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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無雙嘟嘟嘴道:“表哥你別擔心了我又不是小孩子,知道該怎麽做的,再者這件事情我看他因該不會這麽快就動手,或許在後面一點。”
她相信祝掌櫃不可能會這麽快,畢竟現在若是下陰招很容易就想到她。
墨公子也讚同秋無雙的話:“我也覺得現在他是不可能動手的,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會好好照顧無雙的一有什麽事情就同你稟告。”
屋中的人正說得歡喜,王允突然急匆匆的跑了進來,一臉慌張:“秋小姐出事情了。”
一聽到出事情秋無雙還有屈修遠都站了起來跟著王允跑了出去,後面的墨公子以及沈晉丞,陸儒俊三人也立刻跟上。
秋無雙才走到門口就聽到了吵鬧的聲音,一聽這聲音好像還有些熟悉。
“是王海林。”秋無雙皺眉看著屈修遠。
屈修遠臉色沉重拉住秋無雙道:“這件事情我去處理就好,你跟在我後面斷然不能讓汪海林知道你是無雙閣的掌櫃。”
他就知道汪海林一定會來找麻煩,卻不想來這樣快。
秋無雙也清楚現在這個時候她最好的就是裝作什麽都不知道,跟在屈修遠的身後就好,點了頭道:“我知道了表哥。”
一出玉墨棠的門,就瞧著汪海林帶著兩位小廝站在門口同王鶴爭吵。
王鶴這段時間也算是身經百戰,早就處變不驚,同汪海林說話也是有理有據,有吵架的事情看,不僅僅來往的行人很多停了下來。就連附近的花鋪有很多人都伸出了腦袋,好奇的看著這邊。
秋無雙皺緊眉頭聽著汪海林的爭吵。
“把你們掌櫃叫出來我知道不是屈修遠,居然不按照規矩辦事情,還真當我汪海林是好欺負的不成。”
汪海林很氣憤,說話的口氣也很大。
王鶴冷笑一聲:“那你說我們這無雙閣的掌櫃是誰?你倒是說一說啊,別在這逮著亂咬。”
圍著的人都哈哈的笑了起來,覺得王鶴說話還挺好笑的。
汪海林冷哼一聲:“這店鋪叫無雙閣想必掌櫃一定是屈修遠的表妹秋無雙吧。倒是沒有看出來那黃毛丫頭有這樣的本事。”
這話一出。秋無雙和屈修遠都皺了眉,心中暗想這汪海林怎麽會懷疑到她身上的。
屈修遠哈哈的笑了起來,走向了王鶴對著王鶴點點頭。眼神中多了讚賞。
知道護著自己的主子也算是沒有看錯人。
“汪掌櫃這樣說就不對了,這件事情我相信汪掌櫃心中也有數,單獨憑借一個名字就在這裡妄想只怕是有些說不過去,我表妹就在這裡。我們就讓大夥看看評評理,你們說我表妹像是這麽大一個鋪面的掌櫃嗎?”
秋無雙一挺乖巧的站在了屈修遠的身旁。一旁圍觀的人有很多都開始對著秋無雙指指點點,但意見都很統一。
也不知道人群中是誰大聲說道:“說這小丫頭會做生意誰相信啊,汪掌櫃你真當這生意好做不成,汪掌櫃你只怕還是在怨恨屈公子收回鋪面的事情吧。合約滿了收回鋪面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現在倒是成了人家的不是,以後這城壕街上還有誰敢把鋪面租出來。”
汪海林有些氣憤的回頭看了一眼人群中說話的人。倒是沒有認出來是誰。
但心中也明白,定是也知道那日收回鋪面的人。
“就是啊汪掌櫃你是不是弄錯了。這丫頭看起來也就十一二歲能做什麽事情,我平時看著她在店鋪裡面進進出出,只怕也是在店鋪中幫忙而已,這屈公子在天機老人手下面念書大家都知道的,平時沒時間叫自己的表妹來看管著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對呀……對呀這件事情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圍觀的人都這樣說了汪掌櫃臉上也掛不住了,但今日他來這裡就是來鬧事的,本來也不是為了臉面,所以越是鬧大越好。
“誤會誤會什麽誤會,你們什麽都不知道在這裡亂說什麽。有人可是看見這丫頭去了賴老板那裡。”
汪掌櫃怒聲說了一句。
秋無雙上前一步對著人群行了行禮道:“我的確去了賴老板那裡,當時還是跟著墨公子去的,不過我只是好奇跟著去玩玩,加上我表哥那幾日不能出來只能我代替去一下,若是單獨這一點就認定我是這店鋪的掌櫃是不是太兒戲了,按照你這樣說豈不是以後除了你們這些做掌櫃的可以去賴老板那裡,我們這些想要去看看或者長長見識的人都不能去了?”
墨公子也站了出來:“的確當時是我帶無雙去的,而且就連這無雙閣當初也是無雙在這裡負責,都是屈公子交代下來,無雙一個人在這裡監督,這件事情我覺得是沒有什麽的,平時因為我隔得近也在幫著照看,這無雙閣的掌櫃是誰我相信大家都很清楚,汪掌櫃你我鄰居這麽多年,我站在公正的立場上來說,這件事情是你汪掌櫃不對,當初既然你要繼續做生意為何不按照規矩提前三個月去找屈公子續約,這件事情我相信城壕街的人都知道規矩,你沒有去,屈公子還延長了幾日,這件事情怪不得是屈公子不講規矩,你現在這樣無理取鬧敗壞了屈公子的名聲,你可知道也是在敗壞天機老人的名聲?”
這罪名大了,天機老人在同州是很受人敬重的,特別是文人墨客心中更是尊敬得很。
而這城壕街上來來往往最多的也是文人墨客,墨公子這話一出,很多圍觀的文人都有些憤怒起來。
同州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彼此之間都是很熟悉的,屈修遠在這同州城的名聲有多好,很多人都知道。
自然不相信汪掌櫃說的話,一位身穿白色錦衣的男子上前一步道:“這件事情關系到天機老人和屈公子的名聲,我瞧著在這裡爭吵也不是辦法,要是汪掌櫃同意我建議去衙門解決,到了知府大人的面前我相信什麽真話假話都能夠檢驗出來。”
這個辦法可以說是最好不過的。
屈修遠自然不擔心便是上前一步道:“汪掌櫃我覺得這位仁兄說的辦法很好,事情是怎樣我們去知府那裡討一個說法吧,我也不能玷汙了我師父的名聲,所以還一個公道不管是對你還是對我都是因該的。”
汪掌櫃只是想來鬧事情,至從沒有了這個店鋪,他的日子過得艱難了不少,雖然還是有顧客找到他但生意差了很多很多,加上這城壕街的店面也都不好租,他倒是找到了但是價格卻比屈修遠以前給他的價格高上一倍。
他的想法便是屈修遠能夠再次把這店面給他做,當然要是很平和的商談肯定不能,但若是讓無雙閣的生意做不下去,到時候屈修遠只怕就能答應了。
這個是汪掌櫃的如意算盤,卻沒有想到這件事情中間還有這麽多的變數。
屈修遠居然在,而且還有這麽多愛管閑事的人,再者他也算是看出來了,秋無雙真的不是省油的燈。
這件事情可比她想象的要難上很多。
汪掌櫃冷笑一聲:“去衙門誰跟你去衙門,這件事情我同你們無雙閣沒完。”
說完汪掌櫃不顧旁人的嘲笑,帶著兩個小廝就氣呼呼的離開。
秋無雙沒想到這件事情處理這樣快,而且汪掌櫃跑得這樣快實在是有些讓人想不到。
屈修遠抱拳感謝剛才出來幫著說話的幾位:“方才謝謝幾位仗義執言。”
“屈公子不用客氣,這都是因該的我們也都是按照事實說話,你屈公子的為人大家都是清楚的,再者說實話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是你把這店鋪給你家親戚做,別人也不能說什麽,畢竟那汪掌櫃自己有錯在先。”
說話的是之前那位白衣男子,誰都知道這城壕街的店面不好租,汪掌櫃這般便是故意為之,只怕是想要拖欠一下房租,或者是想在中間佔一點便宜,結果到最後坑害的是自己。
屈修遠依舊感激的道謝。
人群漸漸散去,沒有好戲看了自然都是要離開的。
看見漸漸散去的人群,秋無雙松了一口氣,靠近屈修遠左右確定沒人之後才低聲說道:“我是懷疑這汪掌櫃同祝掌櫃是一起的。”
事情實在是太巧了,祝掌櫃來了不久汪掌櫃就來了,而且還篤定好像她就是這無雙閣的掌櫃,知道她是無雙閣掌櫃的,除了墨公子以外就只有沈晉丞和陸儒俊了,而賴老板秋無雙相信是絕對不會說出去的,也就是說汪掌櫃其實也沒有多少證據,只怕僅僅是因為有點點懷疑,所以才會這樣說。
屈修遠讚同的點頭:“我剛才也想到了這點,事情實在是有些巧合,無雙這段時間我還是陪你在店鋪裡面比較好,儒俊過兩日就要離開同州,晉丞也打算同儒俊一起回去,所以我也有時間了。”
秋無雙皺眉想了想最終還是點了頭:“那你在店鋪裡面時常來幾趟也是好的,讓大家知道你還在乎這家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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