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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天竺聯軍自然毫無懸念地成為了勝利者,大食後方的騎兵們,被來自天竺國的兵士們給殺了個七七八八,目前只剩下了前方戰陣中的三千多名騎兵,以及為數不過白來頭的巨象。
六七萬大軍,在短短的多半個時辰裡面,竟然就死得死、傷得傷,沒幾個能夠擁有再戰一次的力量。
至於大食的那些高層統帥們,包括哈魯法與何森在內,這些叱吒大食數年的軍事大佬,全都已經戰死沙場,甚至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或許,這就是哈魯法他們這些大食軍中高層們的宿命!
再看三大天竺聯軍呢?十萬騎兵,還是損失了三萬多人。
不過對於這樣的戰績,不論是維斯還是卡蒙他們都感到很滿意,因為如果不是大唐那些神秘火器的幫助,怕是他們會死得更多!
時至今日,西天竺國徹底落入了大唐的手中,就連東、南、中三大天竺國也都成為了大唐的領地,至於這幾國中是否還有反抗者,李元霸並不在意,因為解決他們只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半年之後,數百年都沒能夠徹底統一的德乾高原地區,終於被李元霸所率領的定天道大軍給徹底統一了下來,眼下能夠與大唐相抗衡的,勢力在亞歐地區的,就只剩下了波斯、大食以及一個東羅馬帝國!
……
“哈哈哈,元霸,你回來的也太過突然了,也不讓下人們提前通知朕一聲,也好讓朕出城迎接你這個咱們大唐的大功臣才是!”
長安城皇宮立政殿中,李世民正與李元霸一起用膳。
今日清晨的時候,天機衛突然傳來消息,說武王李元霸已經從天竺趕回來了,但是他誰都沒有通知,直接就來到了皇宮之中。這讓李世民感到有些意外,不過還是讓劉三水把李元霸給領到了立政殿中。
聽到李元霸的話,李元霸笑了笑,道:“二哥。咱們兄弟之間還用得著那麽多客套話嗎?我從天竺趕回來,其實也沒有什麽大事,只是過來和你聊聊罷了。”
“和朕聊聊?”李世民有些無奈地犯了個白眼,道:“朕還不知道你?一向都是個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兒,你回來能只是想和朕聊聊嗎?那朕可沒這閑工夫來和你聊天。你出宮去陪王妃和初一吧!”
一邊這樣說著,李世民還順勢起身,好像真的是在哄李元霸一樣。
“別啊!”李元霸一把拉住了李世民,嘿嘿笑道:“嘿嘿,皇兄,這次回來,還真是有事要找你商量呢!”
“早說不就完了!”李世民故意冷哼了一聲,重新坐了下來,道:“說說吧,這回找朕有何事?”
“皇兄。我這次回來,主要是有三件事情想要和你商量一下!”
李元霸先是給李世民杯中斟滿了酒水,隨後才說道:“這第一件事嗎,就是眼下五大天竺國已經被我大唐給滅了,我看咱們是不是應該在天竺成立一個都護府,也好進行統一管理!”
“嗯,你提到的這個問題,其實在咱們大唐剛剛攻下五大天竺國的時候,長孫無忌就提了出來!”
李世民飲了一口烈酒,稍稍沉吟了一下。繼續說道:“其實半年前定天都護府的人選就已經定了,只是你沒有回來,所以這件事情就一直擱置了下來!”
“那就好!”李元霸點點頭表示同意,不過他緊跟著卻是說道:“二哥。這次定天都護府的人選,我可要過一遍篩子!如果是靠裙帶關系上位的,可不要怪我不近人情啊?”
李世民哈哈一笑,道:“哈哈哈,就知道你小子會這麽說!放心好了,
他們每一個人的底細。都已經被天機衛給查了個底兒掉了,你不會連天機衛的能力都不相信吧?”“相信,怎麽會不相信呢?”李元霸連連頷首,道:“咱們繼續說第二件事吧!那就是眼下波斯國內,支持本傑明的一派基本佔據了整個波斯高層,也是時候讓波斯易幟臣服了!”
“按照常理來看,以咱們在波斯的力量是足以顛覆波斯政權的!”李世民摸了摸下巴,道:“只是那本傑明,就甘心使波斯並入大唐,成為大唐的都護府嗎?”
“不甘心?”李元霸眸中殺機一現,有些冷淡地說道:“到時候就輪不到他來說話了!”
“好,說得在理!”
李世民也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兒,這世上讓人突然蒸發的法子海了去了, 再加上波斯遍地都是大唐的人,甭說是本傑明了,就算是整個波斯的高層,李世民都有辦法讓他們全都突然消失。
“你來說說第三件事吧!”李世民很好奇,這兩件事是目前最緊要的,還有什麽比這兩件事還重要,竟然被他放在了最後來說!
“皇兄,其實這第三件事是放在第二件事的基礎上的!”李元霸解釋道:“你也知道,之前我大唐與東羅馬帝國、大食弗朗西勢力結盟。而因此,大食對外的敵人也變成了咱們大唐和東羅馬帝國;對內的敵人卻是來自效忠弗朗西的勢力。”
“這半年以來,在三股不同勢力的夾擊下,大食的國土面積開始急劇縮水,到現在為止,只剩下了原來三分之一左右的國土!”
說到這裡的時候,李元霸頓了頓,繼續說道:“相信再有個幾個月的時間,大食就會被徹底吞並了!你看,咱們是不是要做一些準備了?”
李世民有些奇怪地說道:“什麽準備?”
李元霸道:“皇兄,你不會僅僅滿足於佔有大食三分之一的土地吧?”
“可是之前我大唐與東羅馬帝國和弗朗西簽有盟約啊?”李世民皺眉道,“咱們總不能率先撕毀盟約,讓其他的番邦小國笑話咱們大唐不講信用吧?”
“什麽不講信用?”李元霸反駁道:“咱們與東羅馬帝國以及弗朗西之間的盟約,那是在戰時,而且還是在對戰大食的時候!等到大食國滅,盟約自然也就取消了,二哥你又何必在意那薄薄的一張絲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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