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斌和獨鷹的狙擊比試沒有進行,大隊長離開叢林訓練場的時候,把陳飛宇和天鷹叫上跟他和劉海陽分隊長一起離開。
到了小會議室,警衛員給四人倒上茶後離開。
劉海旺分隊長先開口說話,“叫你們跟著過來主要是有個事情給你們說一下,讓你倆有個思想準備。”
大隊長說道:“今天你們的對抗比試很出色,你們兩組可以說是不相上下,從你們的對抗中我看到你們區別與其他隊的戰術,可以看出你們從實戰中把自己磨煉的內斂鋒利。”
先是把兩人朝陽誇獎了一番,陳飛宇知道接下來重要的事情要來了。
“一個軍隊如果只是一個兩個人出色,這個軍隊完成不了什麽大的任務,一個人再優秀也有力所不能及的時候,為了提高全大隊所有作戰人員的戰鬥素質,我決定讓你們作為大隊的磨刀石,把其他小隊和小組打磨鋒利,讓我們大隊的戰鬥力有大幅的提高,你們從這點你們說說你們的想法。”
這是已經決定了,連自己和天鷹來只是把決定告訴兩人,讓兩人根據大隊長的決定說出自己的想法,這個想法自然不是同不同意這個做,而是怎麽去磨那些刀。
天鷹碰了碰陳飛宇意思讓陳飛宇先表態。
大隊長和分隊長看著陳飛宇,陳飛宇隻好說自己想法,天鷹你讓我先說你也逃不了,“大隊長,分隊長,你說的磨刀石應該跟我跟天鷹之前商量的訓練是一樣的。”
大隊長意外的說道:“哦,這麽說你們倆已經考慮過?說來讓我們聽聽你們是怎麽商量的。”
“是這樣,我跟天鷹淘汰後,我們討論一下我們的缺點和優點,當時我們的想法是多對抗,在對抗中找出自己的缺點和對方的優點,來個取長補短,提高我們的作戰能力,我們面對的任務危險性您是知道的,我們提高一點執行任務就會減少傷亡。”
劉海旺點頭,“嗯,你們的想法不錯,只是單獨的訓練是不行,對抗中發現問題發現不足之處,針對問題和不足進行訓練和提高,是個好辦法……大隊長您說呢?咱們按他們這個思路先進行一段時間?”
大隊長有些擔心的說道:“可以是可以,除了他們有四個小隊兩個組,辦法是好辦法,但是我們也要考慮他們的內心接受能力,當初黑鷹組是我看好的一個組,一個有希望成為孤鷹一樣的存在,現在呢,黑鷹的貓頭鷹輸給孤鷹後,一直努力訓練,任務中勇猛也沒有膽怯的表現,但就是不敢在跟孤鷹交手,那次的輸讓孤鷹層成為他心頭的一座山,不知道該怎麽形容……你說他們跌倒了不敢爬起來吧,可他們任務中的表現在困難都敢上,你說他爬起來了吧但就是不敢對孤鷹再次挑戰,他們怕輸還是怕什麽?我有點不理解……”
“大隊長咱們大隊的醫務處不是有心理輔導醫生嗎?怎麽不讓貓頭鷹做一下輔導?”陳飛宇說到這想起貓頭鷹今天見自己是的申請,有一種突破自我堅定意思,“不過也不用輔導了,昨天因為聽到我要跟孤鷹約戰的事貓頭鷹去勸我讓我放下,錢串子說了幾句,今天感覺他不一樣了,像是想開了。”
孤鷹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貓頭鷹想通了,說實在的因為貓頭鷹我這段時間都覺得內疚,想通就好,獵手你告訴貓頭鷹我孤鷹等著他對我們發起進攻已經等了很久了。”
知道貓頭鷹想通的,大隊長和劉海旺松了一口,劉海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閉可一會眼睛說道:“我們折中一下,他們自己挑對手,先從和自己一樣的隊伍進行對戰,這之前我們一直在進行,只是沒有對對戰後提出要求,現在我們給他們提出要求,對戰後雙方都要寫出自己的不足和對方的優點,督促他們自我成長,幾次對抗之後多次贏得對抗的隊伍組成新的對抗訓練……”
“你的意思是根據淘汰模式一步步向前,只不過我們沒有淘汰?”擁有多年帶兵經驗的大隊長一下就明白劉海旺的說法。
“對,是這個意思,但是我們還要采用一些激勵的手段,如果真的有接受不了的,該離開的讓他們離開,我們這裡不適合他們,他們也不適合這裡,不能像以前一樣出不了任務只要訓練過關就留著他們訓練新兵,隻到他們到年限才讓他們轉業離開。”不愧是年輕犀利的分隊長,一把刀就這麽懸了起來。
“好……我這就寫報告向軍區首長匯報,你們先回去吧,海旺你留下咱們在討論一下。”
陳飛宇跟孤鷹除出了辦公樓,孤鷹吸了一口氣說道:“看來那些怕死的要滾蛋了,早該這樣了。”
怕死的?陳飛宇雖然已經熟悉了戰鷹,但是一些問題卻不是很了解,“怕死的?怎麽說?”
孤鷹呸的吐了一口痰,可以看得出孤鷹很瞧不起那些人,“都以為現在是和平時期,不會有真槍實戰發生,特種部隊呢又是一個留隊率最高的地方,同時也是提乾最多的一個地方,誰都怕死這是肯定的但是不能因為怕死而用一些方法逃過執行任務,唉……不說了,說起來我就是一肚子的火,飛宇我們戰鷹榮譽的地方你去看過沒有?”
“榮譽室?看過了軍委和軍區頒發的獎章都在哪裡,那是……”
“哪裡的榮譽對大隊來說只是名字上的榮譽,實際的榮譽卻透著傷痛,走吧找輛車我帶你和你的兩個組員一起去看看,任務回來了我也該去看看他們了。”天鷹的話透著一股莫名的傷感。
陳飛宇和王斌,鄭龍被天鷹要求換上了常服,從炊事班倉庫搬出煙酒和熟食水果,裝上兩輛車。
兩輛車一前一後朝著大隊營區左邊開去。
陳飛宇還以為這是準備出去偷喝酒,拉著天鷹說道:“隊裡不讓喝酒,咱們可不能違反紀律。”
天鷹隻回復了一句,“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看著眼前的一片墓碑,陳飛宇肅立站著久久說不不出話。
墓碑根據年代不一墓碑的樣式也不一樣,現在不用天鷹解釋,陳飛宇都清楚這是什麽地方,這裡是那些失去生命的前輩埋骨安息之地。
看著天鷹挨個把肉和水果鄭重的擺放在墓碑前,陳飛宇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軍裝,抱著箱子鄭重的把祭品擺放在英雄的墓碑前。
一份份擺著陳飛宇看著墓碑上刻的名字,眼中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留下來。
祭品擺完把酒倒上,挨個墓碑前敬酒,一切做完後陳飛宇看到天鷹站在座墓碑前,陳飛宇來到天鷹身後看著墓碑上的名字和英俊威武的照片,‘蘇志國,少校烈士,隴西人,生於1974至2001年犧牲。’很簡單的記錄隻刻下烈士的稱號,生平都沒有詳細刻錄,沒有犧牲原因。
正在陳飛宇傷感這位蘇志國才二十七歲就犧牲的時候,卻聽到天鷹喃喃的哭泣說話聲,“組長,我又一次活著回來了,我來看您來了,您說讓我以後每次任務回來都要向你匯報,讓你知道我很平安……我又給您帶酒來了,您家鄉的酒……嗚嗚……您嘗嘗是不是還是那個味道……”天鷹說著倒上一杯酒灑在地上,“組長……您嘗嘗……您嘗嘗……我知道您惦記這個味道,我再給你倒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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