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套逗留了一個多月,天氣開始轉涼。
九月末,羅征南出上郡,經高奴、雕陰,直接回到了長安。
這個時候,羅征長子羅琤已經四歲月了,長女羅嫣也已經快三歲了,而次女羅蓉還不滿一歲,扶著牆根、桌案滿地跑,丫鬟婢女們也跟著滿地跑,唯恐摔壞了小公主。
平狄將軍府,內堂。
羅征大馬金刀的坐在一把虎皮大椅上,笑呵呵地看著抱住他大腿,咿咿哇哇想要爬上來的小女兒羅蓉,快三歲的羅嫣則戴了個做工精致的鬼臉面具,喜歡的不得了。
七個妻妾跪坐在兩旁,個個含笑看著羅征逗弄女兒,場面有些溫馨。
羅征格外喜歡兩個小女兒,在這個年代顯的很另類。
的關注始終要多過對女兒的關愛。
羅征不但喜歡女兒,而且還命巧匠給大閨女做了一個精巧的鬼臉面具,這就顯的格外難得,看羅嫣喜歡的歡笑聲不斷,不停的在老爹跟前晃來晃去,就知道她多高興了。
小閨女羅蓉爬了半天,也沒爬到老爹的腿上,咿咿呀呀的扶著桌案要跑。
羅征俯下身,將閨女抱了起來放在腿上,大嘴巴湊了上去,在閨女粉嫩粉嫩,還帶著奶味的臉蛋上親了幾口,弄的閨女小嘴癟要大哭時,才拿開了嘴巴。
女人們看的抿著嘴。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
羅嫣跑了過來取掉臉上的面具,把小臉湊到跟前。“爹爹,親親!”
羅征俯下身。笑著親了大閨女幾下,問,“想爹爹了沒有?”
“想了!”
羅嫣抱住老爹脖子,也在羅征臉上狠狠親了幾個。
羅征樂的開懷大笑,看到女兒,原本冰心的心也漸漸熱了起來。
殺的人多了,心理就容易扭曲變態,變的不正常。
比如一些裁撤下去的士兵,性格就十分暴躁易怒。據說經常打婆娘。
羅征的心很強大,還沒有這麽脆弱,更不會讓情緒失控,但心冷的像石頭一樣,在家裡卻就有些不太好了,讓妻妾們都少了幾分歡笑,甚至有些怕他。
唯有在逗弄粉雕玉琢的女兒時,心裡那塊冰冷的石頭才會漸漸化開。
不過,原本的好心情在扭頭看向身後的兒子時。立刻變的糟糕起來。
只見這小子擠眉弄眼的,正在跟他幾個小娘擠眉弄眼的。看到羅征扭頭望來,這小子立刻就換上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好像一直目不斜視的站在那裡。
羅征看的眉頭大皺。心裡的火就蹭蹭往外冒。
大智慧從來都是藏在心裡的,讓人看不出來。
表現在外面的小聰明,大多數時候都是一種缺乏大智慧的表現。
羅征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讓女人懷孕很不容易。到現在也只有這一個兒子,不出意外將來是要繼承他基業的。要是只有小聰明,沒有大智慧。那怎麽能行。
若是這小子不上勁,將來如何能夠震攝自己麾下的那幫驕兵悍將。
有心訓斥幾句,卻又忍住了。
還不到五歲的小屁孩,又能知道什麽。
就算要教導,至少也得等到十歲以後,才能慢慢給他灌輸一些東西。
現在教他如何做英明的主君,無異於拔苗助長,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羅征心情有些煩躁,正在這時,婢女進來說熱水準備好了,就去了偏房沐浴。
一個大號木桶,裡面冒著熱氣,撒上了許多花瓣。
羅征在吳貞、麋環、大喬、小喬四女的服侍下,脫的赤條條的跨了進去,四個女人也羞怯的除去衣衫,地最水桶,服侍羅征沐浴,漸漸就醉了。
四女皆有國色,作為一個男人,能得到這樣四名絕色,生平於願足矣。
水霧蒸騰,靡靡氣息在空氣中漂亮。
羅征腦袋枕在大喬酥軟的胸脯上,腦中走馬觀花了思考了一些事情,才瞅了幾個女人一眼,最後伸手磨擦了下吳貞平坦光潔的小腹,問道:“貞貞,肚子怎麽還沒大?”
“妾身也不知道!”
吳貞羞的粉面通紅,恨不得把臻首埋進水裡。
“哈哈哈!”
羅征大笑三聲,又逐一看向麋環和喬家姐妹。
這三個女人都是搶來的,不過亂世女人命比紙薄,被男人搶來搶去很正常,也沒有什麽好抵觸的,只要能活下來,不要隔三差五的被換手就已經是萬幸了。
麋環早已經習慣了現在的生活,活的也很舒心。
大喬和小喬也習慣了,大喬天香國色,小喬媚而不妖,各有各的風情,都是那種是個男人就想佔為己有的美女,眉宇間並沒有什麽不開心。
羅征的妻妾不多,滿打滿算也只有七個。
至於在外面打野食的不算,因為泄完火就隨手賞給部下了,不想帶回府中,女人太多了也是負擔,再強壯的男人也伺候不過來,還容易出問題。
女人要是寂寞的久了,再高的圍牆也擋不住一心要出牆的紅杏。
而且人多了,心思也更複雜。
羅征可不想後院整天鬥的不得安寧,現在就挺好。
甘倩這個大婦還算大度,再加上又給羅征生下了唯一的兒子,其他的女人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爭不過她,所以並不像其他人家的大婦那樣,隔三差五就要收拾一下小妾。
所以羅征的幾個女人還算和氣,臉上的笑容也比較多。
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後院也沒有發生過。
羅征拉過小喬,把臉埋在小喬的胸脯裡亂啃了一陣,直啃的小喬嬌喘籲籲,玉臉紅的都快要滴出水來時,又拉過大喬亂摸了一陣,把這平素端莊的美女摸的嬌軀輕顫,極力壓抑那股羞人的快意,卻怎麽也壓製不住,忍不住呻吟出聲來。
水氣朦朧,喘重的粗息聲和雪雪的呻吟聲很快響起。
屋簷下搭窩的雀兒都似乎被羞到了,躲在窩裡再不敢出來。
次日,偏廳。
羅征召集麾下一眾心腹文武議事,能來的都來了。
荀彧講了講政務,最後道:“今主公治下已據有關中、涼州、河套及漢中等地,為避免政令混亂,加強郡縣地方治理,在下認為主公應置雍、朔二州,盡快理順官府職權。”
羅征欣然道:“這個是本將軍的疏忽,關中一直沒有統一的公署衙門,諸事不分大小都壓在了文若肩上,確實不太好。然則如何置州,文若先詳細說說。”
荀彧道:“可並三輔、河東、弘農、漢中六郡及上郡南部的高奴、定陽、雕陰三縣為一州治,設立雍州刺史部;在河套地區設立朔州刺史部,置刺史職監察軍政。”
羅征看向賈詡、法正等,問道:“文和、孝直以為如何?”
賈詡點頭附議,“詡無異議!”
法正也道:“在下讚同長史大人的提議!”
羅征拍案道:“好,既然大家都沒意見,那就依文若之議。”
賈詡道:“主公,眼下河套已定,天下大勢漸漸分明,曹操據兗、豫、徐三州,公孫瓚苟嚴殘喘,最多三兩年,袁紹必然一統河北四州,我軍也是時候該擴充軍備了。”
法正也道:“還有中部鮮卑明年開春有可能會舉兵南下,擴充軍備乃勢在必行。”
羅征也有這個意思,三萬兵馬確實少了點,關中已經休養生息了兩年,恢復的也該差不多了,最多三兩年,袁紹統一河北後,必然會舉河北之眾南下中原。
擴充軍備的確是勢在必行,不能再拖延了。
羅征看向荀彧,問道:“文若,錢糧方面沒問題了吧?”
荀彧點頭道:“今年主公治下關中、涼州、漢中皆大獲豐收,錢銀雖少了點,但糧秣卻稻充足,可供主公擴軍五萬兵馬,但騎兵最多兩萬,再多就不行了。”
羅征蹙眉道:“關中已經休養生息了兩年,涼州更是連年豐收,就算本將軍免掉了治下百姓八成的稅錢,但糧食也不止這麽點吧?怎麽只能擴充兩萬騎兵?”
荀彧道:“主公有所不知呐, 府庫中雖然頗有存糧,但也不能一次用光了,安置湧進關中的流民就是一個不菲的數字,還要留下足夠的應急之糧,再多真拿不出來了。”
賈詡奸笑道:“文若莫非欺在下和主公不懂內政乎?就在下所知,今年主公治下僅是涼州征收上來的谷糧就有近千萬石,關中更是只會多不會少,豈會這麽緊張。”
荀彧道:“賈文和,你這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兩千萬石糧聽起來很多,其實根本不經用。擴充五萬兵馬,光是士兵一年的軍餉用糧食發放,就得四百萬石,其他的開銷隻多不少。不行在下和你換換,你來主持政務,在下去給主公打理軍務。”
賈詡連連拱手道:“在下不善理政,這個還是免了罷!”
羅征大手一擺,道:“好了,文若你也別急眼,五萬兵馬就五萬兵馬,加上現有三萬大軍也夠用了。再擴充兩萬騎兵也行,不過軍械輜重要調撥到位,明年開春之前軍卒的招募必須要完成,高順的兩萬屯田兵也算是老兵了,可以直接轉為職業正規軍隊,再從涼州招募一萬青壯,一並交給高順去操練,高順練兵還是很有一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