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受到自己派過去攔截的魔化狼人都失去了控制,藍發青年的臉色越發難看了,尤其是在前面探路的狼人也遭遇了攻擊之後,藍發青年陰沉的臉上說不出的猙獰。
該死的,憑什麽我得到了這個權杖之後你們都要搶走它,它是我的東西。
藍發青年想著當初跟隨考古隊來到那個遺跡,在他將狼頭權杖從神秘的魔法結界中拿出後的遭遇,他就越發的仇恨起和他作對的所有人來:我沒有錯,都是你們,想要來搶我的寶貝,等著吧,等我建立了我自己的軍隊之後,我要成為世界之主!
藍發青年一揮狼頭權杖,命令馱著他的魔化狼人將他放下,轉身去攔截身後斬殺了他七隻魔化狼人的家夥,他自己則將權杖的杖頭拔下,那是一柄藏在權杖當中的長匕首。
事實上權杖只是偽裝,而這柄匕首才是將人類轉化成魔化狼人的法器。
藍發青年的眼神當中閃過一絲掙扎,然而在下一刻藍發青年眼神猛地一變,那隻探路的魔化狼人已經被殺死了,剛剛派出的最後一隻魔化狼人也遭到了攻擊。
藍發青年知道如果再不下定決心,那麽他就沒有任何機會了,哪怕對方不殺他,隻將匕首拿走,那他就得回到當初不得不裝小白臉才能勉強度日,甚至被某個人面獸心的魂淡保養賣屁股才能當上助理。
那種日子我死都不要!
藍發青年眼神一厲,將匕首刺入了自己的心臟。
鮮血順著匕首的奇特血槽流進匕首手柄,匕首手柄的狼頭雙眼閃爍著暗紅色的光芒然後,一種無法言喻的痛苦降臨在藍發青年的身上,讓藍發青年有種身體被撕裂了的錯覺。
他感到全身的骨頭像是被硬生生擰開一般,他身上的衣服被膨脹的身體撐破,他的手掌炸開伸出黑色的利爪,渾身上下的毛孔伸出了粗硬的剛毛。
藍發青年的背部高高隆起,鮮血模糊了他的雙眼,隨即這黑暗的下水道也在他的眼中變得明亮。
他現在感受到了力量,一股絕強的力量,而那柄匕首也因為吸收了他大量的鮮血而變成了一把漆黑的彎刀。
“嗷嗚!”藍發青年忍不住一聲長嘯。
在這聲狼嚎當中,一股奇異的精神衝擊伴隨著能量衝擊從下水道向外延伸出去,就和嬴翱之前的那聲龍吼一般無二。
刀鋒和嬴翱在聽到並感受到那聲狼嚎後,面色都是一變,嬴翱從對方的狼嚎上體會到了和自己龍吼相似的地方,而刀鋒則是因為距離過近親身體會到了那股能量衝擊與精神衝擊的威力。
感受著身體的不適,刀鋒面色凝重地拔出了他的劍:剛才解決那隻魔化狼人他隻用了三柄銀錐而已。
嬴翱則拚著受傷將那隻魔化狼人乾掉,快速趕到了藍發青年的位置。
此時的藍發青年已經完全變成了一隻魔化狼人,感受著對方的實力,嬴翱和刀鋒都感到了強烈的危險:地級初階!
必須趁著現在對方的實力強行提升後的適應期發動進攻,否則一旦讓他適應了現在的實力,那就不好辦了。
嬴翱打定主意,展開了戰龍戟,對魔化狼人對面的刀鋒點了點頭,兩人同時對這隻特殊的魔化狼人發動了進攻。
彎刀與長劍相交。刀鋒被對方的的巨力直接打退,甚至險些沒有握住他手中的長劍。
嬴翱趁機從他的後面揮舞著戰龍戟發動進攻。
卻不料被對方長出的狼尾一尾巴掃飛了。
嬴翱撞在地面上滑行了數米,
刀鋒也同樣被魔化狼人打飛,不過魔化狼人因為剛剛完成轉化,對自己的身體的掌控不是很高,剛才那兩下完全是因為魔化狼人的戰鬥本能。 因為戰狼甲的保護,嬴翱並沒有受到太多傷害,但戰狼甲被掃到的地方就沒那麽好運了,看著凹陷進去的胸甲,嬴翱不禁頭皮發麻,如果嬴翱沒有穿著戰狼甲的話,恐怕隻此一擊嬴翱就失去了戰鬥力。
不過現在可不是感慨這個的時候,嬴翱提著戰龍戟衝了過去。
為了避免被再次打飛,嬴翱這回時刻注意著魔化狼人的一舉一動,剛才就是因為忽略了對方變成魔化狼人後長出來的狼尾,才被對方一尾巴抽飛。
刀鋒和嬴翱陷入苦戰,雖然它是剛剛完成轉化,並且完全沒有戰鬥經驗,但憑借強悍的身體, 完全碾壓的實力將它的缺陷完全抹除。
對於兩人的攻擊,他要麽用彎刀格下,要麽就利用那條長出來的尾巴後發先至的把人掃開。
嬴翱和刀鋒的武器雖然能夠對對方產生威脅,但無奈對方的實力太高,即便兩人可以利用技巧進行擬補,但一力降十會,任兩人如何進攻,它只需要一揮彎刀就能將兩人的進攻逼退,而且魔化狼人的爪子因為受到了黑魔法的加持一旦擦著碰到就是一道大口子,即便是戰狼甲也無法抵禦它的隨意一抓。
“叮!”嬴翱和刀鋒的攻擊再次被對方的彎刀擊退,看著對方毫無章法的彎刀亂舞,嬴翱不由苦笑,果然實力才是一切的根源,面對實力相同或相近的人,技巧才會有作用,而面對這個實力碾壓他和刀鋒一階的戰鬥白癡,他們兩個身經百戰的竟然陷入苦戰。
不過因為刀鋒的戰鬥意識極強,在剛才拚著挨了一爪子的情況下將對方的大腿重創,導致對方現在的行動力大減:人是不習慣使用四肢奔跑的。
所以無論這場戰鬥打成什麽模樣,對方的死亡已經注定,區別只是時間罷了。
大腿受傷的魔化狼人是跑不過兩人的,嬴翱和刀鋒即便打不過它,但纏住它還是沒問題的,雖然魔化狼人隨意一擊就能把兩人打飛,但因為戰鬥經驗不在一個等級上,魔化狼人即便佔盡上風,但斌不能將兩人殺死,哪怕重傷都是個遙不可及的任務。
因此即便這隻強悍的離譜的魔化狼人狼嚎連連,但仍無法將嬴翱和刀鋒乾掉,充其量只是將兩人打得非常狼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