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宇這幾天一直很忙活,自從歡迎會後,陳飛宇展示了槍法和格鬥,這幾天陳飛宇一直被這群戰士圍著。
“副連長,你教教我們格鬥。”
“是啊,副連長除了格鬥,槍法也教教我們,神槍手啊,想想就特別的帥。”
陳飛宇被眾人圍著,聽戰士們七嘴八舌的要自己教他們,陳飛宇伸手讓大家安靜,等大家都不說話了,陳飛宇才說道:“可以,教你們可以,但是有一點既然跟著我學習,那就要有不怕苦的精神,射擊和格鬥這兩樣說簡單也簡單,扣扳機開槍只要是個人都會,格鬥說白了就是大家,相信大家都打過架,但是這兩樣要學的精,不是單單吃苦就行的,除了能吃苦還得有毅力,真正的戰鬥其實往往都是意力強者勝出,讓我訓練你們,我會磨煉你們的意志力,你們想好了一旦決定跟我訓練,想要退出就不是這麽簡單說上一句‘我不行了,我要退出’就可以讓你退出的,到時候會讓你的尊嚴留下。”
陳飛宇說完看著安靜的戰士,有的思考後臉上透著堅定,有的思考後卻向後退縮,還有一些左顧右盼看其他人臉色的。
“現在不要你們答覆,想要跟著我訓練的,從明天開始我們單獨一個隊伍,我會去向連長申請的。”
就在戰士們圍著陳飛宇的時候。
不遠處魏原敏和謝書瑋兩人討論著。
“這群兔崽子,這是要把我這個連長拋到一邊啊。”
“老魏,怎麽嫉妒了,嫉妒也白搭誰讓人家有真才實學,能力強呢,你要是也能十發十中打中丟出去的罐頭盒,我去給小陳說讓他老老實實的當好你的副手。”
“這不是嫉妒,再說嫉妒要是有用,咱們都嫉妒就行了,像你說的小陳身上的傷那是經歷過生死,經歷過戰場生死,他有這樣的伸手不奇怪,我只是考慮這群小子有幾個能堅持下小陳的訓練。”
“這麽說你是很期待小陳怎麽訓練了?”
“走吧,咱們回去吧,這兩天往哨所送物資卻是主要的,要不然等過幾天大雪下來了,背著物資往哨所就不好走了。”
一天結束,陳飛宇回到宿舍,現在陳飛宇晚上謹慎很多,上床睡覺之前必須的把爐火封好,免得半夜又被凍醒,後半夜威脅爐子打轉。
覺得能接受陳飛宇訓練的戰士們,興奮的討論著明天陳飛宇會怎麽訓練自己,那些認為現在就已經夠苦的接受不了的,則說著風涼話。
什麽學這個有什麽,總有一天會退伍回家的,就是成了神槍手到了地方上也一點用也沒有,槍你都找不到,格鬥厲害,難道去跟人家當保鏢,當打手,現在是法治社會,自己家裡又不是特別有錢,打架誰打的起。
那些猶豫的則表示,先看看再說,如果感覺自己可以承受,再找副連長加入訓練,現在不急。
這裡晚上沒什麽,除了值班員晚上查查鋪,其實查鋪也沒什麽可查的,大家都知道現在是什麽時候,熱乎的宿舍不待著跑外邊挨凍,要是外邊有什麽玩的吸引人的東西也行,這裡除了這個營房,根本就沒有任何東西,營房早就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
“明天,準備怎麽訓練他們?”
陳飛宇剛裹好被子,謝書瑋突然一問,陳飛宇愣了一下。
還以為老謝不關心呢,自己找連長匯報的時候他可是在跟前,兩人當時直接同意什麽也沒問,現在怎麽突然問起來了。
“我考慮了一下,咱們這跑步越野是不可能的,那就直接訓練他們格鬥和射擊,格鬥好說挨打多了慢慢就知道怎麽回避和出手,射擊嗎?這點先練習臂力,槍那不好還談什麽射擊呢。”
聽到挨打,已經躺進被窩的謝書瑋一下坐了起來,“小陳,我覺得格鬥你還是教技巧的好,挨打訓練法還是不要了,這不是你在野戰部隊,這幾天這裡的情況你也熟悉了一些,真要是出了事這責任可不好擔當,咱們得醫療是也就是平常一些藥物,真要打出點問題,往山下送可就麻煩了。”
陳飛宇剛要反駁,想想這裡的情況確實是這麽一回事,總不能應為訓練格鬥受傷,向上級申請直升機來接人吧,不申請直升機的話那就只有開車送人,昨天下了一陣雪,雖然不大,地面的雪只有十公分厚,就這樣物資車就沒有上來,昨天雪一停就開始清雪今天又清了一天的雪,就這樣物資車明天才能上來。
“唉,老謝你說的不錯,我的想法確實有問題, 看來我的好好考慮怎麽訓練他們格鬥,這真是一個難題。”
聽出陳飛宇心裡的無奈,謝書瑋也知道陳飛宇這是想做出點成績讓上級關注到這裡,但是這裡條件實在是太差了,很多部隊上的科目都沒有辦法在這裡加強訓練,“睡吧,金子的燦爛總會有耀眼的一天。”
陳飛宇心裡很苦澀,自己跟鄭龍和王斌已經聯系過了,兩人在先是到鐵虎營看之前的戰友,兩人同樣擔心軍校結束後不會回到老部隊,兩人還說在去軍校報道前看看自己這個副連長的連隊,看看自己身上有沒有出現官威,陳飛宇只是打馬虎說部隊計劃動力訓練,要長距離拉練隊伍,考完部隊的機動性,卻沒說自己到了邊防連。
鐵虎營的老戰友還在電話裡說自己沒有戰友情,當上副連長了,連去看他們一眼都不看,說自己變了什麽的。
陳飛宇是有苦不願意說,是不想戰友為自己操心,同樣也有一種要自己站起來的意思。
腦海裡想著鐵虎營那些戰友現在會怎麽罵自己,罵自己沒良心,罵自己沒人情味,罵自己提乾當個小副連長就看不起他們。
陳飛宇越想越睡不著,從被窩裡起來,拉開旁邊的抽屜拿出自己放進去的一包煙。
謝書瑋聽到動靜後,轉身看向陳飛宇,只聽哢嚓一聲黑暗中亮起火苗。
知道陳飛宇有煩心事,從床上起來披上衣服來到陳飛宇床上,“小陳,你心裡有什麽不痛快跟我說說,咱們也認識幾天了,你也多少了解我這個人不是什麽壞人,再說我還是指導員,負責也是思想工作有什麽問題你直接跟我說,咱倆沒有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