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教的任務是阻擊魔道弟子爭奪最後的古仙域名額,更何況還是膽敢觸犯到自己的邪道弟子,趙平對於這種作死小能手自然不會手下留情,銀色的意神劍在天空一個回轉,剩下的兩名魔道弟子立時被趙平這霸道的一擊斬碎了靈魂。
意神劍以神念為根本,攻擊直至靈魂,在沒有特殊手段的防護下,所有人在趙平面前就跟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沒什麽區別。
太快了,一切都太快了!趙平的意神劍快的根本就沒有給剩下的這兩名邪道修士反應的機會,不過是眨眼間的功夫,兩名邪道修士就跟他們的帶頭大哥一般緩緩地軟倒在地,靈魂崩碎。
這就是瘋聖後裔的實力?一時間正好躲藏在石林中偷偷望著趙平這邊狀況的一位邪道門徒嚇得肝膽俱裂,他滿頭大汗的收緊自己身上的氣息,生怕泄露一絲一毫而被那位可怕的瘋聖後裔察覺,引來滅頂之劍。
這該死的名額能不爭奪了麽?我要回家!被趙平隨手施為震懾了心聲的邪道門徒此刻甚至都打起了退堂鼓,而這時候這位倒霉的邪道弟子突兀發現,通天聖子的目光突兀向著自己這邊望來。
他看見了!他絕對看見了!與趙平冷漠的目光對上,這位躲藏著的邪道弟子心頭立時敲響了警鍾,那一瞬間他的心都險些停止跳動,死亡的陰影在頃刻間籠罩上這名邪道弟子。
邪道弟子抬頭望去,只見那柄銀色的小劍劍尖突兀對準了他所在的方向,這一刹那這倒霉孩子立時寒毛炸起,冷汗自額頭上瘋狂的湧出。
而就是在這時候,在邪道弟子的注目下,那位瘋聖子嗣好似收到了重要的消息一般,突兀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反手抽出了一塊玉石板,皺著眉頭在那塊玉石板上翻開著什麽,過了良久一條乳白色的玉龍突兀出現在了這位瘋聖後裔的腳下。
邪道弟子只見。瘋聖後裔冷冷的瞥了眼他所在的放下後,突兀化作了一道流光消失在南方的天空之中。
得……得救了!瘋聖後裔為何突然急匆匆的離去,讓這名幸運的邪道弟子撿回了一條命,他癱軟在地長籲了一口氣後發現他自己的衣衫已經被冷汗打濕。苦笑了兩聲後這位才進入仙域戰場的邪道弟子已然絕了爭奪名額的心。
仙域戰場實在是太凶殘了,能不參與還是別參與的好,幸運的邪道弟子已經決定找個好地方挖個地洞把自己埋了,最好能夠直接躲過這次的紛爭。
一道白色的光芒在天空一閃而過,那快到極致的速度讓無數望到這一抹白光的人都以為自己是眼花了。而立於白玉神龍之上。趙平再度掃了眼玉石板上的求救信號在此讓奶糖加快了速度。
果真被孔宣這個烏鴉嘴說中了,這才進仙域戰場趙平便不得不成為一個救火隊員為自家教派的倒霉孩子奔波。
仙域戰場很大,但是在奶糖的全力施為下還是笑了一些,不過一盞茶的功夫,趙平便接近了求救發出地點。
這什麽情況?剛接近事發地點,趙平便聞到了一股濃鬱的焦臭味,大地被燒成琉璃狀,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五顏六色的光芒。
感覺好像有點棘手了。距離事發地還有一點路程,然而趙平已經清晰的感知到,這片地區的溫度不太對勁。僅僅片刻的功夫,則溫度便上升了上說三四十度!
滾滾熱浪撲面而來,讓趙平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趙平本體是冰屬性的夢幻種冰鳳,而改血換體後也變成了更加親和生之氣息的狀態。感受著空氣中彌漫著的毀滅氣息,以及那迫人的灼熱感趙平隻感覺相當的不自在。
思索片刻後,趙平心思一動。霎時間趙平腳下的白玉神龍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艘龐大的灰色戰船猛然出現在了天空之中,洶湧澎湃的火焰環繞在這條戰船左右。
一個閃身出現在新生的奶糖艦橋上的趙平感受到一切的難受氣息被奶糖隔離後,緊皺的眉頭立時松開了。他再度用平靜的目光向著戰船的前方望去,在那遠方有著一處金光閃爍的地方。而趙平手頭的玉石板指向位置,也正是在那裡。
“奶糖,走吧。把那倒霉丫頭救回來,這丫頭難不成是掃把星轉世?一來就直接撞上了一頭把她克的死死地星空異獸?”掃了眼悄然出現在自己身側。看似並沒有多大變化的奶糖,趙平略顯好笑的開口下令道。
求救的人早在趙平趕來前便已經知曉,正是自己前不久忽悠到教內的盜聖後裔無心,這倒霉丫頭不知道是不是天生背負著詛咒血脈,在她降臨的地方,正好撞上了一頭來自星空異獸群的太陽化身烈陽獸!
烈陽獸與神話中的三足金烏如出一轍。但比之小太陽存在的三足金烏,烈陽獸的傳說要更加的恐怖。烈陽獸成年後喜靜不喜動,在烈陽獸出沒的地帶,經常有人將太陽與這烈陽獸搞混。
沒錯, 烈陽獸就是太陽,或者說它在皆為上與那一顆顆璀璨的恆星等同!
“好在能夠進入仙域戰場的隻可能是未成年的烈陽獸,這要是進來一隻成年的烈陽獸,光是想想直面一顆太陽就讓人忍不住有些頭皮發炸。”烈陽獸是舉世稀少的存在,能有這麽兩三隻就不錯了,他們每一只在價位上同等於一尊聖人。
未成年的烈陽獸與成年的烈陽獸,那也是兩個極端。未成年的烈陽獸性格相對活躍,而其大小也最多不過五丈,而成年的烈陽獸,則會在瞬間膨脹到堪比太陽般的巨大存在。
“不過,未成年的也已經有夠棘手了。奶糖,靠你了。”趙平咧了咧嘴搖頭歎了口氣。烈陽獸是少數不懼神念攻擊的異獸之一,趙平甚至懷疑過這種星空異獸有沒有智慧存在,至少如今可以肯定趙平的底牌之一意神劍對烈陽獸並沒有什麽卵用。
“我明白。”奶糖當即興奮的點了點頭,不過片刻之後她就好似發現了什麽,扭頭看向趙平雙目放光的說道,“我能吃了它麽?”