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這麽強大,我做你的護山神獸,你在這裡當山大王怎麽樣。只要你最後能夠強大起來,願意幫助我們獸族就好。”狂獅有些尷尬的說道。
這話聽的柳輕絮有一些頭暈,瞬間就感覺有一些飄飄然了。看到了沒有?連神獸都找自己做老大了,你們看我的頭上有沒有那個主角光環?
這樣的幸福來的太突然了,讓我的心裡沒有一絲絲的準備。
但是他還是從這裡聞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人家說自己是神獸,那人家憑什麽跟著你走啊?
柳輕絮想過自己擁有王八之氣,虎軀一震,萬臣來服。但是萬臣也只不過是人而已,人家堂堂神獸,可是跟神的實力掛鉤的。
“你為什麽要跟著我,我現在一沒有實力,二沒有勢力,三沒有地盤,四沒有能夠讓你進化的靈藥。我現在比三無產品還多一無,你憑什麽要跟著我呀。”柳輕絮一臉戒備的說道,說到最後甚至連他自己都感覺到一絲不得勁。
人家神獸要跟著你,你不光不要,現在還往外推。
狂獅這眼睛一翻眼白,他鬱悶得想要死。怎麽說自己也是堂堂神獸的後裔呀?你這是什麽意思?你居然還想不要我。如果在沒有人的話,它還真的想痛哭一次。
神獸啊神獸,多少人想要都得不到啊。就算自己血脈稀薄,力量弱小,但好歹也是一隻神獸啊。
柳輕絮看著狂獅的表情,心裡突然的有一絲觸動。要知道神獸是強大的代名詞,但是他現在竟然在到處躲避敵人的追擊。
如果有一天,人族真的被擊潰,那就算自己的實力太強,這天下還有自己的安身之所嗎?
也不想一想,就連族外聯盟的那些人都因為人數上的劣勢,最終被擊得到處亂跑。就連最強的幾個人之一,都是被人打的走火入魔,最後創造了魔族大道,才幸免於難。
柳輕絮不認為自己有那種天賦,能夠在最後時刻悟出自己的道,然後來一個強勢逆襲。
這些都是屬於傳說中的,500萬年前的那一次奇跡,在近500萬年間,有誰聽說過誰有這樣的創作?
那是天地的眷顧,是大道賜予的無上機緣,絕對不是什麽人都可以得到的。
“好,我就留下你,只要你無二心,那從今以後獸於我,共同存在。只要我還在這世上一天,那麽我就不會讓獸族出現滅族的狀況。我以我的生命起誓。”柳輕絮十分鄭重的說道。
狂獅神色一滯,然後也是鄭重的說道“我獅王,辛巴克,以白虎獸神之名意,願與你定下契約,永身永世,終不背叛。”
這個誓言,狂獅是不想發的,但是沒有辦法,它從柳輕絮的話中可以聽出,如果自己不立下一個具有非常強大約束力的契約,那他是不會相信自己的。
當然,自己可以輕易的殺掉面前的人類。但是自己現在要的並不是多麽的強大,而是一個具有強大潛力的勢力,幫助自己,幫助獸族,度過劫難。
狂獅現在已經不在想象獸族可以恢復到以前的強大,畢竟,就連獸族最為強大的四大聖獸和麒麟獸皇在建立自己的族群之後都已經不知下落。
除了白虎,但是,那又能怎樣呢?他自己連面都不敢露,一直都活在恐懼之中。
現在,狂獅只能將獸族最後的希望,寄托在一個潛力巨大的卵中。
柳輕絮,那神秘的身份,就是一個強大的潛力的代表。因為,他特殊的種族隱藏,
可以讓他獲得任何種族的信任,在有一門強大的易容術,他變成一個勢力橫跨所有星域種族的人族,也不是沒有可能。 所以,狂獅選擇了他,希望可以憑借這一點,保住獸族最後的血脈。
柳輕絮在聽到狂獅的契約誓言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自己這次賺大了。神獸效忠了,絕對不是金錢可以衡量的,而且自己的手下的危急情況,現在也是迎刃而解了。
最關鍵的是,自己在這裡也是有了一個安全的基地,不再要因為怎麽安身發愁了。這裡,就是一個天然的堡壘,沒有人會閑的來到這裡,然後繞圈圈,最後千辛萬苦找到這裡來。
如果真的有人會僥幸來到這裡,自己的小弟,和狂獅的小弟絕對不會讓他活著回去。
“狂獅王,你能讓那些個獸人出來了嗎?這樣下去,我怕會有一些個獸人會受不了的。”柳輕絮害怕陣法裡的迷陣,將自己的手下都給逼瘋掉。將所有人分化, 那最後可是要自己一個人在一個有危險的環境下獨處,不能有絲毫的松懈,這樣的感覺,不是任何人可以承受的。
果然,柳輕絮猜得沒錯,狂獅王一撤下了幻陣,柳輕絮見到自己所有的屬下都是一臉的麻木,神色萎靡。就好像是在戰場上大戰了一天一夜,最後連休息都沒有就來到了這裡。
柳輕絮看的心中莫名一疼,這可都是和自己立下赤血之誓的獸人,每一個可以說都是自己忠心耿耿的手下。
哪怕是最無情的將軍,對自己的親衛兵也不會沒有一絲的感情,更何況柳輕絮本來就是一個注重情義的人。
狂獅反倒是在一邊咧著嘴笑,他的手下可是一個都沒有出去攻擊獸人,只是這麽等著,就將所有獸人族的士兵拖成這個樣子,如果自己帶著人去攻擊,那還不是要他們全軍覆沒。
但是現在不能了,他已經臣服了柳輕絮,柳輕絮的手下和他相當於是一個級別。這一點令他很不爽,一個神獸和一個獸人怎麽能相提並論呢?
但是接下來柳輕絮的話,讓他有一種非常感動的感覺“我身邊的這個從現在開始就是我們的護山神獸,他的地位和我平等,你們一定要對他有足夠的尊重。”
所有獸人都愣住了,他們剛剛出現的時候就已經是全神戒備,這麽大的狂獅,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
但是這戰鬥還沒有到來,就發現自己忒高級,別的長官已經說了‘這是我們的戰友,而且他的官銜比你們高,你們要尊重他,要聽他的話。’這就一直讓人非常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