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原敏來到師部,先是見了副連長陳飛宇,魏原敏沒有想到這中尉副連長這麽年輕,自己跟人家一比,年紀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你好,我是363連的連長魏原敏,歡迎你到363連工作,以後咱們就是戰友搭檔了,還希望你多多幫助我這老同志進步。”
陳飛宇也沒有想到這個連長年紀會這麽大,看著快四十的樣子,這年紀的連長不是應該轉業了嗎?人家笑著跟自己說話,陳飛宇也不能板著臉不理人家,“連長你好,我叫陳飛宇,還是要您多多指導我。”
魏原敏見陳飛宇臉上一副奇怪的樣子,笑著揉了揉臉,“是不是覺得我這年紀的連長很奇怪?沒辦法我軍校讀了大專,畢業是已經二十三了,當了三年的排長升到中尉,有三年升到上尉,這是我抗上尉軍銜的第二年,我今年三十一歲,是不是看著比三十一大,哈哈~沒辦法我這人面像老,不過陳副連長你看起來確實很年輕。”
陳飛宇聽魏原敏一說,自己是在不好意思提自己,說出來吧又顯得自己驕傲,不說吧人家在問呢,今後也一起工作,男人又不存在年齡保密,陳飛宇尷尬的笑著說道:“我去年入伍,今年出提乾的~我也沒什麽帶兵經驗,請連長今後多多指導。”
聽陳飛宇去年入伍,魏原敏心裡頓時小看陳飛宇很多,自己還以為陳飛宇屬於上學早今年軍校畢業也就二十一二歲,沒想到去年入伍也就是說這個陳飛宇是應征義務兵入伍的,今年初提乾,現在部隊提乾比以前嚴格多了,這陳飛宇絕對是關系兵,這是來363鍍金來的,魏原敏一下失去了熱情。
“嘿嘿~佩服,現在提乾不容易了啊,這樣陳副連長,你先休息一下,我還有點事要辦,從連裡下來一趟不容易,等我把事辦完了咱們一起出發回連裡。”
陳飛宇也看出來,魏原敏在聽到自己去年入伍今年提乾態度變了,應該是覺得自己是什麽關系兵,確實就是陳飛宇碰到這樣一個年紀的副連級,不知道對方從軍經歷的話自己也會覺得對方是關系兵,人家提出有事要去辦,自己也不好攔著,畢竟自己現在什麽都不熟悉。
魏原敏跟陳飛宇談話結束離開後,一邊走一邊說,“希望不要亂指揮,最好是什麽都不管混一段時間離開就行,無非是連裡多管一個人的飯。”
來到216房間門口,自己的老婆在這個房間,一年多沒見了,說不想老婆那是假話,老婆樣子還是在記憶裡,魏原敏從口袋裡掏出自己老婆的照片,希望再加強一下老婆在自己印象裡的樣子,別打開門自己看自己老婆愣神,看完照片輕輕的把照片重新裝進左胸口的口袋,整理了一下衣服才伸出手敲門,敲門的動作很緩慢,敲門聲音響起,魏原敏感覺自己的心臟隨著敲門聲跳動,砰~砰~猶如摳心自問,問自己哪裡對起自己老婆,人家嫁給自己後,自己多做了那些丈夫該做的事,除了按月把自己匯到家裡意外,自己還進了那些丈夫的責任,人家跟著自己替自己在家裡盡孝,侍奉這自己父母,又是兩人通電話吵架,自己老婆都說自己這是為養老人才結婚的,自己根本不需要老婆。
魏原敏想著想著眼睛紅了,房門打開,那個經常出現在夢裡的人影出現自己跟前,夢裡自己多少次夢到她。
任冬麗之前心裡提醒自己,這次見到魏原敏一定不給他好臉,讓他好好的哄哄自己,只是打開房門看到這張朝思暮想的臉有變得老了一些,皮膚變得更加黑紅,任冬麗忍不住直接撲倒魏原敏懷裡,
“你個死東西,我是幾輩子欠你們姓魏的,我今生要受這種罪,要過這種有老公還守寡的日子,你說~你說。”魏原敏抱著自己的老婆,這種感覺愛人在懷的感覺早就忘了是什麽樣的感覺,老婆在懷裡哭,魏原敏張嘴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只能這麽抱著默默地有力。
陳飛宇在魏原敏走後,對著鏡子看著自己,“確實年輕,小夥努力到時候讓他們刮目相看。相信你到哪裡都會發光,成為萬眾矚目受人敬佩的傑出的軍人。”
魏原敏的老婆為了要個孩子,決定跟魏原敏到連隊去,知道魏原敏的連隊艱苦,但是為了要個孩子,任冬麗覺得吃點苦無所謂,家裡自己一個人的苦自己都受的了, 有老公在身邊這日子只會更好過一些,還會有什麽苦,趁這次來隊多努力,爭取明年生個大胖小子。
上車前任冬麗見到陳飛宇,陳飛宇在知道這是魏原敏的家屬,熱情的叫了幾聲嫂子,部隊嗎就是這樣大家庭兄弟。
任冬麗趁陳飛宇放行李的時候,偷偷的跟魏原敏說道:“這就是你說的年輕副連長,是很年輕,你不會是嫉妒人家比你年輕就是副連長,心裡別扭才說人家是少爺兵,關系兵吧。”
“部隊的事你別多問你不知道部隊有時候很複雜有時候又特別簡單,不要多問就是了~”魏原敏雖然心裡不舒服但也不敢對自己老婆發脾氣,只是輕聲的警告自己老婆。
上了車,由魏原敏開車,陳飛宇這時候才明白,這裡的路有多難走,有多危險,一邊是山壁一邊是懸崖,還有急彎,這真只有定水平,沒膽量也開不過去。
別說開車的就是陳飛宇這個坐車的一路上都提心吊膽的,又是感覺車子貼著山壁又是感覺車輪就在懸崖邊上,陳飛宇一直看著窗戶外邊說不擔心那是假的。
下路奔波,不自覺陳飛宇的手緊緊的拉住車把手,再看任冬麗早就爬在哪裡不敢看了。
“怎麽樣?這裡很危險吧?沒走一次有好比用從鬼門關過一會,從這裡過一次覺得自己多一條命,這可不是什麽人都能在這裡待的地方,這路還好,要是到了連隊,那地方不但冷,還在半山腰,一年除了連裡那些人,其他的一個人影都看不到,也就是偶爾能看到天上飛的老鷹。”
這是想把陳飛宇嚇著,讓這個鍍金的小子,知難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