忘記收拾了,就躺在椅子的睡了大覺了。
哪能想到這蠢女人突然搞襲擊閃進了空間,而且現場抓包它乾的“美事兒”。
小嘟嘟瞅著朱含枝的眼睛。
貓貓咪呀!這壞女人要發威了,誰來解救本獸啊!小嘟嘟的內心哀嚎著。
“好吃呀!好吃你就下來唄!在屋頂幹嘛呀!下來吧這些蘋果和這些吃的都給我吃完。”朱含枝惡狠狠的說道。
太可惜了,她種的這麽多,被小嘟嘟都摘下來這個咬一口那個咬了一口,而且還不往完吃,糟蹋了一大推,朱含枝一看就心疼的不行,現在心裡唯一的想法,就是把那個臭東西拎起來暴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