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借助議員這個身份,再利用傑拉爾,然後開啟樂園之塔,復活傑爾夫,或者說找到打開大魔法時代的鑰匙。
而且,即便找到了,對她想要將整個世界的時間逆轉到從前,也是杯水車薪,看不到希望的。
“烏魯蒂亞……如果我能幫你完成你的那個心願,你會不會乖乖的做我的侍女呢?”
感受著烏魯蒂亞的體溫,呂卓微笑著,繼續在她的耳邊說道。
這句話,頓時讓她身體微微一僵。
“你怎麽會知道我的心願是什麽呢,成為議員,可不是我的心願哦。”勉強的微微一笑,烏魯蒂亞輕聲說道。
聽了她的話,呂卓哈哈一笑,道:“你忘記了我無所不知了嗎?如果讓世界時間徹底逆轉,我做不到,但是,我可以做到兩點,一點是復活她,一點是將你送到過去,去見她。”
呂卓沒有直接點名,但這句話已經讓烏魯蒂亞的內心在顫抖。
竟然……連這種秘密都知道……他真的是神嗎?
心中閃過這一個莫名的念頭,烏魯蒂亞失聲一笑,道:“如果你真的能做到,那我也會願意做任何事情,但是……你,真的能做到嗎?”
“當然,不過,不是現在……還需要一段漫長的時光。如果你願意等,也可以,不過你大可不必相信我,繼續做你現在在做的事。等到我真的有了那樣的能力,再兌現你的承諾。”
笑著在烏魯蒂亞的耳垂上輕輕的摸了一下,呂卓離開她的後背。轉過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剛才世界意志。可是差點又要暴走了呢……
“留下一個虛無縹緲的承諾,你就這麽準備離開了嗎?”烏魯蒂亞歎了口氣。將心中的雜念全部抹除,呵呵一笑,恢復了那個古怪精靈的她。
“呵呵,難道你還想繼續服侍我嗎?”呂卓露出一個玩味的笑,突然轉過身,輕輕的用手指撚起她如玉般的下巴。
“登徒子!”烏魯蒂亞臉上閃過一絲羞惱,猛的後退,但呂卓的身體同時跟進,讓她躲無可躲。
“呵呵。小男人,你就對姐姐的身體那麽感興趣嗎?”
見躲避不開,烏魯蒂亞所幸呵呵一笑,兩頰微紅,反而用玩味的目光看著呂卓。
這一個月來,她身上又是差不過被呂卓侵犯了個遍,不過呂卓依舊是忍耐著,他雖然霸道,但他的霸道只是展露給外人。
對烏魯蒂亞的調戲。只是因為他喜歡。正因為喜歡,所以呂卓也要烏魯蒂亞心甘情願的時候,才會徹底讓她成為自己的聖地的一員。
而那個時候,也只能是在天狼島劇情之後。或者是抹滅了世界意志之後。
“既然要分別了……那麽……”
呂卓微微一笑,輕輕低頭,又是在她的紅唇上深深的一吻。
這一次和樂園之塔的不同。烏魯蒂亞沒有任何反抗,固然有破罐子破摔的心思在裡面。也有著幾分順從的意味。
看來侍女養成計劃十分順利!
想到這個念頭,呂卓忍不住在心中大笑。身體一閃間,就直接離開了這裡。留給烏魯蒂亞的,只有那個深吻的味道,和逐漸散去的調戲般的輕笑。
“那不是虛無縹緲的承諾,只是一個預定的交易……”
聲音飄過,人卻無蹤。
“唉……”
連自己都搞不懂自己的心了。
烏魯蒂亞歎息一聲,無力的轉過身,坐在沙發上。這時候的她,不像是那個睿智的淚姐,更像是一個迷茫的小姑娘。
另外一邊,直接離開了評議會的呂卓,筆直的向著菲奧雷,向著妖精的尾巴進發。
在開啟了第二魔力源之後,他的魔力已經突破到了聖十大魔導,加上又得到了聖龍劍,只要不是和世界意志對抗,其他的敵人,已經不複存在了。
哪怕是黑龍阿庫諾洛基亞,黑魔導士傑爾夫,這樣的聖級,呂卓也可以一戰。最多打不過逃跑就是。
接下來,呂卓要做的,就是一邊嘗試著用月之魂削弱甚至抹滅世界意志。
另外一邊,就是將魔力修煉到半聖級,然後看看能否取巧的利用突破聖級,融合本源的時候,衝進世界本源的核心處,直接展開吞噬。
既然坐著兩手打算,呂卓就立即開始著手準備了。
甚至於,他直接就從離開魔法評議會總部開始,前往世界各地,尋找超亞空間魔法靈魂的痕跡。
不過,還是菲奧雷王國內部的靈魂出現的更多一些。
但現在的呂卓,有了聖龍劍之後,再一次有了禦劍飛行,人劍合一的手段,即便將全世界走個遍,也不是什麽漫長的時光。
不知不覺,呂卓在全世界的范圍內,也不知將多少‘靈魂’改成了月之魂。
這一年,是780年,歷經半年之久的旅途告一段落,呂卓也暫時回到了妖精的尾巴。
這半年的遊歷之中,呂卓也時常回來,或者和米拉約會,或者和麗莎娜搞搞溫情,又或者在艾露莎的強迫下幫她做一些工作……
反正有禦劍飛行,就是任性!
“公會的孩子們,今年的s級魔導士的考核,又要開始了!”
馬卡羅夫站在台上,哈哈大笑一聲,頓時, 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的公會眾人,頓時各個都滿懷期待的望著馬卡羅夫。
隨著馬卡羅夫的點名,最後,只有艾露莎,米拉,格雷,納茲,等十幾個人可以參與這次s級魔導的選拔。
看著這一幕,呂卓坐在一旁,微微一笑,夾起盛滿鮮紅葡萄酒的酒杯,輕輕的品了一口,甘醇香甜。
“呂卓,為什麽選拔沒有你呢?你的實力很強的吧。”
米拉微笑著坐在櫃台裡,也似沒有聽到馬卡羅夫的點名一般,笑眯眯的看著呂卓。
雖然上一次呂卓陪著米拉大戰惡魔,但米拉也不知道呂卓的實力究竟是多麽強,在她看來,是很接近馬卡羅夫,基爾達斯的樣子。
事實上,呂卓早已超過了他們兩人。只不過呂卓都懶得去表現而已,他只是在默默的等待著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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