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殺嵩山掌門,還差點成功了!”
葉千歌聽完後,心中不由一驚,凡是各大門派的掌門,大多都是絕世強者,內力深厚無匹,而嵩山掌門更是其中佼佼者。
而此人竟差點成功將嵩山掌門斬於劍下,其強悍程度,可想而知!
難怪鬱靈點評,此人的武力值,比莫墨還高!
令其更吃驚的是,此人還通過了秀才科!
大徐沿襲前朝的科舉制度,但並不成熟。
秀才科、舉人科以及進士科,雖說三科並重。
然而,實際上,舉人科尚處於摸索階段,而秀才科已大行其道多年,其難度和名望,幾近超越進士科。
故而,凡通過秀才科之人,俱是才學驚人,名滿天下。
別看天下才子之多,但通過秀才科的人,卻少之又少。
譬如慕容寒、陳瑜、蔡賢幾個長安城有名的才子,便都沒有通過秀才科。
而大徐的納才制度,目前多處於推官階段,由德高望重,或身居高位之人,舉薦有才之士入朝為官。
學而優,以科舉入仕者,比之推官入朝者,少了太多。
“有意思,竟然連江湖高手都能抓來拍賣!”葉千歌喟歎一聲,“萬奴閣就不懼此人脫困之後,前來報復嗎?”
鬱靈搖搖頭,道:“萬奴閣從未拍賣過此等高手,一旦超出他們的承受范圍,他們也不得不三思而行。”
“往年,萬奴閣也拍賣了不少武林好手,但多是一些二流三流高手,偶爾出現幾個一流高手,但像秦墨這等絕世強者,他是第一個。”
葉千歌眉頭一翹,“武林之中,高手如何劃分,何為一流、二流、三流,甚至絕世!”
鬱靈瞥了瞥葉千歌一眼,道:“並沒有具體的標準,多是由此人的戰績來核定。”
“不是按照內力的深厚?”葉千歌問道。
前世的武俠,凡內力強悍者,往往破壞力驚人,一招一式,可輕松碾壓內力弱者。
鬱靈搖頭,道:“並非只有內力。”
她指了指台上的秦墨,道:“此人內力並不深厚,比莫墨還弱,卻可以擊敗嵩山掌門,其仰仗的便是他的劍法!”
“相傳,他的劍法從經文中悟得,師出無門,古怪異常,十分難纏。”
“以一流強者的內力,躋身絕世高手之列,此類人,不在少數。”
葉千歌深吸口氣,此時,台上的女子又說話了。
“此人刺殺未果,轉而逃遁,嵩山掌門大怒,聯合五大絕世強者,怒而追擊百裡,終在太行山將其擒下。”
“五大絕世強者!”話音未落,人群中有人驚呼出聲來。
往日裡,絕世強者隱匿深山,或坐鎮門派,終年難見一面,別說五個,連一個都鮮少見到。
而此人,竟惹來五大絕世強者的圍剿,其強悍程度,越發震撼人心。
即便是鬱靈都張著小嘴,面上露出驚色。
有些人色變,絕世強者有其強者的傲氣和風骨,若出錢買下,與侮辱何異。
高手一怒,濺血五步!
強者一怒,流血漂櫓!
他們可不敢隨意入手,白白浪費銀子不說,若是丟了小命,那就悲乎哀哉了。
台上女子見狀,心下暗呼不好,立馬道:“此人被擒後,嵩山掌門將之的右手筋脈挑斷,從此不能用劍。”
“秀才劍不能用劍,這與廢物有何區別?”一個世家公子開口道,面上的敬畏之色淡化了許多。
“何兄所言極是。”另一個公子手持羽扇,倨傲道:“浪費我等時間,趕緊撤下此人,將壓軸之人帶上來,這大冷天的,誰願意挨凍?”
圍觀群眾聽了,嘴角微微一扯,你還知道是大冷天,為何還要搖羽扇?
“公子莫急。”台上女子不以為意,頗為嫵媚的笑了笑道:“此人雖不能用劍,但一身內力尚在,不亞於一流高手。”
“此人,底價一千兩,每次加價不少於一百兩!”女子一氣呵成,說完,手板一敲,新一輪的競價開始了。
場面陡然冷寂下來。
眾人噤若寒蟬,遲遲不肯叫價。
“三千兩!”
半盞茶的功夫後,終於一個聲音打破安靜,叫出一個數字來。
叫價的是個黑衣人,帶著鬥篷,令人看不清此人真容。
“一流高手,作價三千兩,也太便宜了些,七千兩!”這是個世家子弟,家族武道昌盛,不懼一流高手的反製。
“一萬兩!”
“一萬一千兩!”
“”
沉寂之後,叫價者此起彼伏,葉千歌這才發現,這台下亦是臥虎藏龍,坐著許多極不簡單的人物。
“五萬兩!”
葉千歌不用看便知這個聲音來自慕容寒。
一流高手極其罕見,更遑論此人還曾一個絕世強者。
盡管如今跌落,但絕世強者的名頭,使得秦墨增色不少。
絕世強者不好壓製,但一流高手,就簡單了許多!
一流高手與絕世強者之間,相距的不止一條鴻溝,而是一道天塹。
一個絕世強者可輕易斬殺十余個一流高手!
慕容寒報出五萬兩,使得場中又陷入沉寂之中。
其中,有人礙於慕容寒的身份,丞相之子,又是慕容氏的嫡長子,多少要給點面子。
慕容寒嘴角一彎,對於此景,甚是滿意。
“恭喜慕容兄奪得此人,有此臂力相助,慕容兄勢必如虎添翼。”
陳瑜無不羨慕道,心底暗歎可惜,若非族中正值多事之秋,他鐵定要與慕容寒爭奪一番。
“慕容公子叫價五萬兩,還有誰叫價?”女子巧笑嫣兮,五萬兩已超乎她的預期,她已很滿意了。
正當她要敲響手板之際,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六萬兩。”
慕容寒面色一沉,誰這麽不知好歹,竟大眾廣庭之下,拂了他的面子,扭頭一看,面色愈發沉鬱起來。
“慕容公子, 別來無恙。”
“魏兄下山來京城,何不告知在下,在下好設宴為魏兄接風洗塵。”
“區區只是個凡夫俗子,豈能勞慕容公子屈尊降貴。”
“魏兄切莫妄自菲薄,你為天一門弟子,且又是天一門難得的天才人物,在下如何屈尊也不為過。”
“”
二人隔著幾丈的距離,遙遙對話,話語之中,頗有禮儀和謙虛之意,外人一聽,還以為兩人是多年未見的親友。
仁義無雙,禮儀周全。
但看在有心人眼中,卻全然不是那麽回事。
二人從始至終,都為曾離開過自己的座位,雖笑容滿面,但眼中的寒意卻很是凌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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