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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悍刀行》二百二十六 那1劍的余韻
饒是以河伯覆手為雨的武道光景,碰到這麽多犁頭鏢也是一陣的頭皮發麻。

 這種專門用於水戰的犁頭鏢,不同於西涼的馬戰投矛,由於對平衡性要求極高,所有西涼投矛通體粗細一致,便於在顛簸的馬背上控制準頭。

 水戰犁頭鏢為了追求距離遠威力大,鐵鋒又重又大就像耕地的犁頭,重心在前,前粗後細。

 不僅投擲的距離遠遠超過馬戰投矛,還能釘在一些戰船的甲板上,可見威力的恐怖。

 河伯是數千年前的人物沒錯,但他對於犁頭鏢的特性那是一清二楚,甚至比這個時代的人都了解犁頭鏢。

 行走江湖的時候,經常能夠聽到江湖術士念叨‘天下大亂,將星入世,少俠,老夫看你蘭台全學堂博,必定是某某星君轉世,可否借一步說話’。

 接下來必有一個極大的轉折,說什麽受到仇家嫉恨,下凡時被暗中擺了一道,需要破財消災之類的胡謅亂扯。

 這些江湖騙子的話雖說不可信,但其中有一句話說的卻沒錯,不然也不會騙了一個又一個初入江湖的肥羊愣頭青。

 將星入世。

 每逢大年這些個神君星君都會以重修廟宇再塑金身的方式微服私訪,爭奪國祚氣數已盡時出現的大福分,這也正是判官的先生閻羅與虎謀皮的那件事。

 河伯作為深受勾陳大帝信任的水師大都督,幾乎每年都能爭來一個微服私訪的名額,從中謀取一些殘羹冷炙。

 九世之亂、武王伐紂、百家爭鳴、光武中興.......這些群雄並起的大年,河伯基本上都活躍在其中。

 不同於這次大年中時運不濟的相柳和翼火蛇,非得去招惹未入天門就已經在雲端名聲大噪的劍尊王越,以至於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成為了整個雲端的笑柄。

 河伯依仗著自身覆手為雨的武道光景,以及水伯天吳的提攜,憑借這位武道光景在整個雲端排在前二十,謀略捭闔也在前二十的超世之傑的照拂,每一次群雄並起的大年,或多或少的都能獲得一些福分。

 別看水伯天吳僅僅是前二十,已經相當的氣吞山河了,從三皇五帝年間到現在,不知有多少經天緯地之才、力拔山河氣蓋世之輩得入天門。

 他能從將星文星璀璨到刺瞎雙眼的各類超世之傑中,雙雙躋身前二十,文韜武略皆是上上之選。

 王老劍尊要是保持劍斷昆侖一戰,佔盡天時地利人和的巔峰狀態,別說前二十了,就是和那幾個大帝掰掰手腕都不成問題。

 可惜,為了一個女人一切皆成了過眼雲煙。

 河伯回憶起那場驚天動地的劍斷昆侖一戰,想起那個名字都不敢提起的那一劍,腦中砰然炸響,強行烙印在腦海裡的那一劍隨風消散。

 大袖風起雲湧。

 “不錯,不錯。”水伯天吳拎著朱紅酒葫蘆抿了一小口,眉眼含笑:“不愧是第一個大年中排名前十的大將,這份悟性還算可以了。”

 何止是可以,就以今天的表現來看算的上是人中龍鳳了。

 風起雲湧一詞,在世俗只是士大夫文人常常引用的普通詞匯。

 但對於天人來說,特別是加上大袖兩字後,可就大為不同了,涉及到了天人的本相問題。

 別看這些天人整日把自己鼓吹的神乎其神仙氣縹緲的,不外乎也是陸地神仙罷了。

 因為一品陸地神仙不論是在世間,還是雲端都是止境,到了陸地神仙也就到頭了。

 這也是為什麽當年劍斷昆侖的白衣劍神,能在雲端造成那麽大轟動,做到了真正震驚寰宇的原因。

 也是白衣劍神在泰山劍開天門,俯視那些個天人劍仙,為什麽說了一句不過爾爾。

 世人隻以為這是白衣劍神妄自尊大的嘲諷得入天門的容易,孰不知他是發自內心的感慨雲端劍道光景的慘淡,沒有傾力一戰的對手。

 只因無論是雷部二十四天君,還是鬥部的三十三星君,實際上全是陸地神仙光景,並非王老劍尊憧憬的有天人能夠再續前緣,闖出一條他沒見過的境界光景。

 大的沒有,小的繁多,閑的蛋疼的天人把陸地神仙分了個高矮胖瘦三六九等。

 其實也有些道理,就如一品金剛呂布與同樣是一品金剛的張任交戰,張任能夠走上三十回合都是真武大帝保佑了。

 為了區分這些天君星君的實力,常用一些含糊不清卻也勉強合格的形容。

 覆手為雨遜色於翻手為雲,氣吞山河又強於前兩者。

 當然了這些形容並不是蓋棺定論,某某陸地神仙一定是覆手為雨、氣吞山河的,陸地神仙這個層次太過神妙,佔盡了天時地利人和與一樣不佔,武力是截然不同的。

 按照雲端的約定俗成,河伯一旦真正做到風起雲湧的地步,就相當於一品金剛邁入了一品指玄,在雲端陸地神仙的排名會大跨一步。

 不過這些虛頭巴腦的翻雲覆雨氣吞山河也好,寫意風流的大袖飄搖兩袖清風也罷。

 都不是劉辯所要考慮的,連一品都沒進入便想著陸地神仙,好高騖遠了,他的目標只是金剛、指玄、天象這三境。

 老一輩的武道巨擘中那麽多出類拔萃的英傑,槍甲童淵、術劍劍甲於吉、弓甲大長秋等等也不過出了兩位陸地神仙。

 一位是在一品陸地神仙曇花一現的老酒鬼,一位是經久不衰穩坐天下第一寶座三十年的槍甲童淵。

 他曾經暗暗揣度了三國二十四名將在歷史上的表現,估算了這些翹楚進入陸地神仙的可能。

 估計也就前五的那幾位,可以爭一爭獨佔鼇頭的陸地神仙,或者說前七。

 因為排名第七的老黃忠,完全違背了拳怕少壯的定律,七老八十了還能與關羽大戰的不分勝負,還能步步為營的斬殺排在前十五的夏侯淵。

 這份老驥伏櫪的武力真是沒誰了,放在這個世道那更是老驥都能伏龍了,說不定還能與呂布一較高下。

 後來經歷了七殺摩崖石刻那件事,劉辯又改變了想法,前十都可以爭一爭。

 太史慈改變了根骨,又有整個天下都找不出來幾個的勤勉, 只要活的時間夠長希望也很大。

 所以說飯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得先進入一品金剛,才能考慮其他事宜,而他最是迫在眉睫的事情,則是宰了這個了撈偏門撈過界的河伯。

 “放。”

 劉辯輕輕吐出一個字,身後卻發生了翻雲覆雨的變化,無數犁頭鏢山呼海嘯的橫空而去,罩住了整個蟠蛟樓船。

 恍惚間。

 若有所悟的河伯,下意識輕輕一抬右手,大浪滔滔的黃河驟然水波不驚。

 目光所及之處的浪頭,全部聚集到向上虛托的手心。

 手納百川。

 靜靜看著呼嘯而來的犁頭海嘯。

 輕輕一劈。

 涇渭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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