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壞家夥。”
鄭寒平輕輕的咬了一口小女人的鼻尖,柔聲的笑道。
朱含枝輕哼了一聲,揉了揉鼻尖,嬌聲道:“無賴,鼻涕出來不怕把你淹了。”
這人真是的,全身上上下下他哪處沒有啃過。
連鼻子也啃!!!
鄭寒平忍不住失笑了,捏住朱含枝的小爪子,輕輕的吻了一下,“媳婦兒,出吃飯。”
這是時時刻刻,真是甜死個人節奏啊。
葉南洲坐在凳子上,捂著腦袋,看到朱含枝和鄭寒平出來後,頓時站了起來,笑著說道:“走!帶你們去吃飯。”
鄭寒平淡淡的睨了一眼葉南洲,男人頭上的紅痕,顯而易見,輕嗤了一聲,“你真是沒出息。”
也許是男人與男人之間都有一種歧視,對女人的歧視,就連鄭寒平也是,看到兄弟頭上被女人的抓痕,他心裡頓時覺得這個男人是沒有出息。
可是,當朱含枝的百般抓撓後,這個男人因為愛她,卻是百般的包容。
大抵不過,這就是愛情的真諦!
葉南洲卻是不停抽著嘴角,轉頭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伊水瑤那個野女人,憤憤然,“走了,吃飯。”
順著四和小院裡出去,幾人選擇了步行,接他們的吉普車被邢少辰開走了。
在京城的軍屬院裡,卻上演了這麽一副戲碼。
剛剛發芽的大楊樹下春風緩緩的吹了起來,一個清冷恬淡的女人,冷冷的看著面前笑的一臉無害的,靠在吉普車車上的男人。
趙清諾開口,淡淡的說道:“你有事嗎?”
邢少辰勾起玩味的笑意,眼神含著一丟丟眷戀,屬於男人磁性的聲音漸漸的流傳,“我想你了。”
他第一次用這麽直白的話語,告訴這個女人,說我想你了。
或許,他早就想撇開那些不期然。
女人很冷,冷的不像是一個二三年華的女人,她面無表情,淡淡的哦了一聲。
邢少辰突然心裡全是憋悶不己,無處可發的鬱悶散發不出,他突然湊近女人的耳邊,誘惑著女人,“女人,我要娶你。”
只是,一句“神經病。”氣的邢少辰差點跳起了腳來。
他有時候想想,這個女人,真的是女人嗎?
“清諾。”
清朗的男音,順著邢少辰的耳邊留了進來。
趙清諾朝著邢少辰淡淡的點了點頭,向著那個溫柔的男人走去。
她是平平淡淡的趙清諾,不需要激情。
“莫華哥,我們走吧!”
女人抬起頭,直視著面前的男人。
離莫華撇了一眼邢少辰,和女人肩並肩的離去。
隻留一個邢少辰,在原地掙扎著。
他眼錚錚的看著兩人的背影,竟然是如此的相配,眼神裡,竟然充滿了一絲毀天滅地。
嘴角勾起嘲笑,看!他跟那個男人竟然是多麽的相似,可是,有誰說他們不像呢。
打開車門上了車,向著葉南洲家的方向走去。
一九七六年的飯館裡,還是餃子最容易讓人上口。
四個人在一家喲呵的小販攤坐了下來,竟然吃起了餃子。
蘸著醋,一個又一個白嫩的餃子從朱含枝的肚子裡下去,揉了揉了吃的悶漲的肚子,皺了皺眉頭,京城的餃子味道好吃,餃子吃太多,漲的肚子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